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魔,你居然是魔。叶南小声嘀咕了一声,内心已是震惊不已。
要知道,魔,是龙脉大陆的另一个种族,小时听到关于魔的传言最多的就是魔是如何的残忍、嗜杀。所以,魔,一直都是龙脉大陆人类的公敌。
但是,现在,我居然被一个魔救了,自己还答应了魔,放魔出来。
叶南越想,心中越震撼。
怎么,你害怕了?邪月带着一点轻蔑在叶南脑海中响起。
我会放你出来的,但是我怎么保证我的安全,你出来了会不会杀了我,会不会肆意乱杀?叶南沉声问道。
呵呵,我们魔会乱杀?
魔,是龙脉大陆的一个大族,是龙脉大陆的气运之子,可是你们所谓的大宗大族的人呢?不过是一群道貌伟然的小人罢了。
你知道吗?魔也是有善良之心的,人也是有险恶之心的啊?邪月的声音颤抖着,显然在压制内心的愤怒。
是,所以我会放你出来的,但是我怎么知道你是好魔还是……叶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色珠子,不再说话。
小子,我答应你,你放我出去,我不会害你的。邪月带着一点急迫,赶忙向叶南保证。
你也说了,人心险恶,承诺和善良在这个世界是最低贱的东西,叶南带着一点笑容,淡淡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
叶南听着邪月急切的声音,知道自己的想法成功了。
我现在是不会放你出来的,等我实力足够强大了,自然会放你出来的。
小子,你要违背诺言吗?邪月怒声吼道。
前辈,我是答应了放你出来,但是我不是也没说是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不是吗?叶南陪笑说道。
不是叶南不信守诺言,只是叶南不得不这样做啊,邪月都被困了五千年,但是没有死,足以证明邪月的恐怖,就算邪月实力可能已经大幅度下降,但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恐怕还是不够看的。
邪月嘴角抽搐,怒吼道:啊啊啊,五千年了,我被困了五千年,好不容易有出来的希望了,但是希望现在正在慢慢的消散,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卯足了劲,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难受啊。
叶南只是淡淡的笑着,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邪月的怒吼声才渐渐的消散。
唉,活了这么久,居然栽在了一个毛头小子的身上。我现在也没有自保能力,就暂时留下吧。
好,那一言为定了,前辈。
喂,小子,你能不能进来说话,隔着说话,不累吗?
是小子谨慎了。叶南恭谨说道。
叶南意念一动,果不其然,自己的神魂瞬间到了白色珠子内。
有山有水,还有一个草屋?叶南略微惊讶。
小子,你看什么呢,突然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轰,叶南直接飞出,在地上砸出一个人字型的大坑。
叶南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肋骨像断了一样。
强,真的太强了!叶南此时就这一个想法。
小子,看这里啊!
彭。
啊,叶南刚忍着痛爬起来,就只看到一个白色身影,完全反应不过来,就一阵剧痛袭来,自己的神魂凝聚的自己就快消失了。
叶南本想退出去,但是却发现,没有用。
啊啊啊……
一柱香后,叶南的神魂变得虚幻无比,趴在地上。要知道,如果一个人的神魂碎了,那这个人轻则变为白痴,重则身死道消。
唉,你太弱了,根本没有战斗经验,并且,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邪月笑着说道。
叶南看着眼前的白发男子,一袭白衣,英俊潇洒的面容上带着一点微笑,很难让人想象,眼前高大帅气的男子是魔,还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魔。
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邪月微笑着对叶南说道。
这还叫没有恶意?我神魂都快消散了,这还叫没有恶意?叶南无语道。
呵,谁叫你那么欠揍呢!邪月笑了笑。
你的战斗能力真的很差。你知不知道,修炼一途,功法主内,武法主外。而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功法比武法更重要。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邪月笑着问道。
不知道,叶南愣了一下。
功法是提高武者自身的灵力的强度,也就是质量,灵力的质量。而武技就是用另一种方式把武者自身的灵力更大化的发挥出来。你明白了吗?
邪月一边说道,一边挥出一个黑色的菱形的晶体,注入叶南的体内。
叶南没有躲避,更何况自己根本就躲避不了。随着黑色晶体在自己的神魂中消融,叶南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神魂在飞快的恢复着,而且还增强了不少。
多谢前辈。叶南抱拳谢道。
对了,前辈,那么是不是如果功法和武技足够强大,就算是同境界无敌了?叶南躬身问道。
并不是,武法和功法只是最重要的基础,还有很多是你想象不到的,比如——神念师,邪月缓缓说道。
神念师?是什么?叶南有点不解。
邪月也没有丝毫不耐烦,耐心的对叶南解释……
呼,原来,除了武者,还有这么多的道路。叶南长呼一口气,心中震撼不已。
你是不是不十分震撼?其实我们暗魔一族全部都是神念师,你震撼吗?邪月自豪的说着,神色好像是回忆起来往事。
全部都是神念师?叶南愣在了原地。那这得多恐怖?
别惊讶,以后你的眼界大了,就习惯了。邪月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出去吧,可别被别人发现了这个小世界啊,尤其是那个老头子,他可不简单啊,你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邪月略有深意的看了叶南一眼。
小子明白了,小子知道怎么做。叶南恭敬说道。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邪月挥了挥手,示意叶南离开。
对了,前辈,这个小世界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探寻吧,我只知道这就像一个小世界一样。至于叫什么,你自己决定吧,反正你才是主人。邪月拱了拱肩,无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