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皮很无语,这还族长呢,张家竟然找个傻子当族长,真是稀奇啊,但安衾说了,要好生对待,那就好好待呗。
特地避着人找了三七,让三七给他看一下,三七见是张家族长,连脉都没有把,失魂症不是她能治的,等小姐醒了再说吧。
陈皮就这么直接带回去了,还有张起灵的资料,他知道张家是历代盗墓的了,既然这样,那就物尽其用呗,不能白干!
后来陈皮看到张起灵恨不得当初没救过他,这是给自己救了个情敌啊!
后面九门的二代三代虽然没有见过安衾,但是知道这号人,也见过照片上的白发金眸的女子,只有解雨臣见过,见过沉睡中的安衾。
小时候的解雨臣只知道只要师父带他去了安府,他就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在安府他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他收到的平安符,保护了他很多次。
师父很偏心,他知道自己的平安符碎了之后,就把自己的平安符给了自己,还又拿了一个平安符给自己,问他是谁的,师父只说是欠他的。
解连环都要哭了,不是都为了计划吗?怎么就把他的平安符要走了!吴三省的却留着,这不公平!
几个人都懒得搭理他,反正他跟老三基本上都形影不离的,他拿着也没用,还不如给小花。
吴邪出生的时候,王贵儿也把平安符送去了,同时齐铁嘴也算出,能解决这一切的人,就是吴邪。
吴邪的出生,代表着计划的开始,几个人再次偷偷聚集在了长沙安府,不然别的地方,监视太多了,只能戴着人皮面具进入安府才能避开所有人的耳目进行计划。
吴邪计划正式开始,人皮面具不是汪家的专属,安衾也教了三七。
齐羽的出现和消失,让汪家再次陷入了迷茫,可吴邪的出现又给了他们希望,他们以为是齐羽返老还童了,可观察了吴邪一段时间,他们又觉得不对。
这吴邪样样都不如解雨臣,怎么就能覆灭汪家了,发现他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就放弃观察吴邪了。
吴邪必须以天真的性格入局,这样才能用他那神奇的脑回路覆灭汪家,安衾留下的锦囊里虽然说了等她醒了,只要带吴邪去几个地方就能覆灭汪家,
可他们不相信,他们更相信自己的计划,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的人,怎么可能能覆灭汪家。
反正他们更信任自己的计划,那就按计划来呗,纸条也说了,不信就不信,找王贵儿依旧会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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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衾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迷茫了一会儿,这一世的记忆重新出现在了脑海里,随后揉了揉眉心,挥手撤下了阵法。
王贵儿几个人都没离开北京,感受到玉佩的震动之后,立马就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纷纷赶往安府。
二月红喝茶的动作一顿,错愕的看着腰间的玉佩,旁边的解雨臣看着师父,“师父?”
二月红眼中闪着泪花,“备车!去安府!”
解雨臣一脸懵,还没到去安府看那位安师姐的时间吧?不是三个月去看一次吗?现在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呢,但还是跟着师父去了。
没错,他要喊安衾师姐,当二月红收他为徒的时候,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老八说的对啊,这都是命。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那之后,他就是师父的徒弟了,然后辈分就更混乱了,他本来该喊安衾姑姑的,但师父说让喊师姐,说他一直是把安衾当女儿养。
他觉得师父骗人,按师父说的,他比师姐也大不了几岁,怎么就是女儿了呢,但师父让喊师姐就师姐呗。
二月红知道自己命中注定要收解雨臣为徒的时候,很是崩溃,齐铁嘴告诉过他安衾的正缘有谁,就有这个解家的小辈儿,他这是给陈皮找了情敌当徒弟啊···
但又不能看着这孩子不管,二月红才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这都是命啊。
二月红带着解雨臣到了安府,还碰到了匆匆赶来的王贵儿、三七和安晨冬几个人。
“王叔、三七阿姨、冬姨、楠姨、曦阿姨、蓓阿姨、钟阿姨。”
解雨臣挨个叫了几个人一声,辈分小有好有坏,他虽然没了爹,但有师父,有这些叔叔阿姨,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师姐帮他,有没有这个爹好像也无所谓。
几个人匆匆点头,就带着二月红和解雨臣一起进去了。
解雨臣一脸迷茫的跟着他们到了他从来没有进过的房间,听师父说,那是师姐的房间。
进去之后,正好看到安衾打开密室走出来了,几个人先是震惊,然后开始哭泣···
“小姐······”
“安安······”
安衾看着已经白了头发的二月红,眼眶顿时红了,一把抱住二月红,“二爷·····”
二月红揉着安衾的头发,“喊师父。”
“好,师父。”
“幸好师父等到你了,丫头就没有等到,你要是再晚几年醒来,师父都等不到你了······”
“师父,以后不会了,你要好好陪着我。”
二月红揉了揉安衾的头,“好,师父好好陪着你。”
安衾从二月红怀里退出来,看向王贵儿他们几个,“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小姐赐我们新生,不辛苦。”
三七跪在地上,“师父···”
“好了,三七,以后我都会在,不哭了。”
“好···”
这时候安衾才看向解雨臣,解雨臣连忙自我介绍,“我叫解雨臣,是···您的师弟。”
安衾点点头,“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止是陪着二月红,还有因为他们的计划,变成孤儿,还要掌管这么多事情。
“张启山和尹新月呢?”
解雨臣在旁边汗颜,这师姐真厉害,就这么直呼张大佛爷的名字,也不知道日山爷爷知道了会不会跟他师姐着急。
“都走了···九门第一代,就剩我、陈皮和副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