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词人曾经的岁月感到悔恨,抒写后悔之意。
任天行心里满是痛恨,悔恨交加,为何能走上这一步,乡村里,人见人骂,不骂,自己感觉无地自容,明明是贩卖人口,居然没有停下来意图,继续孕育着新思路,新起点。
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每天催他继续做这份所谓的直销行业。
他内心深处着了魔,这种欲望膨胀的无法摆脱,脑海里浮现大把大把钞票,总觉得自己不劳而获一定飞黄腾达。
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傻傻的分不清黑与白,这颠倒黑白路数,让他一直琢磨不透……
被窝里一股清香味弥漫身体周围,他躺在床上已经很久了,没有感觉到一点点,那是女人的味道,似乎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二姐说的有道理,身上没有两子儿,这年月,哪有女娃会跟他一起过日子。
门吱呀开了。
“天行哥,你啥时候回来的?不告诉我一声。”
龙丽丽一边说,一边把化妆包放在门后边挂钩上。
“刚来没一会儿,你今日下班挺早啊。”
“春节回家了吗?”
任天行一边说,一边坐起来,准备下床。
“我没回,一直上班呢,本来春节放假几天,准备搬家的,可是……”
龙丽丽犹豫不定的还是把话没说完。
“听说三井实业有限公司倒闭了,你有啥打算?”
“哦,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呢?准备明天早上打探虚实,再作打算。”
……
大约半小时后,龙丽丽从外边回来,买了热菜,凉菜,花卷。
向来一直没顾上,也没心思去仔细瞅。
墨眉大眼睛,似樱桃的火红嘴唇,不由得紧张起来,性感,顿时想吃樱桃的冲动。
职业装的她,脱掉外套,白色衬衣衬托出胸前那高耸入云,俨然龙丽丽是精心打扮自己了。
数月不见,她越来越有青春女孩味,紧身裤,曲线轮廓尽现眼前,让人不由得往那方面多想一丢丢,不想才是傻冒,不正常。
“天行哥,吃饭了,你怎么啦?”
她的说话声,把想入非非的他瞬间拉了回来。
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半瓶干红,每人斟满一杯。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酒壮怂人胆,不无道理。
女人的心思猜来猜去猜不透,索性不去猜她。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秦中花鸟已应阑,塞外风沙犹自寒。夜听胡笳折杨柳,教人意气忆长安。
古人征战前饮酒壮胆,今有天行饮酒与美女相伴。
难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山水间,听哗哗流水叮咚叮咚响,美妙音乐穿耳,心中涟漪不能平静。
三杯竹叶穿心过,两朵桃花脸上来。
龙丽丽品尝红色玉液,脸上泛起一波红晕惹人潮,樱桃红里透着青涩,静静等待有人采摘……
丰盛的晚餐,莫过于美女相伴。
酒足饭饱思淫欲,一席之地撩人心。
夜已深,不思量,自难忘。昏昏沉沉,似醉非醉,不听话的它偷偷想忘情水。
任天行或许是酒精过敏,欲火难耐,浑身火烧一样,难受。起身艰难的走向卫生间。
抛物线运动,彻底浇灭了心魔,水池旁,凉水冲刷着滚烫的脸颊,久久不离池边。
待他进屋时,龙丽丽已收拾完残羹冷炙,屋里恢复往日的平静,她已和衣而睡,被角露出来的脚丫子,依稀可见。
“天行哥,时间不早了,睡吧。”
她把身子往靠墙的一边挪动了一下,似乎用行动来邀请他上床睡觉。
“额的被褥你搁哪儿呢?怎么没有找见?”
“哦,天行哥,你走后不久,屋里有用的都收拾在靠墙的柜子里,我把之前的被褥全都扔了,还以为你不来了。”
“床上睡吧,不是没有一起睡过,春节临走时,你都和我一起睡了一宿了。”
龙丽丽尽管口头说着,却始终没有朝他看一眼。
酒壮怂人胆,他借着酒劲,直接拉灯,摸索前行,靠近床边,和衣而躺。
此时此刻,龙丽丽急促的呼吸声,使得他破窗效应,不知觉的呼吸道感染,急促起来。
她转过身来,头依偎在他的胳膊上,一只胳膊顺势搭在他胸前。
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女味弥漫全身。他尽管还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还是童子身,可毕竟身边躺着清纯美女相伴相依。
磁铁异性相吸,他努力克制住原始的身体本能反应,幸亏龙丽丽是侧身而睡,否则会触及灵魂附体,就这样,她呼吸均匀,慢慢进入睡梦中,或许她把他当成最亲近的的人。
或许她把任天行当成亲哥哥,毫无顾虑的躺在胳膊弯里,静静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实在太困了,正因为这种困意,很快也进入睡梦。
在梦里。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一会儿,又梦见。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在梦里,他摘门前的樱桃树叶遮掩住的红里透着青的樱桃(此处省略200字),不停的舞动着,嘴里时不时咀嚼着,美味香甜可口
或许是她压麻了额的胳膊,或许是噩梦惊醒了额。
惊人的一幕,太尴尬了。他双手紧紧抓着馒头,他的一条腿不知什么时候搭在她的两腿之间,这动作太诱人了,简直不堪入眼。他嘴角的哈喇子流在衣服上,湿湿的。
看着熟睡的她,他害怕的心里稍微缓和放松点。
他总觉得哪儿不对,不对的地方出现在不对的地方,他觉得无地自容,只有小时候,奶奶一起睡觉的时候,尿床了,幸亏火炕捂干了,骚哄哄的,觉得很丢人。
可是,他还是不放心,想着梦境里虚无缥缈的,(此处省略200字)奇怪了,怎么长这么大,居然又一次尿床了,幸亏穿着衣服。否则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丢人现眼。
此时,龙丽丽睁开眼睛,她发现枕着他的胳膊睡,脸上泛起一波红晕。
“天行哥醒了?几点了。”
“六点了,该起床上班了。”任天行看了看大汉显传呼机。
龙丽丽起床上班了。
屋里空荡荡,仿佛回到了解放前,一个人独处一室。
他从包里取出换洗的内衣内裤,换掉尿床了的内衣内裤,奇怪了,没有尿床,而是他已经不再是年少无知的男孩(此处省略150字)。
不管怎么说,好歹没让她发现新大陆,否则惨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趁着早晨好时光,三下五除二清洗一下。晾干了,继续换洗穿。
有些东西,课堂上,老师不会传道授业解惑的。
青春期的娃,必须学习拓宽思路,课外阅读恶补普及一下男女关系,至少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处省略100字)。
刘二楞说的对。他对异性的最原始的欲望,在一直付诸行动,不像他,简直是现代版的榆木疙瘩,美女尚在梦里有,怎么会无动于衷呢,那并非真男人。
天亮了,清晨的阳光是柔和的,没有那么刺眼,任天行抓了一把清晨的阳光。装进左边兜里,还是右边兜里,因为兜里都是空的,空空如也。
他目前最打紧的是观察公司的动向,有人已经开始回家,回家才是他们正确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