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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和曲长老在裁判区面容狰狞,声音急迫。

能两场就拿下的胜利,为什么要拖到第三场?!

但他们两个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估计很难争取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天色渐暗。

看台上的人群开始散场。

包括参赛者。

他们意气风发的来,走的时候难免垂头丧气。

不仅仅是因为输掉了比赛。

还因为...

他们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认识到对手的强大。

南域...太强了!

宁熹元,太强了!

那样恐怖到甚至无视境界的实力,究竟有谁能与之一战?

长生殿吗?

可长生殿的人今日也输在了南域手里,像他们一样。

他们之前从没意识到,原来天才之间,也是有断层的。

岑寒心情尤其沉重。

他甚至无法直视自己糟糕的表现。

可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在北域谁能都欺负的小女孩有胆量对他动手。

也想不明白当年连杀兔子都觉得残忍的沈施薇今天会用长剑贯穿他的胸膛。

相比于其他人的心情沉重,南域几位心情特别好。

陆朝阳一路上都在找寻楚傲天的身影,可惜没看到。

沈施薇和曲蓁小声交谈。

秦尘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喝酒。

他与宁熹元并肩走在一块儿,脸上挂着无奈,笑容略显疲惫。

心累啊。

上灵界...

真的,不太想回去呢。

身边的少女脚步一顿,没看秦尘:“不想去上灵界,你也可以留下。”

实在不必在她身边长吁短叹。

秦尘嘴角抽搐,就知道宁熹元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

他再次长长叹了口气:“我这个境界倒退到如此地步,去了上灵界怕是要被嘲笑。”

“到时候...还得宁宁姐罩着我。”

想想他那糟心的人际关系,顿时更糟心了。

宁熹元:“......”

她自然听出了秦尘话中玩笑的意思,只是“宁宁姐”这个称呼在她脑子里多停顿了一瞬。

因为一个称呼,猝不及防地想到了另一个人。

宁熹元垂眸,却听到不远处,少年清冽的声音响起:“宁宁!”

宁熹元停步,抬头时恰能看见朝她走来的白衣少年。

她停了,于是整个队伍都停下了脚步。

陆朝阳甚至开心地朝着宴祁安挥了挥手:“小宴公子!”

少年三两步就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然后硬生生插进了她和秦尘之间。

“给宁宁带了礼物。”宴祁安将手中的小盒子塞进了宁熹元的手里。

却是转身面对面看向秦尘。

少年脸上温和的笑容像是一张虚假的面具,秦尘早就看透了这张面具之下的本性。

“秦兄年纪不小了,要懂得洁身自好。”

“乱叫姐姐,会变蠢的。”

秦尘:“......”

他有一个白眼不知当翻不当翻。

造孽了,真想把自己的嘴缝上。

曲蓁和沈施薇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了笑容。

宴祁安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宁熹元身上。

他揽着少女的肩膀,朝着旁边走两步,彻底拉开了与秦尘的距离。

“喜欢吗?”

他笑着开口问道。

宁熹元已经打开了那个质地冰凉,长得精致的盒子。

里面是...

葡萄干?

宴祁安知道宁熹元讨厌寒冷的东西,顺手接了过来:“魔域那边有些变种葡萄,很甜。”

“带给你尝尝。”

“我亲手做的。”

宁熹元有些想笑,很难想象宴祁安那双修长的手做葡萄干的样子。

这样的小礼物,还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抬手,捏一颗放进嘴里。

果然很甜。

独属于葡萄的甜味。

宴祁安见宁熹元笑,目光越过宁熹元看向她身后的四位:“祝贺诸位取得胜利,今晚在翠云楼,请大家吃饭。”

他回到临仙城的时候,比赛还没有结束。

但他提前定了位置。

在他心里,胜利根本就没有悬念。

想和宁熹元呆在一起,但...

或许人多一些,更好。

-

翠云楼,顶楼的包厢里热闹非凡。

圆桌上十几道菜荤素搭配,色彩鲜艳,香味扑鼻,实在诱人。

自从跟着宁熹元,辟谷两个字再也没有人提过,简单的庆祝仪式过后,各自聊天吃饭。

大家在一起同吃同住几个月了,相处并没有任何的不自在。

宴祁安给宁熹元夹菜。

宁熹元:“魔域的事情处理好了?”

她相信宴祁安的能力。

但她也严重怀疑老魔尊为老不尊,不把自己当个东西。

宴祁安笑着叹了口气,给宁熹元剥虾的时候开口道:“是,我会跟着你一起回上灵界的。”

提及魔域时,他突然想起宴昼找他求和,缺了一条胳膊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心情愉悦极了。

他不能真的杀了宴昼。

但...

宁熹元做的真好。

宁熹元心安理得接受宴祁安的虾,他们之间的相处好似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这让宁熹元有些苦恼。

“小宴公子!多谢款待,让我们一起敬宴公子一杯酒!”陆朝阳端起酒杯吆喝着众人敬酒 。

于是曲蓁和沈施薇举杯。

秦尘更不必说。

喝酒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错过。

宁熹元端起酒杯时,看到少年修长的手指搭在青色的酒杯上,心中警铃一响。

她攥住了宴祁安的手腕:“我替他喝。”

气氛有瞬间的停顿。

但很快又变的暧昧起来。

曲蓁和沈施薇相视一笑,眼角弯弯。

陆朝阳不依不饶:“宁姐,你替他喝算什么意思?”

“虽然你们是一家人,但这种事儿,怎么能替?!”

宴祁安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隐秘的勾起,心情愉悦。

其实无所谓,喝下去,用魔气逼出酒气,不会醉。

但宁宁替他挡酒,他就要知道好歹。

宁熹元看向陆朝阳,随意开口道:“他不行。”

一喝就醉。

喝醉了粘人。

这么多人面前,她丢不起这个人。

宴祁安方才翘起的嘴角拉成直线,抢过了宁熹元手里的酒杯,咬牙切齿:“我行。”

——

宴祁安:

老婆给我挡酒,嘻嘻嘻。

老婆说我不行。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