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鼠道山并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想法,叶南也只好作罢,转而问道:“那你能告诉我那个什么叫做邪神的神念就要集齐了,那些腐尸鼠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这不归城”?
鼠道山将手放入嘴中咂巴了一下手指上的灵果汁,漠不关心的说道:“那些腐尸鼠原本只不过是堪堪练体境妖兽而已,而且腐尸鼠胆子在鼠妖一族都是出了名的小,天生以妖兽或其他生物的遗体残骸为食”。
“那它们现在如此强大嗜血就是因为那邪神”?
面对叶南的惊奇,鼠道山吧唧一口灵酒下肚,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酒滴:“对,你说的没错,当年邪神被关在极恶岛的时候,却是一夜暴毙,有人说被一个叫魔羽的恶人给杀了,还有人说是因为邪神修炼功法走火入魔而暴毙,反正就是邪神死了”。
“而极恶岛的一个魔头却是将邪神的精血尽数炼化带出,但不知道为什么流落到这里了,就不得而知了,而这腐尸鼠不知道怎么得到邪神精血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这些腐尸鼠都被邪神的意念影响甚至是控制了神志,邪神想要借此重生”。
“仅仅单靠几滴精血就能影响甚至控制他人?这邪神这么强大?关键是邪神的意念竟然没有烟消云散,反而是想要重生?这生前得多强大”?叶南听到这种辛秘,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哼哼,小子,它想要重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比他更牛逼的人大有人在,可我还没见过那个死去的大能可以重生,最牛最牛的也就是夺舍他人而已,而且夺舍他人都是要遭天谴的,这邪神几千年了连自己的神念都没有找到,想重生?哼哼,痴人说梦而已”。
听到重生如此之难,叶南好奇问道:“这邪神到底是什么境界,是神魂境大能吗”。
鼠道山一脸鄙夷的看着生生界由叶南神念化作叶南模样的小人,嘲笑道:“邪神虽然在那个时代垃圾,但好歹也是个九重巅峰武帝,神魂境?呵呵,提鞋都不配”!
叶南一脸无语:“自己和他们这些老怪物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聊天,神魂境是他目前知道最强的境界了”。
叶南嬉笑问:“哎,鼠道山,你多少岁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怎么感觉你一个凝魂境似乎挺看不起邪神这个神魂境高手”?
面对叶南的嬉笑,鼠道山反问道:“谁告诉你我是凝魂境”?
叶南一脸肯定道:“凝音成线,这不就是凝魂境的标志吗?要不然你的声音为什么能够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鼠道山白了叶南一眼:“我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我要是境界在凝魂境以上,我不是也可以凝音成线吗?而且我都说了我是神念师,我是用我的神念来给你传音的,要不然你又怎么能和我无障碍的在脑海中交流”?
“额,也对哦,好像凝魂境凝音成线只能让人听到,那个人是回应不了的,除非也是凝魂境高手哦”。反应过来的叶南尴尬一笑。
“艹,你小子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没见识啊,凝音成线并不是那个意思,凝音成线…………艹,气死我了,不和你小子说了”。鼠道山看叶南就像在看白痴一样,许久狠狠喝下一口灵酒。
见鼠道山一脸鄙夷,叶南也是心里委屈:“他这凝音成线是凝魂境的标志也是听宗门的一个长老说的”。
看着人群最前面的老者依旧对着封印捣鼓着,叶南最终还是将目光放在了鼠道山身上:“鼠前辈,你说这个小世界是世界之晶?这是什么”?
鼠道山似乎不想提起这个问题,摆摆手随意道:“就是一个即将崩塌的星球最核心的核心”。
想到邪月,邪月也是给自己说过这个是一个刚演变的世界崩塌所形成,不过邪月叫它是世界之心。
想到这,叶南不禁感叹了一句:“那这生生界真正演变成一个小世界的时候,那这里的生物也就算是我的子民了吧”!
听到这话,鼠道山没好气的打击叶南道:“生物?呵呵,小子,现在天还黑着呢,别做白日梦了,这小世界顶多种点灵草什么的,还想出现生物?造物主都不敢在荒气里这么做”。
“荒气?这是什么东西”?叶南从来没有听说过,甚至连邪月也没有告诉过自己。
看着一脸好奇的叶南,鼠道山哼哼一下,我就给你普及普及:“这荒气是世界最荒缪,最飘渺,最神秘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无法用来定义的一种能量,它比死气还要死,如梦如幻,似真似假,这种东西只会在这种崩塌后又被人蕴养的小世界上才可以见到,后来也就被人称作为荒气”。
“当然,这你是感受不到的,我也感受不到,不过我可以肯定这小世界绝对有荒气”。
“不过这小世界种点灵草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当一个储物戒指也不错,而且当这个小世界成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好处无穷啊,甚至是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世界”。
叶南清楚的看到鼠道山说小世界成长到一定程度时有无穷好处的时候,鼠道山眼神中的那贪婪、追求。但叶南并没有说什么,那还不是现在自己能够接触到的。
不过叶南倒是有点好奇的问道:“这荒气如果进入人体内会有什么反应”?
鼠道山眼神恢复如初,一脸肯定道:“人修炼速度越来慢,浑身筋脉腐蚀不堪,到最后反正死的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听到鼠道山的话,叶南心里磕碜一下,要知道这里面紫电进去过,青辰雨进去过,还有铁家两兄弟也进去过,他们如果被这荒气入身,这可了不得了。
似乎是看出了叶南的心思,鼠道山继而开口道:“放心,荒气首先会排斥一切生物的,之后适应了,荒气才会入体”。
叶南听后,稍微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问道:“那这荒气适应期多长”?
鼠道山毫无表情的说道:“谁知道呢,各路大能对此惶恐避之,谁又会尝试?也许好久好久,也可能就在一瞬间,这谁都说不定,而且人也有适应程度的分别,总之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这些离你都太远了”。
叶南听着鼠道山的安慰,心里的石头又一次提到心头:“这玩意说与没说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