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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紫烟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之前的冷漠变得像个小女人般温柔,这让段天扬意外不已。

他记得几月前,凌紫烟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发配到西关,那时的她,态度是何等的坚决。

然而,她却又在背后让易芸汐保护自己,而且在易芸汐面前表现出十足的公主范。

当易芸汐离开后,她再次变回了小女人的模样。

段天扬被她这种反复无常的态度弄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西关的时候曾经数次幻想过他与凌紫烟再次见面的场景……

他自责过,恨过,也伤心过……

但是当他再次见到凌紫烟的时候,只剩下怕过,爱过,想过……

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本来都想好不再像原主那样当一条舔狗了,但当凌紫烟的容颜映入眼帘时,所有的决心都瞬间消散,只剩下那颗激烈跳动的心脏……

他恨啊!

这该死的颜控!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万里挑一,不对,是十万里挑一的大帅逼,应该是凌紫烟舔自己才对……

想到这,他故作一副高冷的姿态询问道:“公主召见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凌紫烟听到这话,微微蹙起了柳眉,疑惑地问:“你还在因为我把你调往西关的事情生气吗?”

段天扬的语气依旧平淡无奇:“公主多虑了,卑职不敢对公主的决定有丝毫怨言。公主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决策自然是为了大局着想。”

看到段天扬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凌紫烟无法再保持冷静,她提高了声音,大声喝道:“段天扬!”

段天扬不为所动,他从容不迫地回应:“卑职在,请问公主有何指示?”

凌紫烟的脸色愈发红润,怒火中烧之际,易芸汐突然走进了大殿,向凌紫烟行礼道:“公主,酒宴已安排妥当。”

凌紫烟紧咬下唇,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她以柔和的口吻说道:“段城主,陪本宫小酌几杯,如何?”

段天扬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神态,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公主有此雅兴,卑职岂敢不从?”

凌紫烟的怒气如潮水般翻涌,她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好,命人上菜!”

两人走进大殿内的宴厅,一道道美味佳肴接连上桌,很快便摆满了整个餐桌。

两名侍女细心地为段天扬和凌紫烟斟满了酒杯,而易芸汐则安静地守候在宴厅门口。

凌紫烟轻启红唇,举起手中酒盏,她的视线落在段天扬身上,声音如丝如缕:“段城主,听闻你在西关英勇无比,率领将士们击退了番兵的围攻,建立了赫赫战功,如今更是荣升云中城主,真可谓是一帆风顺,本宫对你的期望果然没有落空。这一杯,算是我对你的祝贺。”

段天扬微微一笑,同样举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公主谬赞了。不过,这酒若是只有我们两人对饮,难免显得有些单调。不如请易兄入座,与公主共饮如何?”

他话音一落,目光转向了宴厅门口站立的那道身影——易芸汐。

“易兄?”凌紫烟的眉头轻轻一挑,顺着段天扬的目光望去,她的视线在易芸汐身上停留了片刻。

她放下手中的酒盏,目光转向段天扬,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段城主,看来你和本宫这位小小的家奴关系匪浅啊。”

段天扬笑了笑,说道:“说起来卑职还没感谢公主的救命之恩呢,若不是公主派易兄暗中保护我。恐怕我今天也见不到公主了!”

凌紫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她迅速地扫视了段天扬全身,确认他并未受伤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轻声问道:“段城主,能否告诉本宫事情的详细经过?”

段天扬并没有将金国人打算在西番屯兵的事情告诉凌紫烟。

他只是简单地说,他和一名属下前往西番境内,成功刺杀了前来围攻西关城的番贼头领。

然而,他们却遭到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的围攻。幸得易芸汐出手相救,他们才得以脱险。

凌紫烟听得心惊不已,她的眼神却悄悄转向了站在门口的易芸汐。

在言语间,她似乎流露出了些许微妙的醋意:“哦?原来段城主对我这个家奴如此礼遇,是因为她曾救过你一命。”

说完,她向易芸汐招了招手,邀请道:“芸汐,过来陪本宫和段城主共饮几杯。”

“是,公主!”

易芸汐缓步走向桌前,小心翼翼地坐下。

凌紫烟微微一笑,示意一旁的侍女为易芸汐斟满美酒。随即,她举起手中的酒杯,微笑着说道:“此酒,一为庆贺段大人化险为夷,二为庆祝段大人荣升云中城主之位。”

言罢,三人一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易芸汐从未尝过酒的味道,一直以为它就像普通的水一样。

然而,当他一口喝下后,却被呛得连连咳嗽。

段天扬见状,立刻拍打他的背部,努力舒缓他的不适,表现得极为关心。

这一切都被凌紫烟看在眼里,她的小手紧握,忍不住向段天扬询问:“段大人,你刚刚称呼芸汐为易兄,是什么意思?”

段天扬头也没抬地回答道:“易兄年纪比我大,又曾经救过我一命。我们都是男人,我称他为易兄,有什么问题?”

凌紫烟听后,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她看着段天扬,笑问道:“段天扬,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段天扬一头雾水,看着凌紫烟,困惑地问:“什么真傻假傻?”

凌紫烟嘴角轻扬,反问道:“谁告诉你她是男儿身了?”

段天扬和易芸汐听后,都惊讶地看着凌紫烟。

凌紫烟接着解释道:“我这位家奴,因为长相丑陋,所以从小就戴着面具独自生活,每天除了习武,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别说你了,就连她可能都误以为自己是个男儿身。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干爹告诉我她的真实性别,我也误以为她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