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柱子毫不犹豫地将菜刀掷在地上,红着眼睛,气势汹汹地朝后院走去。\"柱子,柱子,你别去啊!\"秦淮茹试图拉住他,但柱子根本不听,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壹大爷,你怎么能让他去找许大茂呢!万一出事了怎么办?\"秦淮茹无奈地向林浩求助,而林浩却显得相当冷静。
\"大家都看见了,这是柱子主动提出的,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积累很深。就算我不答应,他难道就不会私下找许大茂麻烦吗?恐怕会比今天更激烈。\"林浩接着说,\"况且昨天他们还是兄弟,朋友的妻子怎能随意欺凌?换了我,柱子,我也忍不下这口气,晚上都可能因此失眠。\"
林浩提醒道:\"柱子,记住手下留情,秦淮茹就像个吸血鬼!\"
旁人也觉得林浩言之有理,纷纷点头赞同。
\"没错,夺妻之恨刻骨铭心,更何况他们是兄弟。许大茂这样做确实过分了!\"众人附和道。\"壹大爷说得对,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柱子不会失控的,最多教训一下。\"然而,秦淮茹指着林浩激动起来,\"壹大爷,这绝对不行!你这不是害了柱子吗?和易中海那种挑拨离间的人有什么区别?\"
林浩微眯着眼,审视秦淮茹。秦淮茹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关心傻柱,甚至对自己如此愤怒?在原着中,秦淮茹嫁给傻柱,主要是为了让他养活她的三个孩子,并图谋他的房产。傻柱曾拥有三间房,但现在都被她的孩子棒梗、小当和槐花霸占了。她甚至要求傻柱为两个女儿置办嫁妆。这是否意味着秦淮茹真的爱傻柱?
这不可能,如果真爱,又怎会背着傻柱偷偷做结扎手术,连孩子都不让他有?看着傻柱断子绝孙,这绝不是爱情。秦淮茹的关心很可能只是出于对傻柱的控制欲望,她一直想掌控他,让他为自己做所有事情。
近来,何雨水与傻柱频繁交谈,再加上傻柱逐渐认清现实,开始疏远秦淮茹的控制。秦淮茹之所以焦急,是因为傻柱不听她的话,她渴望阻止傻柱并让他顺从。林浩明白了这一切,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我跟易中海有何不同?我从未在背后诋毁他们,他们的错误都是自作自受。还有,你觉得是我害了傻柱?\"
林浩收起笑容,目光冰冷地瞪视秦淮茹。“该说是你害了傻柱吧?这些年,你们一家就像吸血鬼,悄无声息地榨取傻柱多少血?”“傻柱家里吃的东西,都被你们棒梗偷得所剩无几。”“傻柱的薪水,有一半被你们拿走,却从未归还过一分钱。”“傻柱带回的便当,哪一次不是刚进院子就被你夺走?你们吃饱了,傻柱吃什么?”秦淮茹听到这话,耳根通红,脸色苍白。四周的四合院邻居们也都深感震惊,壹大爷所说皆为事实。
\"喂,壹大爷,傻柱乐意这么做,他愿意帮助我们,你何必多管闲事?!\"贾张氏无法忍受林浩揭短,怒容满面地指责。林浩反而露出笑意。“你问我为何关心?刚才不是还说我害了傻柱?现在却又不愿看到我帮助他?”
“你说傻柱心甘情愿给你们?我实在觉得好笑。”“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宝物?傻柱还念着你们?你们家穷得叮当响,棒梗连我们家垃圾桶里的食物都偷吃,如果不是邻居们相救,他早饿死在垃圾堆里了!”提到棒梗的丑态,四合院的人们忍不住哄笑起来。
...
十傻柱提醒下手要轻点,秦淮茹就是个吸血鬼!
“因为我们穷,傻柱才会好心帮忙!你们别冷嘲热讽!看见我们穷就嘲笑,有本事你们也来接济接济我们!”贾张氏面色阴沉,手指着周围的邻居。
“我们的钱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凭什么给你们?况且傻柱是出于好心?我看你们穷就帮助你们?这我倒是觉得可笑。”林浩冷笑,再次看向秦淮茹。
“傻柱为何要帮助你们,秦淮茹你心里最清楚。一个寡妇成天进出傻柱的屋子,整理床铺,倒洗脚水,拿着他的东西就说不合适,最后连手都不让碰?这就是你的为人?”“你这是不是贱骨头?”
\"傻柱连对象都没交往过,心地单纯得很。你却用这些小手段不断撩拨他,让他始终抱着希望,却又从不让他如愿以偿。\"
\"秦淮茹,你才是院子里最恶劣的那个家伙!\"林浩狠狠地瞪着秦淮茹。
尽管原作后来让她洗白,甚至由院里的长辈照顾,但前期她所做之事简直不像人做的事情:抢夺饭盒、纵容棒梗偷傻柱的东西,甚至为了逼傻柱为棒梗缴学费,她请来了冉老师。眼见冉老师与傻柱的关系升温,她竟当着冉老师的面给傻柱整理床铺...接着,她看到离婚后的娄晓娥接近傻柱,立刻介入破坏他们的关系。至于嫁为人妇后暗中给傻柱上环的行为,更是隐秘至极,让人难以察觉。
大家都误以为她是个带着三个孩子的贤妻良母,承受着生活的艰辛。实际上,她却是暗地里做坏事。此刻,四合院的人们也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秦淮茹。
\"我就说,他为什么每天都往傻柱屋里跑,说是帮傻柱打理,原来是在利用他!\"
\"她的孩子都没教好,棒梗整天偷鸡摸狗,她还有空顾及傻柱?分明是居心叵测!\" \"壹大爷说得对,她就是一个吸血鬼,他们全家都是!\" 面对林浩的揭露和众人的指责,秦淮茹面色苍白,无力地瘫倒在地,显得绝望又难以置信。
林浩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才来四合院几个月而已。秦淮茹眼神空洞,低下头,仿佛看到了无尽的黑暗。这时,后院传来一声巨响。
\"傻柱,别再踢我家门了!都被你踢烂了!\" \"许大茂,给我滚出来,今天我非要跟你算账!\"
十、无依无靠的秦京茹,恐慌无比的许大茂
见贾张氏不理自己,秦京茹赶紧朝姐姐跑去,然而却被厉声打断:\"别叫我姐!我没有你这个妹妹!是你今天把我们家害惨了!\" \"我不是说了吗,千万别招惹林浩!\"
\"你倒是轻松,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让这么多人看笑话!以后我们怎么出门见人!\" 对于秦京茹的求助,秦淮茹毫不理会,刚才的指责如同洪水般淹没她,她多年维持的贤妻良母形象已彻底崩塌!
她哪还有心情去管秦京茹?
\"姐,你得帮我啊!我的胳膊还断着,这黑灯瞎火的,我该怎么办啊!\" 眼见秦淮茹头也不回地离开,秦京茹心急如焚,紧跟其后呼救。
\"我们家可没闲钱给你显摆你的胳膊!你不是跟许大茂勾搭上了吗?人家请你吃喝,还买东西给你,你去找他啊!他家里有的是钱!\"
砰!
还没等秦京茹进门,秦淮茹已经迅速将门带上。秦京茹站在门外,满脸无助,右臂疼痛难忍,无力地垂着。她心中懊悔万分,为何自己的牌局会打成这样?早该听姐姐的话,不招惹林浩就好了。“姐!姐!”秦京茹可怜巴巴地喊着,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心灰意冷的秦京茹望向热闹的后院,姐姐已经不愿再理她,她只能去求许大茂了...
后院。
许大茂的房门早已被傻柱一脚踹烂,如同战神一般,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一拳接着一拳挥击。
然而,傻柱记得林浩老大说过,揍人要适可而止,所以尽管怒气冲天,也只是让拳头落在许大茂的脸部和身躯上。虽然内心愤怒,他并没有真的打算把许大茂打残。
有了上次教训,傻柱变得更加谨慎,不让许大茂有抓扯头发的机会,用力而坚定地一次次挥拳。
另一边,许大茂连连求饶,痛苦地喊着:“救救我!放过我!太惨了!”
屋门口,一院子的人围在那里,纷纷观望着。“大茂,别怕!站起来跟他干!”
“傻柱,让你放了大茂,给他一个机会嘛!”
“我觉得傻柱打得好,这许大茂心狠手辣,连自己兄弟未来的老婆都不放过,真恶劣!以后我们得好好保护自家媳妇,别让他得逞!”
“其实我看也不必太过担心,林浩老大不是说了许大茂那方面不行吗?”
众人议论纷纷,而此时,二大爷刘海中也混迹在人群中,看着傻柱狠揍许大茂。林浩老大曾叮嘱过他,要他留意,别闹出大乱子。这意思就是,只要不大乱,他就不用插手。刚才已经触怒了林浩,他再也不敢违背林浩的意愿了。
\"二爷!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啊!您可是咱院子的二爷啊!您就这样看着我挨揍?\" 许大茂满脸捂着脸,焦急地冲刘海中喊道。今天的柱子实在太精明,始终不肯凑上来让他揪头发。“许大茂,这件事我得跟你谈谈。”刘海中在屋内坐下,双腿交叉,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架势。
\"你这么做实在不够体面,傻柱和秦京茹当时正聊得好好的,你偏要去插手,懂不懂什么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想过如果换成你是傻柱,未来的媳妇被截胡,你能忍得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刘海中开始滔滔不绝地数落。
既然在院子里说话不算数,那就让许大茂当个出气筒好了。\"行了!你帮不上忙就别啰嗦了!\"许大茂恳求道。
\"傻柱啊,算我求你了,别打了,叫我一声爷爷总行吧!\"见刘海中不帮忙,许大茂只好再次向傻柱求情。
\"哼!没你这个孙子!我要有你这样的孙子,早就把他扔粪坑里溺死了!\"傻柱轻蔑地吐了口唾沫,继续挥舞着拳头。\"啊!别打了!傻柱!\"林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你听听许大茂叫得多惨,别把人打伤了,要不要让傻柱停手?\"冉秋叶略带担忧地说。
\"没事,刘海中在旁边看着呢,应该不会有事。许大茂皮糙肉厚,能撑得住。就是要让傻柱好好教训教训他,他泼的油漆害我画了一中午的大马才遮住了门。\"林浩淡淡地笑道。
\"你画得还挺好看的,要不你也来我家画一张?你爸妈肯定会喜欢。\"冉秋叶笑着说。对于许大茂,她没什么好感,毕竟他曾试图纠缠自己。
最近在四合院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让冉秋叶对许大茂更加厌恶了。\"好,那我哪天早些回去,就去看看你爸妈。\"林浩笑道。
也确实到了拜访冉秋叶父母的时候,早点定下事情,将来家里也能有个伴。门外,许大茂的惨叫声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消停下来。随后,傻柱满心欢喜地和围观的人群一起从后院出来。
\"傻柱,今天痛快了吧?以后不能再这样打许大茂了,看看你把他揍成什么样了!\"刘海中心疼却又严肃地告诫傻柱。
\"哎,确实过瘾,但心里还有点憋屈,等下次许大茂再惹我,我就把这股气全发在他身上。\"傻柱咧嘴,抚着有些肿胀的拳头。
这一顿揍,虽然把自己的拳头打肿了,但他心底还是有些憋闷。\"好了好了,大家也看够热闹了,赶紧回家吧。\"刘海中吆喝着,人群渐渐散去。
直到最后,人群散尽,秦京茹才从院中的阴暗角落走出来。
十 形同丧家犬的秦京茹,内心充满惊惧,面对许大茂时更是紧张。
因右臂剧痛,她眉头紧锁,目光投向姐姐秦淮茹家的方向,泪水盈眶,转身走向后院。“大茂,你还好吗?”
许大茂的房门已被傻柱暴力破坏,秦京茹勉强扶着受伤的右臂走进去。
“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快走!”
此时的许大茂缩在角落,满面恐惧地看着秦京茹。他的脸部已惨不忍睹,傻柱的拳脚在他脸上留下了印记,右半边脸肿胀得几乎认不出模样,淤青的眼窝也肿胀得厉害。
傻柱仿佛在对他那张扁平的脸进行另类的艺术加工。“大茂!傻柱为什么打成这样!”
秦京茹艰难地蹲下,凝视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许大茂。“别过来!你快走!”许大茂挥动手臂,显得惊慌失措。
“我没有其他去处!姐姐不理我,赶我出来,这么晚了我无处可去……今天能在这儿吗?”秦京茹眼中满是委屈和恳求。
“不行!你不能待在这里!傻柱会找麻烦的!看他的狠劲,你要尽快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许大茂先前在众人面前遭受嘲笑,又加上傻柱的 ,他的自尊心早已千疮百孔。如今更是如同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之下。
“许大茂,当初是你叫我来找你的,你是个骗子!”秦京茹泪流满面,缓慢起身,离开许大茂的住所,心中满是无奈与懊悔。
冬夜的寒风不仅吹过肌肤,更刺痛了秦京茹的心和她的右臂,让她颤抖不止。她走到中院,看着姐姐家依然亮着的灯火,却不敢上前敲门。傻柱的房间,灯光依旧。
秦京茹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去敲门。她知道傻柱定然对自己怀恨在心。她转而看向林浩的家门。
那匹跃动嘶鸣的奔马似乎也在驱赶她的脚步。秦京茹忍住泪水,拖着无力的右臂,一步步离开这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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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钢筋轧机测试震撼全场!火速上报首长!
随着秦京茹的离去,五天的时间迅速流逝。四合院中的众人近来平静了许多。林浩每日闲适度日,除非他人挑衅,否则他不愿多事。
清晨,红星钢铁厂的大型轧钢机组装日终于来临。宽敞的七号车间内,工人们忙碌地操作机器,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众多起重机、搬运车和叉车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繁忙地搬运着庞大的部件。仅是八个大滚轮就重达两百吨,加上其他大型配件,如加热炉等,都被精准有序地安置在预定位置。生产科科长林浩走到车间,对组长毕恭毕敬地询问:“组长,所有工人和配件都准备完毕,能否开始组装?”
林浩从容不迫地回答:“开始吧。”
随着命令下达,工人们依照林浩提供的安装图纸,一丝不苟地将每个部件逐一安装到位。厂长杨和一群高层领导戴着安全帽,庄重地站在七号车间,这样的重要时刻,他们怎能缺席。
尽管金光轧钢厂的技术团队已确认林浩的设计图纸可行,但新型大规格轧钢机能否达到上级要求的标准,仍难以预料。他们需要制造出宽达毫米的中厚钢板,因此,轧钢机的宽度至少需达到相同的尺寸。杨厂长心中忐忑,他怀疑林浩的能力:“我觉得林浩实在不可靠,上面要求三个月完成任务,他却只用了几天就造出了新型轧钢机……”
“没错,你看这满屋凌乱的零件,那些大家伙虽然看起来唬人,真能组装成新型的轧钢机吗?我看未必。”身后的几位厂主任低声议论。
“你们嘀咕什么!别以为我没听见!既然让他做,就得相信他的能力!”厂长怒斥,“谁再背后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
杨厂长转身,厉声呵斥着那些窃窃私语的领导。
一群只会空谈的家伙!
接着,他又转向林浩和忙碌的工人们。林浩,你必须成功!让他们见识你的实力!
两台轧钢机耗时整整三小时,终于装配完毕。一台是四滚筒粗轧钢机,一台是四滚筒精轧钢机,再加上几台辅助设备,竟占据了整个车间的一半空间,规模极其宏大。
“组长,两台轧钢机已组装完毕,剪切机和冷床也都到位。”生产科长向林浩报告。“嗯,做得好。”林浩从椅子上起身,凝视着这两台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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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台轧钢机即将接受测试,全场屏息以待!速报首长!钢料将在粗轧钢机中初步塑形,随后经过精轧钢机进行校准和平整。接下来,它们将通过传送带进入剪切机,进行弯曲和打孔,最后在冷床上冷却并打包,完成整个生产流程。
尽管送料、剪切和冷却环节需要大量人力操作,但整个流程也算得上正规生产线了。“林浩同志,组装完成了吗?”看到车间里员工们忙碌完毕,杨厂长连忙走过来,满怀期待地询问林浩。
“已经完成了,我检查过,没问题。我完成了工厂的任务,不用谢我,这是我应尽的职责。”林浩平静地看着杨厂长说。
“林浩,你的意思是什么?你以为把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组合起来就算完成了任务吗?设备能否运行是 事,能否产出符合规格的钢板又是另一回事!”李主任站在杨厂长身后,冷漠地注视着林浩,他对此一直心怀不满。
自从成为七号车间的一员,李主任的日子可谓憋屈。不仅天天要看林浩的脸色行事,还得四处奔波采购全国的材料和零件,他的小腿都快跑细了。与以前在车间当主任的日子相比,这简直是天壤之别,以前他只需泡杯茶,悠闲度日,还能找刘岚探讨生活以解忧。如今的生活,简直无法形容!
此刻,看到林浩在厂长面前趾高气昂、充满自信的模样,李主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说完成了就是完成了,不相信可以试试。现在已经十二点,食堂开饭了,我要去吃饭。”林浩不再理会杨厂长和李主任等人,径直离开。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再忙也不能耽误自己的饭点!
“林浩,你回来!杨厂长一早就来了,还没吃饭,你怎么能先去吃饭!”李主任对着林浩大声喊叫,但林浩没有回头看他。
“厂长,你看林浩这种无视领导的态度,怎么行呢?你应该好好管教他!”李主任向杨厂长抱怨道。“让他去吃饭吧,他最近确实辛苦。”杨厂长并未责备林浩,而是专注于新生产线,对林浩的忽视并未多加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