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不在乎地说:“你们店要关门了关我什么事?”
“先生,我们关门的时候需要将橱窗里的娃娃带走,防止娃娃被小偷偷走。”店主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男人一愣,然后直接走进娃娃店说:“行啊,等我看着你把娃娃带走,我再离开。”
店主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店员,店员立刻上前说:“先生,请您离开。”
男人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上去,翘着二郎腿说:“看完娃娃我就走。”
店员微笑:“先生,我们店的娃娃只能在橱窗里看,您要是想看可以等到第二天再来。”
男人勾唇道:“不,我非要现在看。”
店员微笑:“先生,请您离开。”
“不走。”
店员重复道:“先生,请您离开。”
男人懒得再搭理这个邪门的店员,嚣张地坐在凳子上等店主打开橱窗。
十分钟后,警车的声音响起。
店主施施然走到店门口说:“这里有人闹事。”
男人:“艹……”
他怎么也没想到店主会报警。
闹剧结束,店主打开橱窗,一道黑影倏然出现。
店主抱着娃娃转了个身,躲开了黑衣人的攻击。
黑衣人低沉的声音说:“把娃娃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
店主摆手说:“呵,不知死活的家伙。”
店员按照店主的指令靠近男人,一把剑凭空在他手中出现,店员迅速使用剑攻击黑衣人。
黑衣人被店员压制,不甘地看着店主抱着娃娃离开。
店主轻挑下眉,傲慢道:“黑夜是我的主场,再也不见了~”
黑夜是他的主场?
容今若有所思地看向店主。
在店主发现他的目光前,容今再次微微垂眸,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
店主悠闲地走到房间,脱掉娃娃的裙子,抱起娃娃说:“亲爱的,我们去洗澡吧。”
洗澡?!
容今十分震惊。
他眼睁睁看着店主抱着他走进浴室,在浴缸里盛满水,再将他放进浴缸,自己也跟着进去。
浴缸很大,两个人在里面并不拥挤,但是容今浑身不自在。
他忍不住骂店主变态。
哪个正常人会和娃娃一起在浴缸里洗澡!
他感受着店主落在他身体上的视线,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亲爱的,想和你**。”
容今面无表情地看着墙,很想忽略这位店主的话。
“亲爱的,我想和你在浴缸里**。”
“亲爱的,想和你在厨房**。”
“亲爱的,想举着你的*在落地窗**。”
“亲爱的,……”
容今恨不得自己晕过去。
这个店主真是个变态,对娃娃进行骚扰,太太太变态了!
店主喋喋不休地说了半个小时,又给他洗干净,擦干净,打包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容今为自己的清白感到担忧。
根据店主的变态程度,晚上不会要和他那啥吧。
不能吧,他现在是娃娃,应该没有**的功能。
趁着店主不在,容今掀开睡裙往下面看。
完蛋了……这似乎是他的身体,除了触感、温度和头发不一样,别的全都有。
容今两眼一黑,觉得自己真的好倒霉。
刚跑出一个变态窝,现在又跑到了变态窝,这次还不能反抗。
店主走过来,为他吹干头发。
“亲爱的,你看起来似乎有点难过。”
容今顿时呼吸一滞,以为店主看穿了他的伪装。
店主抚摸着他的眼睛:“亲爱的,是那些坏男人吓到你了吗,没关系,很快就不用再见到他们了。”
容今思考着店主所说的话。
他的“不用再见到他们”是要把自己永远关在屋里,还是要杀光那些男人?
店主没有说太多,搂着容今的腰躺床上睡觉,不过睡前亲了亲他的唇。
“亲爱的,晚安。”
容今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还好变态店主没有拉着他那啥。
容今睡着后,店主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亲爱的,好喜欢你。”
他亲吻着容今的额头,眼睛,再到嘴唇。
“亲爱的,你不让我亲你,可我现在不还是亲到了吗?”
他回想着那些坏男人亲吻容今的画面,眼神越发阴暗。
“他们太讨厌了,明明是我最先遇到你的,为什么你不愿意让我亲你?”
他疯狂地亲吻容今,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容今紧闭着双眸,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亲爱的,我爱你。”
“想把你困在我精心编织的网中,让你永远无法逃脱。”
店主不在的时间,容今用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嘴唇,眉毛一皱。
他的嘴怎么肿了?
不会是变态店主在他睡觉时做了什么坏事吧。
容今不禁骂他:“变态!流氓!”
流氓的店主今天给他穿了红裙子,容今不习惯穿红色的衣服,感觉很别扭。
第一个路过的男人是凌桓,他看到红裙子娃娃后,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宝宝,你太漂亮了。”
他脸颊微红道:“宝宝,我喜欢你,想让你做我的新娘。”
路过的云珏:“呵。”
他看向容今,语调缓慢道:“宝贝真漂亮,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和宝贝结婚了。”
凌桓翻了个白眼说:“白日做梦。”
他掏出了一个钻戒,“宝宝喜欢吗,这是我专门为你——”
“偷的。”云珏接话。
凌桓撸起袖子大吼:“你他……”
碍于容今在,凌桓骂人的话没有说出来,眼神阴狠地看了一眼云珏,冲着容今解释道:“宝宝,你别听他乱说,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代表了我对你独一无二的爱。”
这个戒指很适合他的宝宝呢。
凌桓暂时不能将戒指戴到爱人手上,于是收起了戒指。
云珏语气平淡道:“宝贝,像这种只会花言巧语的男人,他们的爱最不可靠了,经不起一丁点考验。”
凌桓恼怒道:“你的爱才经不起考验,我对宝宝的爱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云珏:“口头上说说罢了。”
“啧,”凌桓姿态散漫地插着兜,嗤笑道,“你的爱就能经得起考验了?我看你的爱一文不值。”
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娃娃争吵的场面奇怪又荒谬。
容今心里暗自遗憾只有自己一个旁观者。
要是还有其他人在场,那该有多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