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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内心清楚母亲说的是实话,仇恨不是轻易能消散的,只会深藏心底。

几天后,秦淮茹带着棒梗重回学校。

在棒梗入狱期间,他的学业已被暂停,如今随着身体状况恢复,准备让他重新开始正常上课。

棒梗目前就读初中,在京城一所普普通通、没什么名气的学校,以他的学习成绩,自然上不了更好的学校。

教导主任办公室内,秦淮茹带着棒梗走了进来。

“主任,您好,我是棒梗的母亲秦淮茹,今天带棒梗来恢复学业……”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教导主任打断。“同志,很抱歉,我们不能让棒梗同学继续上课了。”

这话一出,秦淮茹立即表示不满:“主任,凭什么不让我的棒梗读书?”

教导主任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着这位棒梗的母亲,试图从她身上找出培养出如此顽劣儿子的原因。

他带着几分轻蔑的眼神看着秦淮茹:“您是棒梗的母亲?”

“没错!”

教导主任直言:“为何不让棒梗继续求学,个中缘由还需赘述吗?”

“令郎棒梗已两度进入工读学校,如今我们校方声誉受损,实在无法再接纳一名违纪违法的学生了!”

“因此,经过校领导慎重研究决定,棒梗将被开除学籍。”

秦淮如闻此言,刚才还与主任争辩,此刻却瞬间神情哀婉地恳求道:“主任,您就让棒梗有个读书的机会吧,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已经改过自新了!”然而,教导主任态度坚决,不论如何哀求,都不为所动。

同时,教导主任办事效率极高,很快便将开除棒梗学籍的通知书递到了秦淮茹手中。当她紧握着这份通知书时,深知此事已无回旋余地。

棒梗被开除学籍的结果已然确定,这让秦淮茹心生无奈。学校的这一决定令棒梗颜面尽失,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破学校,还真当我稀罕在这里上学不成?”

“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棒梗愤慨之余,转身离开了校园。秦淮茹心中明白,尽管她们家现在经济状况尚可,但那些钱财来源并不光彩,而且此事仅有钱财是解决不了的,关键还得有权势做后盾。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想到了许大茂,暗忖:“如果许大茂出手,或许能轻易帮棒梗换个学校就读吧!”于是,秦淮茹下定决心,即便是倾家荡产,也要设法让棒梗转至其他学校继续学业。

一龚异人已内定,何雨柱被解雇?

马华深感师傅不易,代为求情。

“主任,今天不是针对秦姐……秦怀茹和易忠海的吗?”他说,“您也知道,师傅对秦姐……”马华接着道,“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食堂主任闻言猛拍案台。

“他都多大年纪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任性?感情不顺就随意不来上班?”马华无奈,这问题应由师傅自己去解答,对着他们发脾气没用。食堂主任嘟囔着离开,一边走一边念叨:“这次非开除他不可。”他找到主管后勤的李副厂长,将此事告知。

李副厂长皱紧眉头,意识到何雨柱并未将他的警告当回事。尽管他欣赏何雨柱的手艺,但多次不遵守纪律,不能姑息。于是点头同意:“好吧,原则上同意,准备材料吧。”食堂主任返回写下报告,李副厂长签署后交给人事部门。

人事再转交秘书,递至厂长手中。在这个时代,解雇正式员工并非易事,厂长需亲笔批准。此时杨厂长正忙于日常事务,接过秘书递来的文件,看到何雨柱的名字和原因,眉头紧锁。他与何雨柱关系不错,对他的了解深入,不明白为何近来频繁出错,甚至导致旷工。

再看报告上有食堂主任和李副厂长的签名,杨厂长心中略有厌烦。李副厂长近期似乎过于积极,不仅负责攻关小组的后勤,还试图拉拢技术人员和车间高级工。春节后还想借助何雨柱拓展关系,这让杨厂长有些不满。他稍作思考,决定暂且搁置解雇申请。

“这个先放一放,我还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他翻开了另一份文件,继续处理工作。

李副厂长并不知道他的提议已被搁置,此刻正在办公室开会。他虽不精通技术,但在人际关系上颇有手腕。会议上,他总是微笑着倾听,即使不理解内容也会表示支持。听到攻关小组取得进展,他会鼓掌欢呼,团队成果验收时也会笑容满面。他以热情的关怀和陪伴赢得团队成员的喜爱,尽管不懂技术,却颇受欢迎。

今 斗会之后,攻关小组的氛围特别高涨,很快就解决了抛光角度问题,士气高昂。他们决定立即前往车间实施改进。李副厂长看着记录的工作进度,心中充满期待,希望能在年前完成样机改造。他意识到时间紧迫,需要加快步伐,尤其要加强与龚异人等关键人物的关系。他早就对此有所布局。

二、何雨水挺身而出,样机顺利安装完毕。

下班时分,攻关团队统计显示,完成度已高达八成,众人欢声雷动,龚异人亦倍感欣慰。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背包格子解锁,他瞥了一眼,里面是实验室声频记录设备。这款设备能记录实验员接下来五分钟的声频信息,类似录音机,但只有五分钟使用时间,暂且保留。下班回家途中,龚异人发现门口站着何雨水与她的未婚夫。何雨水满面怒容,目光直指龚异人,难道是为她哥哥傻柱讨回公道?

果不其然,龚异人刚走近门口,何雨水便质问道:“龚异人,你为何伤害我哥?”龚异人毫不理会,径直进门并随手关上。何雨水误以为他沉默是心虚,随后跟进,却被龚异人反手关门,差点撞头。幸好未婚夫反应迅速,及时拉住了她。何雨水愈发愤怒,闯进屋内。

龚异人站在屋内,冰冷地盯着她。

“滚出去。”

何雨水昂首道:“不,除非你给我个交代,否则我不走。”

龚异人无奈同意:“好吧,你就留下吧。”

他伸手拦住想要跟进的片警。

“男人不必进来,我这里不欢迎,明天再来接她。”

片警震惊,何雨水也一脸愕然。

“你在说什么胡话?”龚异人毫不回头,将片警推出门外,“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给交代就不走吗?”“我没料到,居然主动送上门来。”

二、何雨水为兄出头

“对了,你也不要走远。”他对片警笑道:“如果真有人来抓,就叫我,也好有个防备。”

“还有带着未婚夫上门的,真是少见。”片警和何雨水几乎无法接受。片警脸色涨红,试图制住龚异人,却发现自己像触碰铁块般无济于事,反而被龚异人单手压制。何雨水显得抓狂:“我,你,他……”最终,她跺脚澄清:“我不是那个意思。”

龚异人惊讶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男人了?”何雨水挥动手臂,结巴地说:“不是。”龚异人冷哼:“那还不快滚!”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让何雨水吓了一跳,不由后退。龚异人松开片警,重重关门。门外,何雨水与片警面面相觑,无语凝噎。何雨水不甘示弱,用力敲门,而龚异人则拿着从背包取出的巧克力蛋糕,边吃边问:“还没走?又想男人……”

何雨水连忙打断:“龚异人,别乱说,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哥?”她强调邻里关系,指出傻柱并无过错,质疑龚异人下手之重。龚异人吃得津津有味:“告我啊。”何雨水在外面听后难以置信。

龚异人理直气壮:“我何必跟你解释那么多?不服就去告啊,这里不是有片警吗?去立案啊。”说完再次关门,摇头表示不屑。

门外,何雨水和片警再次无言相对。何雨水咬牙切齿:“这么嚣张?我要告他。”片警点头,想起刚才被压制的尴尬,同意协助报案。

他们离开四合院,前往警察局。不久,片警带着四五名同伴,面色严峻,直奔龚异人家。守门的阎埠贵看着这一幕,惊愕不已。见到走在队伍尾的何雨水,阎埠贵恍然大悟。

“看样子是何雨水带人来找傻柱算账了。”他飞速跑到后院通知刘海中。此时,刘海中正享受晚餐,壹大妈即现在的贰大妈倒酒给他。刘氏兄弟瑟瑟发抖,犹如鹌鹑般站立一旁,刘海中则大模大样地坐着,品味炒鸡蛋和美酒。阎埠贵踏入餐厅,与刘海中攀谈,顺便拿起筷子夹起鸡蛋。

刘海中迅速伸出一只手,啪地按住了阎埠贵的手指。“老阎,你知道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有事你就直说,别打扰我们的饭局。”阎埠贵的脸色闪过一丝轻蔑,“那叫无事不登门。”刘海中瞪大眼睛,“管它什么三宝,有事你就说。”

阎埠贵却突然坐下:“老刘,其实我确实有一件事与你有关。”“而且很重要。”

但他顿了顿,似乎改变了主意,“不过现在我不想说了。”刘海中脸上掠过一丝无奈,推开面前的菜肴。“你说吧,都给你。”

阎埠贵露出微笑,目光转向一边的酒杯。

刘海中紧紧盯着他:“老阎,你不会是专程来找我蹭饭的吧?”阎埠贵放下筷子,做出要起身的样子。“那我走?”刘海中按住他,并朝老伴投去询问的眼神。壹大妈一脸茫然:“怎么了?”

刘海中不满地拿起酒瓶:“你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他给阎埠贵斟满一杯酒。阎埠贵喝了一口,又夹起一块鸡蛋。“老刘,何雨水和她的未婚夫,那个警察,”他说,“他们带人来找龚异人的麻烦。”刘海中惊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果然只是来蹭饭的。”

阎埠贵哭笑不得:“你忘了昨天你把傻柱打成那样,他还吐血了。”

刘海中不屑地撇撇嘴:“我是壹大爷,教训他怎么了?”

“更何况是傻柱先动手的。”阎埠贵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的剩余酒液,然后拿起鸡蛋,“话虽如此,但何雨水的未婚夫会怎么想呢?他是公事公办还是来找麻烦的?盘子我帮你收好,一会儿洗干净还给你。”刘海中呆滞地看着他,仿佛没听见这些话。

何雨水看着医生离开,本打算趁机询问秦怀茹和易忠海的事,但见傻柱那副可怜模样,她实在不忍心雪上加霜,于是决定旁敲侧击,询问他伤势的由来。傻柱对亲妹妹尚且有所保留,不太愿意详谈。

他硬撑着面子说:“没事,不小心被前院龚家那小子偷袭了。”“等我恢复了,教训他就像吃饭一样简单。”

何雨水原以为傻柱的所有伤都是龚异人所为,深感对方欺人太甚。没有追问细节,下班后便拉着未婚夫去找龚异人理论。然而,龚异人却冷嘲热讽,令她十分生气。于是,她决定让未婚夫带同伴去给龚异人一个教训。一行人来到龚异人家中。

未婚夫刚一回头,众人便一拥而上,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欲将龚异人制伏。他们来是为了给何雨水出气,故意找借口修理龚异人。

这些人自然不懂什么文明手段,毕竟在那个时代,这样的概念还未普及。有人一脚踢向龚异人的腿弯,普通人挨这一下恐怕会立即跪倒。但龚异人的感官远超常人。

为了日常生活方便,他通常尽力将自己的感官降低到普通人的水平。否则,持续保持高度敏感,生活会变得难以承受,连视觉、嗅觉、听觉、味觉和触觉都会变得极端。比如,他会觉得一切事物都肮脏、气味难闻、噪音刺耳、食物难以下咽,甚至连拿东西都容易捏碎。

这时,他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他突然向前一步,来到片警面前,问道:“能让我先处理一下吗?”

身后的人都没料到他会突然行动。随着力量偏移,他身体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仿佛刚刚听见动静,他转身的同时,不经意间碰到了身边的椅子。

椅子滚动起来,落在那人的脚下。他调整重心时,还没站稳,一脚踩到了椅子腿上。整只脚卡在由椅子腿构成的小格子里,不仅扭伤了脚踝,还使身体失去重心,轰然倒地。

其他人愣住了,这巧合也太离奇了。另一名同伴摇头,伸手去拉龚异人。但龚异人却转过身,面带歉意地弯腰去帮倒地者取回椅子。

“哎呀,对不起,我来帮你。”他说着,俯下身去。

被打的人开始喊疼

旁边那人正要抓住龚异人,却扑了个空。他还没反应过来,龚异人就用屁股猛地撞上了他,一股巨力袭来,他往后仰去,砰地一声倒地。

龚异人抓起椅子,用力一扯,椅子被他拔了出来。“好了,椅子拿出来了。”对于椅子腿刮破皮肤、让那人痛得打滚,他视若无睹。

另一边的片警看着同伴相继受伤,也不再隐藏,直接挥拳向龚异人挥去。龚异人双手握着木凳抵挡,那 头砸在硬实的木凳上,发出咔嚓声。那人收回手,手指关节已经破皮,满脸困惑地看着龚异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问话吗,动手是什么意思?”片警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不明白为何同伴们莫名其妙地倒下。想起大舅子傻柱的惨状,他意识到龚异人是在装蒜,于是扑上去,牢牢抱住他:“一起上,揍他!”

龚异人惊慌失措,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们这是干什么,别打人!”见他终于害怕,几个人心头暗喜。

“就是要打你,你敢对你嫂子翻脸,活腻歪了吧。”(钱得好)龚异人害怕地说:“你说的嫂子是谁?何雨水吗?”

几人步步逼近:“废话,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话音未落,便听见龚异人尖叫:“啊,好疼!”众人一愣,没打呢,你疼什么呢?只见他喊疼,弯腰将片警翻到前面,一手捂住片警的嘴,让他无法出声,另一手抓住一条胳膊,往背后一折,咔嚓一声锁住。

片警像触电般颤抖,眼睛瞪得几乎突出,泪水夺眶而出,脑袋疯狂地甩动,却无法挣脱龚异人犹如钢铁般的手臂,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龚异人嘴里还喊着:“别打了,好疼,救救我。”

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人

他不屑地撇撇嘴:“没用的东西,抖个什么劲儿。”何雨水不明所以,看着龚异人就像面对恶魔一样。

突然,她尖叫起来:“啊……”然后迅速开门冲出去,边跑边喊:“别追啊,我未婚夫不要了!”

阎埠贵端着鸡蛋,恰巧目睹这一切。“何雨水这是怎么了?”他转头,看到龚异人站在门口,正准备关门。他还热情地问候:“三叔,不对,二叔,晚上好。”说完,不等阎埠贵回应,便“啪”一声关上门。随后,他转身面对刚才被打晕的人,试图将下巴重新复位。

看见龚异人的眼神,那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龚异人笑道:“你的同伴都很安静,你就别吵闹了。”他伸手按在对方脖子上,那人立刻陷入沉睡。

龚异人嫌恶地将片警未婚夫推开,他现在的感官太过敏锐,呕吐物对他是一种极大的 。他努力调节自己的感官,使之降至正常水平。

重新坐好,他继续从容地整理香料。不久后,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有人敲门。他打开门,发现是熟人——队长。

他身后,何雨水露出半边脸,紧张地窥视着。

队长探出头,首先扫视了一眼满地的警员们,接着目光落在龚异人身上,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你毕竟是一名工程师,清洗警员这样的事还是少做为妙吧。”龚异人摊开双手解释:“别乱说,我没做过那种事。”说着,他叹了口气,指向地面。“你的意思是他们都睡在你家里了?”

龚异人点点头:“你的说法挺恰当的,一会儿我就这么告诉他们。” 队长摇头道:“你这么说,没人会相信你是无辜的。”

龚异人笑道:“别那么肯定,说不定最后你才是那个被人笑话的。” 队长挥手示意,随后的队员们依次进入屋内,屋外的四合院里,许多人聚集在前院看热闹,唯独新任壹大爷刘海中没有现身显示权威,反而躲在人群后,心中忐忑不安:“何雨水下手真狠,不仅带了这么多警员,连队长这样的大人物都请来了。”

屋内,龚异人和队员们进了屋并关上门,避免外面的人看见。这时,他们冷静地注视着警员们被一一唤醒,甚至包括那位下巴被卸下的同伴,在队长的帮助下重新定位。那名警员下巴刚恢复,就气势汹汹地朝龚异人扑来,似乎误以为有这么多人在场,龚异人会有所畏惧。他挥舞着拳头,面目狰狞,想要反击。

刚靠近龚异人,警员突然感到下巴冰凉,肚子疼痛,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呕吐。尽管他之前已经吐过一次,但这次吐出来的只是黏液。 队长面色骤变,他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

在众人面前,龚异人行动如闪电,瞬间卸下警员下巴,又迅速一拳击中腹部,整个过程不到一秒,而且他还微笑着看着 队长。 队长下意识摸向腰间,紧握枪柄,而龚异人举起双手,展示出掌心的小玩意:“别紧张。”

队长定睛看着他的手,龚异人晃动着手中的实验室声频记录设备,按下播放键。他的声音随之传出,录音内容揭露了事情的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询问吗,动手是什么意思?”接着是警员们的对话,要求集体攻击。“就是因为他对你嫂子无礼,活腻歪了。”“嫂子?何雨水吗?废话……”

听到录音,警员们和何雨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而 队长和队员们都沉默地看着他们,没有出声。龚异人暂停播放,微笑道:“啧啧,劲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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