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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背上的人又开始激动了,解雨臣真的怕她摔了,赶紧安抚她“没有,我就开学和期末的时候去,怎么可能有人欺负我。”

白栀放松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趴在解雨臣肩头,“吓死我了,没人欺负你就行。”

又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自己的身材,决定开导他。

刚才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现在就又没了。

“花花呀,身材这个东西因人而异的。有的人胖有的人瘦,但是只有一个是共同的,那就是健康,所以只要你健康,不管什么身材都是好身材。没必要焦虑这些。”

解雨臣知道她又想偏了,但也没反驳,关心嘛,收着就好了。

黑瞎子在餐厅等的呀,都快把自己望成化石了。那俩才姗姗来迟。

“怎么了这是,大早起连路都不想走了,不舒服吗?”

黑瞎子也不靠着门框了,快步走到解雨臣面前,把白栀像举辛巴一样举了起来。白栀两只脚划了一下,就开始使劲扑腾。

“飞,瞎瞎飞。”

黑瞎子举着她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然后觉得饭前太激动不好,就把她放下了。

白栀确实是有点激动,她也想不到现在的她还能有孩童时的待遇呀。

被人举着飞真好玩,怪不得秀秀看到瞎子就高兴。

在他俩闹着的时候,解雨臣让厨房做了一碗面出来。白栀今天开始要练武了,消耗大,粥不太顶饿。

面条被端上了桌,解雨臣才叫人吃饭。

站在门口,拍了拍门,“吃饭了,别玩了。”

“好的。”

白栀立刻停止了打闹,走向了餐厅。

三人吃完饭,就各自奔赴岗位了。

白栀的短板太多了,多到黑瞎子想把她栓身上省的让人担心。

力量和身形上的短板黑瞎子是真的练不出来,就像白栀的比例再好腿再长,在一定范围之外它也一样踢不到瞎子,所以只能在武器上下功夫。

要长,要轻,还要能让她在短的时间内对敌人造成伤害。

选来选去只有剑和鞭子勉强符合,但是黑瞎子直接在心里就去掉了这两个最后选项,开始在暗器中寻找了。

白栀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这两个都超酷,于是迫不及待地上手试了试。

一试就露了馅了。

剑上手的速度是快的,但是她常住北京,出入的地方见到的人都不简单,手里拎着一把剑,多另类多可怕,剑就被淘汰了。

只剩下了鞭子,鞭子分硬鞭和软鞭。硬鞭她用着倒是不错,但是她力气不够,对于主要靠力气击打进行攻击的硬鞭来说,就明显不合适了,最后只能选软鞭了。

黑瞎子看着白栀试剑的时候就发现了,白栀的力气虽然小,拿剑的时候不稳,但是她在挥剑的时候手和脚会不自觉地配合,这和她肢体不协调的事一点都不相符。

所以她在试软鞭的时候黑瞎子并没有阻止她,而是在旁边观察白栀。

软鞭对身体协调性的要求要高过剑对协调性的要求,所以当白栀从畏缩拿鞭害怕自己被甩到大胆挥鞭形如舞蹈的时候,黑瞎子差点没忍住问出来。

黑瞎子的表情看不见,但是他身上情绪的改变还是挺强烈的,强烈到白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停下鞭子,紧张的四处观望,没看见人,白栀赶紧带着黑瞎子进了房间。

“瞎子你听我说,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花花,必须瞒住他,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因果这个东西就像一个回旋镖,从被窝里窜出来的白栀和刚刚推门的解雨臣一样的可怕。

黑瞎子看着呆愣的白栀和面无表情的解雨臣,弯腰凑到白栀耳边“你就没想过平时人来人往的院子里为什么刚才却没有人吗?”

本来就被吓到的白栀被黑瞎子故意的低语弄得心更慌了。

急促的呼吸,抖动的双手,让解雨臣有点不认忍心去探寻。

“栀子,你还瞒着我什么。”

看着站在面前的解雨臣,白栀突然又镇定了下来。

“不多,就几件大事。”

前面是解雨臣这个猛虎,后面是黑瞎子那头饿狼,白栀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跑又跑不掉,无所谓了。

“不说。”

“不说。”

解雨臣看着白栀,抱了抱她,“我会查到的。”然后转身走了。

白栀看着解雨臣匆忙离去的背影,觉得她不应该对解雨臣以外的人放松警惕,比如黑瞎子。

“白栀,算上这件事,你瞒了几件大事。”

“三件吧。目前我这一眼就望到头的路,我就算出三件来了,多的没算出来。”

黑瞎子点点头,然后越过白栀出了门。

整个屋子里就白栀自己了,刚才那股支撑她的劲一下就没有了,就像他们才是她的支柱。

解雨臣在正院里等着黑瞎子,黑瞎子看见解雨臣也没问,只是一起结伴而行。

黑瞎子挑了一辆车,等解雨臣坐稳之后,直接就开走了。

没有人对这次的目的地有异议。

“师父,栀子和你瞒了什么,我要知道。”

解雨臣和黑瞎子进来的时候二月红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听见这个话算是落实了。

二月红站起身,走到解雨臣的面前,沉声道“就一定要知道吗?”

解雨臣很聪明,一件事情不能让他知道,但是白栀知道却付出行动,那就代表着这件事一定对他有害。

白栀一直践行她的诺言,保护他,陪伴他。

“对,我就想知道什么东西是栀子和您都瞒着我,让她装的戏都不敢学全,生怕出了纰漏。”

二月红盯着解雨臣通红的双眼,再一次问“你确定要知道吗?”

解雨臣的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声音沙哑:“我确定,我总要知道她到底要受什么罪。”

二月红原本还能挺直的背彻底弯了,他坐到椅子上,一字一句的说着那天的对话。

真相永远是惨烈的,就像现在的满堂寂静。

白栀在他们走后就跟来了,她听完了全程。

打开门,看见越哭越伤心的解雨臣,看见沉默的没有生气的黑瞎子。

白栀抱住解雨臣,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又看看黑瞎子,于是变成了一边拍打安慰解雨臣,一边摸黑瞎子的头。

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搞笑,于是笑了出来。

“花花,为什么哭呢?我是愿意的呀,我的到来总是要有任务的,我不可能只得好处不付出。”

解雨臣紧紧搂着白栀的腰,“代价太大了,不值得。”

“值得。解雨臣值得白栀这么做。我曾经在看书的时候在心里说了无数遍,只要我能见到你,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所以你值得。这是我求来的。”

很真挚的感情,让黑瞎子有点嫉妒,躲过白栀的手,闹脾气的瞎瞎。

“瞎子也很好,是我当时最想探究的人。孤傲,神秘,强大,你不是备选,是另一个特殊的存在。”

哄好了闹脾气的孤狼,解雨臣又开始闹了。

“我能知道哪个舞步吗?”

白栀知道解雨臣的小心思,但是她选择了拒绝。

“不可以,解雨臣,我不会让你知道的。”

解雨臣离开白栀的怀抱,站在白栀面前,“我不要像以前一样,我要知道。你不能瞒着我。”

白栀也不退让“花花,我不能教给你,如果教给你了,那那件事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我无法预料,我只能保证,我们都会活着。”

“我会和你一起受苦吗?”

解雨臣知道白栀不会告诉他了,但是他想知道这件事会有他一起参与分担吗?

“会,我们都会。”

我们不是我俩,这时他才真的开心,白栀真的把他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不是备选。

“走,反正都知道了,我今天心情不错,少了一件压在心里的事,我去跳舞,你们看吗?”

白栀在两个人的头上拍了一下,语气里带着轻快。

解雨臣安慰好了自己,擦干了眼泪,“看,你舞鞭的时候就很好看,跳舞也一定好看。”

“对呀,二爷都看过你跳舞的样子,就我俩没看过,多亏呀。”

都不是什么钻牛角尖的人,反正到时候共患难,还有啥可难过的。

白栀拉着两人到了院子里,随意的舞着。

翻身,折腰,回眸,跳跃,带着浓厚的古典舞特色。

本身就是伶人的解雨臣和少时看惯歌舞的黑瞎子,每个人都有极高的鉴赏能力,他们看着白栀的开心和轻松。

于是他们选择放过。

总归他们会一直陪着白栀,不用在小事上让她难过。

啪啪啪的掌声,让能放开跳舞的白栀更开心了。

脸上带着粉红,鼻子上还有小小的汗珠,像他们跑来时浑身上下都透着娇俏。

“怎么样,还可以吧。”

看着白栀期待的望着自己,黑瞎子也没吝啬他的夸奖。

“特别棒。小小姐这舞娇俏和温柔展现的特别好,动静相宜。还随时随地的散发着自由的气息,这支舞是为了自己跳的。”

黑瞎子从感觉上评论,解雨臣就从技巧夸奖。

“重心很稳,动作利落,身体柔软度不错,表情和眼神都很棒。栀子很厉害,不应该埋没自己的舞蹈天分。”

不只是因为对白栀的感情作祟,还因为她真的跳的很好,她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她的技巧。

“真的吗?那我以后也跳给你们看,你们都不知道,我当时在徽州的时候都想跳,那里那么美,要是穿着汉服跳,天哪,美死了。”

白栀捂着胸口,激动的好像刚在徽州跳了一曲。

解雨臣看着白栀因为放下这件事开心,最后的一丝芥蒂也放下了。

\"自己受益,没必要那么矫情,以后看着她才是正事,绝对不让她独自出行了,以后到哪都拴着她。\"

“好了,歇歇,等厨房把面做好了就赶紧吃饭吧,下午你还要练武呢。”

过了明面,白栀不用藏着掖着的练武,让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去磨练技术,也让后来的九门看见她就胆寒。

一个出身解家,下手不输霍家的女人。

一个不喜废话,鞭子一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