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菜语?
杜了了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外国鬼,“可它的长相也不像泡菜国的人啊?”
贺晏臻耸了耸肩,“说不定是混血儿呢!”
“那你问问它,它刚才叽哩哇啦的说什么呢?”杜了了说道。
“它问我们是谁,抓它干嘛?”
“还用问?当然是问那四个孩子的下落咯,难道问它泡菜的制作方法?”杜了了翻了个白眼。
贺晏臻弯下腰,对着外国鬼叽哩哇啦说了一通。
一旁站着的费奇就看着两人对着空气比比划划,什么都看不见的他急得抓耳挠腮的。
“费警官,你身上有虱子?”杜了了奇怪的看了一眼费奇。
费奇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看不见,着急嘛。”
“哦,因为这个啊,简单。”杜了了伸出手指,在费奇的眼皮上抹了一下。
“可以了,睁眼吧。”
费奇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贺晏臻正跟外国鬼无障碍的交流着。
费奇皱了皱眉,“怎么还是个鬼佬?”
“那谁知道呢?等小臻子问清楚了就知道了。”
“师父,它说那四个孩子被人献祭给它了!”贺晏臻脸色难看的说道。
“献祭?这么说那四个孩子已经死了?”费奇脸色顿时一变。
贺晏臻又跟外国鬼交流起来。
“它说还没死,现在暂时关起来了。”
“关起来了?到手的祭品不享用,关起来是几个意思?”杜了了不解。
“我问过了,它说还没到时候,三天后的月圆之夜来临之时,才是享用祭品最佳的时候。”贺晏臻抬头看向杜了了。
“还好还好,四个孩子还活着。”费奇松了一口气。
“跟它做交易的那人是谁?”杜了了更关心这个问题。
贺晏臻低头问道,只见地上的外国鬼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手舞足蹈。
“它说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孩子,是那个孩子主动找上的它,以献出4个孩子的灵魂为代价,求它帮自己实现愿望。”
见外国鬼问什么答什么,费奇诧异极了。
怎么这鬼佬这么没骨气的吗?听话的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小贺,你问问它怎么死的呗,它一个鬼佬怎么会死在这?”费奇好奇的问道。
一阵交流后。
贺晏臻道:“它说它是一中的外教老师,3年前来这的,后来意外死在这里了,它的肉身被运回了国,但是灵魂却意外留在了这幅画中。”
费奇点了点头。
杜了了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鬼佬说,是一个孩子主动找上的它,那这个孩子怎么知道美术馆有鬼的呢?
“那孩子让它帮忙实现什么愿望?”杜了了低头看贺晏臻。
贺晏臻再次和外国鬼交流了一番,然后转述道:“因为还没有到交易的时候,它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愿望,那孩子只是说想让这4个人永远消失。”
杜了了和费奇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我想,我大概知道这孩子是谁了。”杜了了喃喃自语道。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四个孩子。”费奇一脸严肃地说,“小贺,你问问鬼佬把孩子们藏哪了?”
贺晏臻点点头,又和外国鬼交流起来。然而这次,外国鬼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那4个孩子在哪,招灵游戏时,它在4个孩子身上做了标记,然后和对方达成交易,3天后的月圆之夜,对方会把4个孩子交给它,而它会帮对方实现它的愿望。
杜了了冷笑一声,“鬼话连篇。”
“嗯?了了,你的意思是它在说谎?”费奇诧异的问道。
“第一,它说它在4个孩子身上做了标记,既然有标记,那它怎么可能不知道人在哪里?第二,它说是那个孩子主动找上的它,试问一个没有阴阳眼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这里有鬼,并且这么精准的就找上了它?第三,它一个说泡菜语的鬼佬,是怎么跟那个孩子交流的?难不成那孩子恰好也会这门外语?”杜了了目光凌厉的说道。
“什么?骗我?”贺晏臻把灵力灌注在手上,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
鬼佬被贺晏臻这突如其来一巴掌直接打懵了。
它捂着脸,愣愣的看着贺晏臻,好半天才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贺晏臻怒视着它,又抬手给了它一巴掌,“说人话!”
这两巴掌贺晏臻用了灵力,鬼佬似乎被打怕了,瑟缩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开口,用蹩脚的华文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四个孩子在哪里,我没有撒谎。”
杜了了围着它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着,“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鬼佬低头,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又怨毒,它身上忽然冒出一股黑气,直冲贺晏臻的面门。
“小心。”杜了了快步上前,一脚踹开贺晏臻,避开了鬼佬的致命一击。
“就知道你们泡菜国的人诡计多端。”杜了了冷哼一声。
没了贺晏臻的钳制鬼佬趁机从地上飘了起来。
它立在空中,恶狠狠的盯着杜了了,用蹩脚的华文说道,“该死的华国女人,居然敢侮辱我,我要你们都死在这!”
说完,它的手心突然冒出三股黑气,分别朝杜了了三人的脖子袭来。
杜了了快速的朝费奇扔出一张符纸,及时的护住了他。
然后伸手捏住她面前的黑线,用力一扯,黑线顿时被杜了了扯成两截。
鬼佬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而贺晏臻那边则是更直接,只见他不紧不慢拿出一张符纸,往自己的脖子上一贴,那黑线一挨到符纸,就像触电了一样,被电的噼啪作响。
杜了了抽出腰后的平底锅,朝空中的鬼佬狠狠地甩了过去。
“站那么高干嘛,给你爹滚下来!”
“砰”的一声,鬼佬被平底锅击落,又是“啪叽”一声,鬼佬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
杜了了拍了拍手,转头对贺晏臻说道,“给我揍它,揍到说实话为止!”
贺晏臻勾起嘴角,笑的三分凉薄,四分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