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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着发酸的鼻子攥着领带,坐到他一旁,腰挺直的面对面的为他绕上领带,他却像是故意似的,身板端坐着不动,苏吟只能忍气吞声的再次倾身靠近他一些。

此时,男人的双手已经扶上她的腰,她还不自知,专心帮他打一个温莎结。

这温莎结最符合他的气质,饱满有力,低调有内涵。

这一次,这狗男人倒是配合,没再为难她。

苏吟看他还算满意,想起身要走,却被男人扣住手腕:“怎么 沉不住气,心浮气躁的,以后孩子出生了也和你一样爱发脾气。”

苏吟腾不出手,脚上想使劲,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攻破,他抱起她顶在穿衣镜上,将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身,桎梏着她的腰身不让她乱动。

她嘴硬:“你不稀罕最好,我就当孩子没你这个爹。”

傅时倾身而来,凑近她耳边,低沉喑哑却又危险:“心浮气躁到口不择言。那晚毛笔字写的不错,今晚写几幅对联给我和我未来太太,就写百年好合,鹣鲽情深。”

“傅时,你混蛋!”苏吟这回是真后悔刚刚没用领带勒死他,一时心软留了这个祸害。

男人压根不听,直接不让她有说话的份:“写到那密码箱装不下为止。”

苏吟攥紧手指,他还是眼尖的看到那密码箱了。

脸上尽是恼羞成怒的绯红,眼神水汪汪的带着委屈,摄人心魂。

她的美,不管哪一面,从来都是具有攻击性的,一寸寸吞噬着男人的心。

“订婚宴是要一定要举行的,我爱的女人必须得明媒正娶才行。”

傅时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转过她的身再次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苏吟的舌头被他搅得发麻,可身后被捆着的双手仍死死掐着大腿肉,保持理智不对他做出任何回应。

他要订婚了,他们俩不应该再这样了。

于是,狠狠咬下去。

傅时吃痛闷哼一声,苏吟趁机用力撞开他,起身跌跌撞撞跑开几步。

领带没有绑的很紧,她挣扎了几下将双手抽出来。

她红着双眼,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哑声道:“你这么强迫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别人?

傅时大拇指擦过嘴角,有血迹,她抗拒和自己接吻,所以用尽全力咬他!

“你拿我跟那些狗东西比?”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

之前所有差点被侵的阴影一幕幕地席卷而来,苏吟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倔强的眼泪终于扑簌扑簌掉下来。

傅时的脸色阴沉骇人,目光落在苏吟瑟瑟发抖的身子上,因为挣扎,辫子甩在一侧胸前,白皙的脖子上除了吻痕,还有那道已经发白的,几乎快要和肤色一致的微不可见的疤痕。

那是之前被井安威胁时划伤留下的。

他知道,她的皮肤娇嫩,娇气的很,欢爱时很容易留下痕迹,经常要好几天才消。所以,有疤痕的地方更是难以消除。

男人眼眸一暗。

愧疚的上前拦腰抱起脸上毫无血色的女人,大步穿过走廊,转身来到书房。

来到沉闷的书房,抱着苏吟一起坐在一旁的复古真皮办公椅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檀木烧蓝嵌玉银长方形盒子。

盒子被缓缓打开时,一抹明亮的黄色映入眼帘。

男人拿出里面的东西,对着怀里不说话的女人说:“这是我原本计划在向你求婚的时候送给你的定情礼物,但现在给你也无妨。”

苏吟抬眸一看,是一个两指宽的圆环,上面镶满了五彩的宝石,在灯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看上去倒像是手镯物件。

正疑惑着,男人当着她的面按上其中一颗红色宝石。

刹那间,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噗呲\"声响,几片闪烁着冷冽寒光的弯刀刃应声弹出。这些弯刀刃薄如蝉翼,锋利无比。

“这是经过改良的空气压缩峨眉刺,是以前皇帝老儿亲御赐给我曾曾曾曾祖母当年的陪嫁品之一。它安安静静的沉睡有几百年历史了,向来只传长子长孙媳妇。”

“给你防身用,这刀刃在黑夜中释放出耀眼的光芒,见血封喉,不管是直插还是斜刺,亦或者水中还是陆地使用,性能都非常好用。”

苏吟这才看清手镯环上是烧蓝镶五彩宝石,刀刃却是发蓝光的绿松石制作的。经历了岁月蹉跎,依旧闪耀着无比华丽的光芒,既冷又美。

说完,男人按上一颗粉晶碧玺,几叶刀刃瞬间收回,又变成是一个看似普通宝石手镯。

它是身份的象征。

苏吟慌慌张张的摇摇头:“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俗话说,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男人是真恨不得24小时都把她拴在身上,可也是深知她的性子的,犹如空谷幽兰一般,怎么可能愿意乖乖只做他背后的女人。

“除了你不能离开我,其它的我什么都可以无条件答应你。”

说完,便自作主张的把手镯套上她的手腕,大小正好合适。

他的心思目的已经表明的清清楚楚,可苏吟眉头仍不觉蹙的紧了,抬眸,眼神里带着不确定的张口问:“如果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能答应吗?”

听见她这样一句话,他毫不意外,就连眼眸都微动一下。

低头看着她蹙紧的眉头,微张的诱人小嘴,沉默了好久,还是让步的嗯一声,接着说:“但住址必须我来安排。”

言简意赅,不容反抗。

“到现在,你还想着离开我?”他的声线更低了。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神审视着她:“难道前几日的主动欢好就是为了迷惑我?”

苏吟头皮发麻,垂下心虚的眼眸,半晌才说道:“我只是想把行李箱放好。”

他喉咙发出低笑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