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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内

足足安静了有好几分钟,记者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薄先生,有什么证据吗?还是这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薄夜寒瞥了他一眼:“证据?证据这种事,不是我提供线索,你们去找吗?”

记者抿了抿唇。

薄夜寒叹了口气:“不过,为了给你们省事,我还真搜集到了一些证据,稍安勿躁。”

话音刚落,陶明就敲门进来,怀中抱着一大堆的文件,以及手中拿着一个U盘。

薄夜寒指了指陶明手中的东西:“我查到的东西,都在那里面了。”

记者微微直起身子。

但她看到里面的东西一条一条的展露出来时,整个人惊骇的不能自已。

直到采访结束,这种惊骇的情绪,都没有彻底缓过来。

与此同时

有薄夜寒的“证据”为支撑,孔文容,薄天赐,以及杀了情夫的妹妹三人是狼面的首领一事,已经人尽皆知,并且为人所信了。

至此,薄夜寒将自己摘除了出去。

一时间,薄氏集团在民众口中,口碑回暖,但薄氏股票,仍旧在持续下跌。

除沈氏之外,其余的家族,仍在联手想要将薄氏按死在这种时候。

“北山”的事,他们不方便出面,毕竟手上都沾着血,弄大了对谁都不好。

而薄夜寒手上的血,跟他们手上的血,会相互抵消掉,最起码在明面上,北山的事,谁也不会再提了。

损失了一个孔文容,其实对原本的计划,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孔氏已经是一个空壳子了,除了最开始孔文容的组织力,对围剿薄氏集团,作用甚是微小。

自此之后,他们和薄薄夜寒之间的一切刀光剑影,都是一场金钱仗。

——

另一边

江城

今早醒来后,寂玖笙明显感觉好了很多,他开始按照正常剂量服药。

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后,已经到了中午。

手机有条提示音,关于帝都的,点进去,是直播采访画面。

寂玖笙揉着眉头,点开直播。

看完了全程后,寂玖笙看着手机,疲倦的眉眼中,升起了一丝丝的笑意。

寂玖笙唇角勾笑,指尖掉在薄夜寒那张脸上,低骂了一声。

“真是个无耻的小毒蛇。”

关了手机,寂玖笙心情明显轻松了不少,就连那丝疲倦,仿佛也因为什么事情而冲没掉了。

寂玖笙起身,小幅度的伸了个懒腰,看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又骂了一句。

“不要脸。”

随即迈步,前往餐厅。

吃过午饭后,寂玖笙思索着近几天的事。

这几天,围攻薄氏,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寂玖笙再一次清点了目前资金后,“哎...”了一声靠在椅子上。

钱还是不太够。

往后的每一分钟,都是需要用钱的。

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从来都没有感到如此紧迫的缺钱过,一旦处理不好,真的会把自己搭进去的。

寂玖笙拧着眉,没办法了,只能不要脸了。

他活动了下口腔,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端着一张笑脸,语气亲和。

“陈叔,最近身体好吗?”

正在吃饭的陈总:“……你...有什么事吗?”

不对劲,太不对劲儿了,这小子何时这么谄媚过。

“没什么事,就是许久没见,想去探望探望你。”

通过电话,寂玖笙的那阵笑意,都让人感觉异常明显、强烈。

陈总:“啊?也没有很久没见吧?上次玉石品鉴大会上,不才见过吗?”

心中警铃大作,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哎...”寂玖笙叹了口气,直言开口:“陈叔,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陈总:“……没没没。”

这小子这么直接,他到底要干嘛?

寂玖笙语气骤然轻快:“我就知道陈叔还是好的,我一个小时后来看您,您可别安排其他的事啊。”

陈总心里一惊:“等会,你来见我到底什么事,你……”

寂玖笙没给他再说的机会,快速挂断了电话。

叫来助理,二人一道儿去了陈家。

——

陈家

原本正在快乐干饭的陈总自从接到了寂玖笙的电话,就开始心神不宁,就连吃饭也不香了。

所幸放下筷子左思右想,总觉得心中惴惴不安,有股不好的预感。

陈总深吸了一口气,一溜烟跑上楼,进了书房,虔诚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大师,我想让您帮我请一卦。”

隔着电话,大师让他登录电脑,给发了一个小程序,陈总一点,卦象四起,陈总看着屏幕上的卦象,小心问道。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呀?”

电话那头,一道堪比赛博机械音的声音响起,丢给陈总四个字。

——“破财免灾”。

挂了电话,陈总捂着胸口:“破财?这怎么又要破财?”

在陈总焦急的等待中,在几次爬到窗户上,看寂玖笙有没有离谱的从哪个窗口爬上来后,陈总终于等到了寂玖笙。

看着寂玖笙双手提着茅台,各种名贵补品后,陈总的脸,都要僵住了。

这...这么重的礼?

自己今天,到底要破多大的财呀?

隔着老远,寂玖笙就笑容满面:“陈叔,最近怎么样?”

陈总心颤了颤:“还行。”

“看你心绪不宁的,肯定最近太操劳了。”寂玖笙一扬手中的礼盒:“千年野人参,回头好好补补。”

陈总嘴角抽了抽:“多谢。”

他眼神示意:“管家,快去接着。”

而他自己却是几步上前,上下打量着寂玖笙,目光复杂的定格在他缠着纱布的脖子上。

“你说你病了就好好休养嘛,往我这儿跑什么。”

“哎...”寂玖笙叹了口气:“说起这事,就话长了。”

心中却道,陈总,不愧是个好叔呀,这都主动给他抬话题呢。

二人一路走到客厅,喝着泡好的茶,寂玖笙就着刚才的话题,又叹了一口气。

“陈叔,我难呐。”

陈总不噤坐直了身子:“你...你说。”

要来了要来了,他的钱要从兜里往外跳了。

寂玖笙表情深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陈叔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吗?”

陈总吸了吸鼻子:“怎么来的?”

心中叫嚷,你要钱就要钱,干嘛拐弯抹角,你直说不就好了?干嘛钝刀子杀人?

寂玖笙目光幽幽的望向外面:“是我弟弟薄夜寒的手下划开的,当时,那把匕首离割断我的喉咙就只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见不到你了。”

随着话音落地,寂玖笙的目光也转移到了陈总身上。

陈总打了个哆嗦,错开视线。

要命?干嘛这么看着我?

与此同时,陈总也极度惊骇:“薄夜寒的手下划开的?他疯了?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的手下这么做的?什么玩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