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完林浩的话,直接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还不解恨,又狠命地扇了几下,满口道:“晓娥,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求你原谅我!!!”
一巴掌接一巴掌落在脸上,许大茂的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迹。
“好了,算了,毕竟我们曾是夫妻,起来吧。”娄晓娥对许大茂说。看到许大茂真心悔过,她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一半。
“嘿嘿,谢谢晓娥,谢谢壹爷!!!”许大茂爬起来,脸上挂着歉疚的笑容。林浩瞥了许大茂一眼,虽然这家伙心术不正,但在认错时倒是很积极,态度也算端正。既然娄晓娥做了决定,他便不会再插手。“壹爷,许大茂的问题解决了,那小子怎么办?”傻柱指了指旁边脸色苍白、无奈又绝望的易中海,问林浩。
秦淮茹一脸困惑,林浩收获了大惊喜!
看着眼前的易中海,既然娄晓娥选择不报警,他就不会遭受那种命运。但也不能让易中海就此轻松过关。
这家伙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刚才还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不给他点教训,实在说不过去。“易中海唆使许大茂欺诈强卖娄晓娥的家传手镯,恶劣至极,除了先前一年晚上不得外出和打扫厕所,再加罚一年。”
“两年内,易中海晚上禁止外出,明早需负责打扫厕所和庭院卫生。”林浩扫视众人,平淡地说,“傻柱知错能改,协助找回手镯,他的半年晚禁和早间打扫任务改为监督易中海。”
对易中海不听话倒也不担心,真要不听话,直接让他去缝纫机那儿受训就是。只是这样一来,许大茂就得受累了,即便刚才他认错跪地,最终也会被牵连。“嘿,壹爷这主意太妙了!”傻柱满脸兴奋,乐得像只小熊般欢腾。
在他看来,监督易中海比任何惩罚都能让他心满意足!一边说着,傻柱跑到院里取出大扫帚,扔给易中海。“易大爷,愣着干嘛?快开始,从现在开始打扫院子,扫完还要去外面清理厕所!清扫不干净就不准回家吃早饭!”傻柱一脸坏笑地看着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郁闷,心中憋屈至极!林浩、傻柱,你们等着,我迟早要找回场子!一边想着,他拿起地上的大扫帚,开始清扫院子。“好了,没事了,大家散了吧,还能补个回笼觉呢。”林浩淡淡地说,打发着众人离开。
“谢谢壹爷,今天多亏有您!您真是咱们院子里的大好人!”娄晓娥握着装着手镯的檀木盒,满心感激地看着林浩说道。“嗯,这是我分内的事,你也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别让贵重物品丢了。”林浩语气平淡。
四合院的人们各自回家。
围观的人群散去后,贾张氏也回家了。
进了屋门,她看到秦淮茹正在屋里做针线活,纳着鞋底。
过年已过,孩子们连肉都吃不上,更别提新鞋了。婆婆每天出门拾荒,却赚不了几毛钱。纳鞋底这种细致活,全得自己在家慢慢做。
“淮茹,你不懂,那娄晓娥的手镯可美了,肯定值不少钱!”贾张氏一进屋就开口说道。
“唉,咱们家怎么就没那些好东西呢,有这么个宝贝,能换口好饭菜该多好。”贾张氏坐下,开始叹气。
秦淮茹听着母亲的空想,心中暗自烦躁。这时,棒梗揉着眼睛从内屋走出。“乖乖孙子,你怎么醒了?这么早,得多睡会儿,孩子多休息才能长身体。”贾张氏心疼地看着棒梗,责怪着他没睡足。
“奶奶,我饿,睡不着。”棒梗揉着朦胧的眼睛。
“都是外面那些该死的东西,一大早就把咱家棒梗吵醒了!”贾张氏一脸不满。
“还在那儿傻站着干嘛?你的鞋底什么时候不能纳?一天到晚没完没了!快去做饭,棒梗都饿了!”说着,贾张氏一把揽过棒梗的脑袋,冲秦淮茹抱怨道。对于婆婆这样的态度,秦淮茹早已习以为常。
“上次京茹带回来的玉米面还没吃完,我去和点面,蒸几个窝窝头当早餐。”秦淮茹放下手中的鞋底,拿起桌上的瓷面盆,倒入些许玉米面,准备去用水压机取些水和面。“你别提你那个笨蛋妹妹了!她连婚都没嫁成,倒是我们家惹了一身麻烦!什么玩意儿!”贾张氏一边抱着棒梗,一边嘀咕。
在林浩的房间里,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室内的家具。桌子的左下角有个小绿点,轻轻一点,显示出:“桌子,材质:木头。生产日期:年前。”林浩满意地收起这些信息,接着又看向旁边的搪瓷杯,同样点开绿点:“搪瓷杯,材质:搪瓷、铁。生产日期:年前。”看完后,他再次露出满足的表情。
这次系统的奖励简直像天上掉馅饼一样让人惊喜!
然而遗憾的是,整个房间内没有一件物品超过一百年的历史,没什么值得深入研究的。算了,不再多想,等有空带冉秋叶去琉璃厂古玩街转转,那里满是年代久远的东西。林浩将两个鸡蛋打入碗中,准备做两个炒蛋。“哗啦啦”,外面传来水压机压水的声音。他扭头望向窗外,看见秦淮茹正站在水压机旁。
看着那个小绿点,林浩好奇地点击,出现的文字信息让他惊讶:“瓷盆,材质:青瓷。生产日期:距今年,唐朝。”林浩瞪大眼睛,差点没把碗砸在地上!那看起来脏兮兮的面盆竟然是一千两百年前的唐代青瓷?他下巴都要掉了!
只是随意一瞥,竟然发现了古董,这倒也不意外。在这个时代,尽管已有古玩店,但人们对古董的认识并不普遍。许多人无意间捡到的瓷器碗盆,能用上几十年,加上它们坚固耐用,除非不小心摔碎,否则几乎不会损坏。因此,有些物件就这样一代代流传下来,哪怕几百年前曾是某个名人的日常用品,在普通人家手中,也可能成为洗菜或盛水的器皿。
前世里,曾有一群人常到乡村闲逛,时不时地哄骗老者低价卖出他们的夜壶、酒杯等,结果那些看似平常的东西竟是古董。秦淮茹家的面盆很可能就是这类情况!
这个唐代的大青瓷碗,难道不比娄晓娥的玉镯更有价值吗?简直是善有善报!总之,那东西放在他们家要么被打碎,要么被识货的人收走,不如放在我这儿,也算为文物保护尽一份力。但要拿到手,得动点脑筋。林浩微微蹙眉,开始琢磨起来——偷?不妥,贾张氏家人再怎么不好,也不会让我去偷。直接出钱买,他们或许会怀疑我不诚心,反而不肯卖。要不以物易物,他们也无损失。
他们不是整天嚷嚷着要改善伙食吗?就用肉换!
踏入生态空间,林浩来到一片草地,那儿有二十几只母鸡正啄食着小虫。突然现身,吓得母鸡们惊叫扑腾。林浩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一只母鸡,瞬间消失在生态空间中,留下呆若木鸡的鸡群。
秦淮茹一脸迷茫,而林浩则满载而归,手中提着那只母鸡。
“秦淮茹,你在忙什么呢?”林浩走上前。
秦淮茹认出是他,想起几天前被他当众羞辱的事,便没回应,低头继续清洗东西。见她不理,林浩大方地递上那只母鸡:“喏,这只鸡给你们家。”
秦淮茹看着手中的鸡,满脸困惑。怎么回事?林浩竟然会送鸡给她家?
“你……大……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淮茹结结巴巴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最近对鸡肉过敏,虽然想吃又不敢,看着就嘴馋。既然这样,就给你们家吧,拿回去吧。”林浩轻松地解释。
说完,他直接将鸡塞到秦淮茹手中。“鸡肉过敏?”秦淮茹愣住了,这是什么病症?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
林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快带回家吧,外面冷,别让母鸡冻感冒了,感冒了就不好吃了。”他一本正经地说。
“嗯嗯,谢谢壹大爷,我这就回家。”秦淮茹点头应允,抱着母鸡小跑回家,一边走还一边满心疑惑地看着林浩。
满脑子疑问,又担忧林浩会不会变卦!这母鸡可价值好几块钱啊!林浩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
看着秦淮茹走进屋内,林浩顺手拿起地上的青瓷面盆,将其投入生态空间。表面冷静,内心却波涛汹涌!这可是唐代的千年古董青瓷盆,宝贝到手啦!
十贾张氏与秦淮茹婆媳间的矛盾竟源于一只鸡!秦淮茹抱着活蹦乱跳的老母鸡回到屋里。
\"咕咕咕~\"
老母鸡在秦淮茹手中竭力挣扎。
\"哪来的鸡?\"贾张氏刚躺下准备午睡,听到鸡鸣便猛地起身,打量着秦淮茹手中的鸡。“鸡?我要吃鸡!”
棒梗也从屋里冲出,两眼放光盯着那母鸡。想起上次吃到肉还是一个多月前,那次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现在回想那鸡肉的香味,棒梗馋得直流口水。
\"我刚才在院子里和面,林浩突然给了我们一只鸡,说是送给我们吃的。\"秦淮茹一脸困惑地解释道。
\"林浩之前连一毛钱都没给过咱们!上次他儿子差点被鱼刺噎死,他都分文未赔。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方?我看他肯定别有用心!\"贾张氏眉头紧锁,怀疑地看着秦淮茹手中的鸡。
不会是媳妇秦淮茹跟林浩勾搭上了吧?但想想不太可能,秦淮茹比林浩大近十岁,而且冉老师人也不错,林浩似乎没这个道理……
\"哎呀妈,这鸡再怎么说也是活的,不可能有毒,要是有毒它早就不动了。而且林浩说自己对鸡肉过敏,不能吃,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我觉得他没恶意。\"秦淮茹想了想补充道。
\"况且他是咱们院里的头号人物,不至于跟咱们过不去。可能是前几天对我们太严厉了,这次良心发现,想补偿咱们。他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秦淮茹并未像贾张氏那样往阴暗处想。反正她不相信林浩无缘无故送这么大一只鸡是要害他们家。如果是害人,成本也太高了,好几十块钱呢。
\"奶奶,我想吃鸡肉!!\"棒梗见妈妈没反应,连忙拉扯贾张氏的衣袖。
\"就知道吃!吃吃吃!这是母鸡,要留着生蛋的!以后我用鸡蛋换白面,让你妈我给你做馒头吃。你不还一直抱怨玉米面糊糊吃得腻了嘛,过几天让你好好解解馋!\"秦淮茹不耐烦地说,完全不顾家中的实际情况。
在家中,还遗留着上次棒梗因偷窃何雨水的桃酥而欠下的三十块钱债务,这使得秦淮茹这个月的薪水又要全部填进去。家庭的饮食全仰仗婆婆贾张氏通过捡拾废旧物品,去废品站换些玉米面维系。
一家人的饭食都吃不饱,她竟然还想要鸡?简直是疯了!
\"奶奶,我想吃鸡!奶奶奶奶……\"棒梗拉着贾张氏的棉袄,拼命地摇晃着。
\"淮茹,你对棒梗发什么火?他只是想尝尝鸡肉,咱们家多久没沾荤腥了。我觉得不如别让这只鸡下蛋,赶紧炖了给棒梗补补身子吧。\"贾张氏心疼地看着瘦弱的棒梗说。
\"你看棒梗这些天只喝玉米糊,瘦成这样。\"
……
十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之间的矛盾竟源于一只鸡!贾张氏不禁吞了口口水,忆起上一次吃到肉已经是三个月前傻柱带来的那几块肥肉。那种香味至今难以忘怀!
然而棒梗上次偷了许大茂的鸡,贾张氏连味道都没闻到。现在看着眼前的母鸡,她内心蠢蠢欲动。
\"妈!这只鸡得留着下蛋,能吃很久呢!吃了鸡,以后每天还得喝玉米糊,你觉得一顿肉有啥意思?\"秦淮茹急忙劝说婆婆。
婆婆贾张氏没本事,只会抱怨,而且嘴巴还馋。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
\"以后的事再说!今天非得炖了这只鸡!棒梗需要补充营养才是关键!大不了我多跑远点捡废品,将来咱们家吃上白面!\"贾张氏坚决地说,眼中露出决绝的神色。
\"妈,你捡废品一天能赚多少钱?最多一毛钱,还不够用!\"秦淮茹反驳道。
\"那你就不管了!这只鸡今天非吃不可!你白天带不回食堂,我就不信你能抵挡得住!\"贾张氏恶狠狠地看着秦淮茹,仿佛在宣告一场战争。\"好吧,随你!随便你怎么处理!\"
面对不通情理的婆婆,秦淮茹被激怒,直接将母鸡扔向贾张氏,转身离开。母鸡并未束缚,立即在屋内扑腾起来,啼叫连连,羽毛纷飞,粪便四溅。贾张氏和棒梗连忙四处抓鸡。
贾张氏气得对着门外的秦淮茹喊道:\"你乱丢什么!废物!靠你,全家都得饿死!\"
秦淮茹重重摔上门,气喘吁吁地离开。这婆婆真让人头疼!嘴上说着为棒梗补养,却还是那么嘴馋。生气之余,秦淮茹走到压水机边,心中满是愤懑。
\"咦,我家的那个破盆子去哪儿了?\"
秦淮茹呆在那里,满心疑惑。那个破旧的盆子,竟然有人会偷吗?里面可是装着我们家宝贵的两两玉米面啊!
秦淮茹跺着脚,心中一阵痛惜。另一边,林浩自然不知晓他的行为——用一只老母鸡换来了面盆,导致秦淮茹与婆婆起了争执。他也没意识到,秦淮茹此刻心痛的并非是那个瓷盆,而是盆中的两两玉米面。
林浩回到屋里,旋即用门栓反锁了门,踏入生态空间之中。
原来,婆媳间的冲突只是因为一只鸡!林浩提着面盆来到草地,那群母鸡被吓得扑腾翅膀四散奔逃。他将瓷盆中的玉米面倒入草地,毕竟这是粮食,不能浪费,让鸡吃了还能多产几个鸡蛋。然后,林浩提着面盆来到小河边。
卷起裤脚,踏入清凉的河水中,河水在生态空间里日夜阳光照耀下温暖宜人。林浩细心清洗着面盆,足足十几分钟后,才将上面的污垢洗净,露出它原本的青色釉面,看上去寻常无奇。
若非有系统揭示其生产年代,林浩也不会知道这竟是唐代一千多年的老物件。接着,他回到屋里,从衣柜上取下一个大木箱,将青瓷盆放入箱中,送入生态空间内。
如今,这宝贝并无太大价值,顶多在琉璃厂的古玩街上卖出几百元。然而,林浩不会轻易卖掉,他知道,几十年后,这东西的价值可能翻上万倍甚至十万倍。而且,这些日子他已经攒了不少钱。
初时系统新手礼包奖励的两百元,加上许大茂被骗的三百元,还有轧钢厂的工资收入,尽管日常花费包括购买自行车花了二百元,但现在口袋里仍有四百元。
就连院中最富有的许大茂,没了老婆娄晓娥,再加上大手大脚的习惯,现在要掏出两百元都不易。四百元现钞,这个院子除了林浩,再无人能出。
解决了青瓷盆的事后,林浩煎了两个鸡蛋,蒸了一个剩下的馒头,配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吃完早餐,时间已经接近七点半。他骑着永久自行车,轻松前往轧钢厂打起了上班的主意。
另一边,秦淮茹因家中无脸盆,再加上与婆婆贾张氏闹得不愉快,早餐都没吃,便直接去钢铁厂上班了。“棒梗,你妈出门了吧?”贾张氏提着一只老母鸡问道。
“奶奶,妈妈已经走了。”棒梗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棒梗,快来烧水!我们要立刻把这只鸡处理掉!奶奶会炖给你吃哦!”
“奶奶,水已经烧好了。”
“快去,棒梗!跟着奶奶到院子里杀鸡拔毛!让邻居们瞧瞧,我们贾家虽然不偷不抢,也能吃得上鸡!”贾张氏兴奋地吩咐道。
...
一个小时后,香气扑鼻的炖鸡被贾张氏端上餐桌。因为还在寒假,棒梗、小当和槐花都没有去学校。一家四口,除了秦淮茹去上班,其余人都围坐在桌旁,盯着那只诱人的老母鸡。
“棒梗,这只鸡腿给你。”贾张氏直接抓起盆中的鸡肉,不顾热度,撕下一条大腿塞进棒梗的碗里。棒梗忙用筷子夹住鸡肉送入口中,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地说:“真香。”
“奶奶,妈妈不回来吗?”小当看着中间的炖鸡,馋得直流口水。尽管奶奶没说可以吃,她和槐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现在才九点过,等你妈回来,炖鸡早就凉透了。赶紧吃吧,你们这两个小家伙!”贾张氏瞥了小当和槐花一眼,将鸡脖子和鸡爪挑出来放入她们的碗里,接着又撕下一条鸡腿,满足地享用起来。小当和槐花对视一眼,抵挡不住 ,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半小时后,
桌上堆积了一片鸡骨。
鸡汤也被他们分享完毕。
秦淮茹和贾张氏吃饱后,半靠在椅子上,满意地拍打着肚子。整只炖鸡的好滋味,大部分都进了他们的胃里,剩下的难以咀嚼的部分则丢给了小当和槐花。“奶奶,您的炖鸡真好吃,比上次的叫花鸡美味多了!”棒梗剔着牙缝里的鸡肉碎屑说道,那次从许大茂那偷来的鸡,连血带毛一起烤了,口感带着一丝腥味。
“上次你拿回来的鸡如果交给我做,味道肯定会比你那个叫花鸡香!”贾张氏得意地捏了捏棒梗的小脑袋,“不过鸡都被咱们吃完了,你妈回来吃什么?”
小当看着凌乱的桌面,小声嘀咕:“妈妈可能运气不好,她下班那么晚。走吧,棒梗,我们回房间补个觉。”贾张氏又提起“赔钱货”,不满地瞪了小当和槐花一眼,然后抱着棒梗回房休息。
秦淮茹中午回到家中,发现平日里食堂的饭菜虽贵,但她最近选择回家享用玉米糊糊。推开门,空气中弥漫着炖鸡的香气。
……
面对贾张氏的到来,秦淮茹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
“唉。”她无奈地叹气。
婆婆终究炖了那只老母鸡,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事情已成定局。“算了,炖了就炖了,反正我也不能整天盯着那只鸡。”毕竟,她婆婆贪吃且不体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