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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晚和刘夫人吃完云吞,两人又在西街继续逛了一会儿,这里的小贩多是周边镇上的农户来卖的一些家中的作物。

夏眠晚逛了一会儿,手中就提了个篮子买了好些菜。

刘夫人想帮夏眠晚提着,被夏眠晚制止了,“不妨事。”

就在两人闲逛之时,忽然有人纵马直直的冲了过来,两边的小贩都惊的躲避了去,如竹耳聪目明,一手护住了夏眠晚往旁边避去。

纵马之人见如竹生得好看,拉住了缰绳,跳下了马,“咱们这西阳哪里来的这么好看的小娘子。”

如竹瞧他璋眉鼠目得又差点害了自家夫人受伤,没好气地上前推了一把来人,如竹力气大,被这么一推,那人直接摔得四仰八叉的。

“你是哪来的人,竟然敢推我家少爷?”旁边的小厮见状忙围住了如竹。

刘夫人附在夏眠晚耳边道:“这是岑夫人的娘家弟弟。”

岑家少爷?

夏眠晚冷冷地扫了一眼刚被扶起来的岑少爷,岑少爷感觉到了夏眠晚得目光,回看之下惊为天人,这位娘子更好看。

“你们大胆!竟然敢推本少爷,把你们通通都关进大牢去。”岑少爷说是这么说,眼睛却只直直地盯着夏眠晚。

夏眠晚淡淡道:“岑少爷,你知道不知道不能当街纵马?”

“不能当街纵马?谁说的?小娘子,在西阳旁的地方的规矩可都不顶用,我们西阳有我们西阳自己的规矩。哟,你到时知道我的名声,既然知道我,还能不知道我们西阳是谁说了算吗?”岑少爷一脸嚣张。

夏眠晚微微拧眉,“倒是确实没听说过西阳是谁说了算,岑少爷您给我说说,让我见识见识。”

“当然是我们岑家说了算,就是知府来了,也得给我们岑家的老太爷嗑一个!”岑少爷洋洋得意地道。

刘夫人拉了拉夏眠晚的衣袖,示意夏眠晚不要跟姓岑的计较。

夏眠晚拍了拍刘夫人地手,示意她安心。

“既然如此,那我改日再去给岑老太爷嗑一个,但今日岑少爷纵马伤人就是不对,两边的小贩都被惊扰了,岑少爷很该道个歉。”夏眠晚淡淡道。

岑少爷见夏眠晚不买账,恶狠狠地说道:“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跟我算起了账?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岑少爷话音刚落,那群岑家的奴才就伸手想绑了夏眠晚,夏眠晚微微一个侧身,岑家的奴才一时间通通倒了地。

岑少爷惊疑地看着夏眠晚,他敢保证,他没看见有谁出手。

夏眠晚看了如竹一眼,如竹点点头上前一把扭住了岑少爷的手,“岑少爷,我劝你还是跟我家主子道歉,和这里的百姓道歉的好。”

岑少爷被如竹扭得面容都扭曲了,“你们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知道我是岑家的少爷还敢这般对我,不要命了吗?”

夏眠晚掩嘴一笑,“我倒是想看看岑少爷的嘴硬还是我的命硬。”

夏眠晚话音刚落,如竹的手劲又重了几分。

“疼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小娘子你放了我!”岑少爷苦着脸求饶。

“你哪错了?”夏眠晚奇道。

“我哪都错了!”岑少爷疼得冷汗涔涔,不住地求饶。

刘夫人拉了拉夏眠晚,“夫人,算了吧,岑家在这里的确很有势力。”

夏眠晚闻言出声道:“如竹,放了他!”

如竹这才松开了双手,把岑少爷推到了一旁,岑少爷揉着手阴狠地看着夏眠晚道:“小娘子敢如此对我,不知道是哪路的神仙?报个姓名也好叫我日后来给你上柱香,也不至于到了阴曹地府你收不到香火。”

“尽可来巡抚府找我,坟地你可看好了?”夏眠晚嗤笑道。

岑少爷惊疑地打量着夏眠晚,“你是新来的巡抚的家眷?”

“大胆!我们夫人也是你这狗眼可以看得的?”如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给了岑少爷几个耳光。

岑少爷被打懵了,“你们!”

夏眠晚笑着道:“在场的百姓大家都听好了,岑少爷是我打的,岑少爷纵马伤人且死不悔改,还想要调戏良家妇女,打他耳光都算是轻的,岑家的人若是想找我算账尽可来裴家找我,我夏眠晚是裴家的主母,我的意思就代表裴家的意思。以前的巡抚在西阳做了什么事,我管不着,但是如今……掌管西阳的是我夫君,我夫君廉政爱民看不惯这些欺上瞒下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撒野。”

周围的小贩听到了,他们知道巡抚是很大的官,可是他们并不敢说什么,害怕到时候被报复。

岑少爷恨恨地瞪了夏眠晚一眼,带着人离开了。

刘夫人见人离开有些担心地道:“裴夫人,岑家在西阳的势力很大,岑家儿郎是个小混蛋,曾经做出了强抢民女这样的畜生行径,最后那姑娘被逼死了,岑二郎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夏眠晚奇道:“西阳这么多官员都不管吗?”

“岑家势力大,大家都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死的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自然没人会为那姑娘伸冤。”刘夫人叹了口气,这世上愿意为民请命的好官能有多少呢。

夏眠晚听进去了,她不禁问道:“只有强抢民女这一桩恶事吗?”

“何止呢,岑二郎是个浑的,强抢民女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他干的坏事是罄竹难书。”刘夫人有些愤怒地说道。

“刘县丞也知道?”夏眠晚问道。

刘夫人闻言忙跪了下去,“我家老爷是知道的,强抢民女那事就是他办的,只是我家老爷是真的尽力了,但是他人微言轻,确实也是没法子了。当时,我家老爷也是抱着乌纱帽不要了也要帮那姑娘伸冤,可是……哎,请夫人莫要怪罪。”

夏眠晚忙把刘夫人扶了起来,“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情况,并非有怪罪的意思,官场的不正之风也非一人两人就可改变,上行下效才有用。对了,刘夫人不如去我家坐坐,我想知道一下岑家的情况。”

“好。”刘夫人爽快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