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阔少们表现不错,跑五公里轻轻松松,有一种天下无敌的感觉。
这天,金世正在岗楼站岗,一个人朝他招手,拿起望远镜一看,是自己家司机,不远处还停着一辆汽车。
不一会一个贵妇打扮的人从车里下来,泪眼汪汪的望着晒的不成人样的儿子。
金世正趁没人注意,掏出一个本子,写上在这里受到的委屈,最后写了一句,让父亲来救我!
写完后扔到外面。
司机一溜小跑,拿着本子回到轿车,交给金世正妈妈。
晚上他的妈妈拿着本子,对丈夫大呼小叫,说儿子在那里肯定受欺负。
金副部长不太相信:“有我的面子,谁敢欺负他。”
金世正的母亲不信,撒泼打滚,闹起来没完。
金副部长没办法:“明天我亲自去一趟,实在不行,把他接回来。”
转过天,金副部长处理完公务,带上秘书坐车去士官学校。
汽车开了两个多小时。
金副部长面露不悦:“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太偏了!”
司机顺着长官的意思奉承:“谁说不是,如果当时您主持这事,绝对不会选在这里。”
秘书也在一旁嘀咕:“金长官应该主持这个工作,可惜啊,有能力的人往往得不到重用,会拍马屁的坐在了庙堂之上。”
汽车来到士官学校。
大门紧闭,站岗的士兵伸手拦停,一点没有开门的意思。
金副部长的秘书非常生气:“这几个当兵的什么眼神,不知道坐这种汽车长官的分量嘛?还是说这帮人常年在山里,根本没见到大长官,我也听说了,他们的校长才是一个小小的上校。”
司机也非常恼火:“我开的车什么时候被拦过,还真没遇到瞧不起我的大门。”不耐烦的按了喇叭。
门口的哨兵举起枪。
金副部长的司机与秘书目瞪口呆:我们这是到了哪里,还是不是大寒冥国的地盘,敢有人拿枪指着我们。
一个哨兵班长走过来,敲了敲窗户。
司机摇下玻璃,望着哨兵不说话。
哨兵问:“干什么的?”
司机哼了一声:“一个中士,说实在的,你都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那哨兵班长一笑,转身走了。
大门依然紧闭,哨兵持枪戒备。
金副部长的秘书气坏:“这是什么态度?”
说着就要下去。
“好好说。”金副部长嘱咐一句。
秘书嘴上答应,大摇大摆走下去。
到了大概十步远地方,哨兵举枪喝止:“站住!”
秘书当耳旁风,继续向前。
哨兵一枪打在他的脚前。
秘书吓得一哆嗦,坐在地上,随即起来,大吼大叫:“你们混蛋,知道我是谁嘛,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嘛!”
跑回去向金副部长报告:“他们太无法无天了,长官,要不我们回去吧!”
金副部长横他一眼:“我们大老远来了,连大门都没进去,说出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正说着,大门开了,李秀哲带人走出来。
哨兵班长报告:“那辆车要闯进来,也不说明身份。”
说实在的,金副部长一点不了解李秀哲,只知道他成了这个士官学校的校长,还专门调查过他,没发现他与寒国高层有什么关系。
秘书从金副部长那得到一个眼色,趾高气扬走到李秀哲面前:“上校,车里坐着的中将金副部长。”
李秀哲稍微点下头:“然后呢?”
如果不是哨兵手里的枪,秘书真想抽李秀哲两巴掌:“还然后呢,你不应该过去敬礼吗!”
李秀哲眉头紧皱:这个秘书话都说不明白,是怎么当上秘书的,想到这,有些生气:“中将来这里干什么?”
秘书扬起下巴:“当然是视察你们的工作了。”
“我们没有接到通知啊。”李秀哲不是太欢迎。
秘书翻着白眼:“不欢迎吗?”
李秀哲哼了声:“让他进来吧,车停在外面。”
“什么,让中将走进去,车不能开进去吗?”
“昨天学员在学习埋地雷,好多还没挖出来,你想坐车进来就坐。”
秘书大吃一惊,急忙找中将汇报。
金副部长虽然不悦,也不能掉头回去,整了下仪容,从车里下来,走到李秀哲面前。
李秀哲勉勉强强领了一个礼。
金副部长也随意回了下。
李秀哲一边在前走,一边讲学校有多少学员,学习什么课程。
金副部长对这个一点不关心,也不能上来就问儿子的事。
李秀哲知道了他是军政部的副部长,也知道他儿子是谁,说是视察,还不是看儿子,也不是看儿子,而是给他儿子撑腰。
无耻之徒。
李秀哲骂了句,给杨永江说:“取消理论课程,去训练场,开展对抗训练。”
杨永江立马去布置。
金副部长在办公室坐了会,学员列队完毕。
李秀哲请示:“要不要去训练场看一看?”
金副部长同意。
金世正一眼看到父亲,阔少们也看到。
这些家伙不顾一切,冲出队列,在训练场门口被拦住。
金副部长横着李秀哲:“李校长,这就是你们的成果。”
李秀哲微微一笑:“一支队伍里总有一些垃圾,这个我会处理的。”
听到垃圾,金副部长脸色阴沉:这不是骂我嘛!
张建初举起手枪,金世正等人害怕,规规矩矩回到队列,接着,一声令下,对抗开始。
金世正与一个老兵一组。
金副部长虽然昏庸,看人还是准的,一看就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那老兵对手。
还没有所反应,对抗已经开始。
老兵一个直拳,打在金世正胸口,接着一个鞭腿,金世正腾空而起,老兵还不罢手,又加了一脚,金世正横着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金副部长脸色难看,秘书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对李秀哲说:“李上校,这是要打死人的。”
李秀哲冷冷说:“这是最贴近实战的训练,秘书先生,你不知道,我这里的人将来都是战场上的骨干,必须按照最贴近实战的模式进行训练,金长官以为如何?”
金副部长心里说:“贴近实战是对的,可是我儿子又不用上战场,哎!”想到这,正义凛然起来:“军人,就应该这样训练,如果这点苦都吃不消,上了战场还怎么杀敌!”
李秀哲一听,拿起话筒:“金副部长命令,训练更贴近实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