“是谁?”白佳罗问道。
李公公冷哼一声,“佳罗郡主,难道皇上的行踪咱家还得告知您?”
“这是御花园,你以为是你们小孩子玩过家家呢?快走。”
李公公话音一落,安宁郡主笑着道:“李公公,你看她,我就说这里是皇上来的地方,她非不信。”
“佳罗郡主,请吧,擅闯御花园乃是死罪。”
白佳罗往王公公身后又看了几眼,最后不甘的离开。
安宁郡主笑着拉过谢静阮,冲着李公公眨了眨眼睛,“走咯。”
李公公汗颜。
陆时晚带着皇上,来到了凤仪殿的不远处。
皇上轻蹙眉头,“陆时晚,你带朕来这里做什么?”
“父皇,儿媳的证据就在这里。”陆时晚笑了笑,“不知,父皇会不会轻功?”
皇上眉头一挑,“怎么,你会?”
“那当然。”
看她嘚瑟的样子,皇上竟然一时接不下去。
回个轻功就那么了不起吗?
“轻功谁不会?”
“你回去问问祈王,他会不会。”
上阵杀敌过的人,哪个不会?
陆时晚嘿嘿一笑,“不必问,父皇,儿媳的轻功是他教的。”
皇上:……
“会轻功,然后呢?”皇上问。
“父皇跟着儿媳来。”
陆时晚说完,轻轻一跃,便飞上了凤仪宫的房顶上。
陆时晚压低身子,生怕凤仪宫内的宫女们看见,低声道:“父皇。”
她还特地用手招了招。
皇上无奈,只好跟着上去。
两人压低着身子,趴在房顶上。
八月日光,直接照射在皇上和陆时晚的身上。
皇上一脸苦逼。
这是他的皇宫,他居然还要偷偷摸摸的爬上自己皇后的房顶?
说出去,哪个帝王不笑她?
“嘘!”陆时晚嘘了一下,然后一一的解开瓦片。
凤仪宫内。
衣裳散落了一地。
浓密的香熏味,熏满了整个屋子。
屋内,暧昧至极。
皇后正一脸享受的躺在床榻上,身上的蹉掌犹如一条鱼到处游走。
时不时的发着娇媚的声音。
“啊~”
房顶上的皇上,望着这一幕,脑袋像是被雷劈中一样。
他死死的握紧了拳头,全身都在颤抖。
陆时晚感觉到他的异常,随即低声道:“父皇,沉住气,看看后面。”
皇上死死的稳住心神,嘴唇都快咬破了。
他僵硬的点头
屋内,男子抱着皇后,走下床榻,将她抵在案桌上。
“哥~”
“好哥哥~”
“好妹妹,今日我们好好玩玩。”男子的气息喷在皇后的耳边,低沉道:“这么多年了,我实在是忍够了。”
“什么纲常伦理,我再也不想去理会了。”
“为了你的大计,我故作与你不和,这些日子,我受够了。”
“看着那狗男人冷落你,别提我多伤心了。”
他揽住皇后的腰间,大手慢慢的往下滑落。
“嗯~”
“哥哥,如今这样就好,我们…再忍忍……”
“不,我不忍了!”男子带着微微怒气,力气也变大了一点,“当初把你送给这狗男人,我就后悔了。”
“早知道,就让徐昭仪那个贱人做皇后,即便你不是皇后,我也有本事让你成为太后!”
皇后伸出脚,缠住了他的粗枝。
“不,若我不是皇后,瑾儿就是庶出,这血脉再如何变,也不会洗白。”
“当年是徐昭仪和皇上的邂逅,我们误打误撞遇见了,这是上天在帮我们。”
“哥哥,等书雪和亲了,你就好好拉拢灵云国,到时候我们有了更大的势力,于我们而言也是好事。”
男子将头埋进她的香肩,吸了吸属于她的味道,声音沙哑道:“嗯,好。”
“啊~”
皇后大叫一声,全身抖动。
男子看她这样,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肌肤。
“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敏感。”
“妹妹——”
“砰!”
突然,凤仪宫的门被人狠狠地踹开,男子和皇后一愣,随即惊慌失措的捡起地上的衣裳。
“贱人!”
“贱人!”
“贱人!”
皇上一连喊了三声,直冲进了屋里,当看见屋内熟悉的面孔时,再也忍不住了。
他走上前,狠狠地朝着皇后甩了一个巴掌。
“啪!”
“啊。”皇后疼的大叫一声,身子重重倒在地上。
“皇上,您听臣妾解释啊,哥哥他来是……”
“怎么,想告诉朕太尉是你亲哥哥?他来这里是帮你穿衣裳的?”
“皇后,朕不是傻子!”
皇后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哭着摇头。
“不,不,不是您想的那样的,皇上。”
太尉见事情败露,把衣裳穿好后,蹲下身去扶起地上的皇后。
“妹妹,不必与这种人解释。”
“我们本就相爱,何不告诉他?”
随后他癫狂大笑。
“哈哈哈,皇上,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
皇上死死的压抑住自己要杀太尉的冲动,望向皇后。
“皇后,告诉朕,为什么?”
“这些年,朕对你不薄,甚至和亲,朕也是不舍得书雪去的,为的就是不想她在别国受苦,你知道后伤心。”
“难道,朕对你的好你看不见吗?”
他气的伸出手,指着太尉,“你你你…居然和自己的亲哥哥苟且!”
“你要羞辱谁?”
皇后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一声:“您对我好?”
“皇上,您不要自欺欺人了,这些年,你后宫佳丽三千,何曾想过臣妾?”
“臣妾为了你在这深宫中,臣妾也会寂寞,而你不知道在哪个妃嫔的床榻上快活。”
“你都能有佳丽,本宫为何不能?”
这些年,皇后一直都是善良大气,即便和自己说话,也甚少红脸。
如今这样陌生的面孔,他还是第一回见。
难道,这些年她对自己的情都是假的?
‘“啪!”
皇上气的又是一巴掌。
“皇后,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乃正常,朕给了你皇后的地位,给了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给了你原配的宠爱,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若是你说一句,朕绝对不去。”
“可你呢,你对朕做了什么?你和太尉苟且这么多年,朕还傻傻的蒙在鼓里,一心想着如何保护你。”
“你利用朕对你的宠爱,做这等苟且事,你对得起朕吗?”
皇上猩红着双眼,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后悔和陆时晚打赌了。
这个赌他不仅输了,还输的有些…绿。
头上一顶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