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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红翎拉着苏意的手,一脸单纯地说道:“以前也不见有人认亲啊!难不成,他们也来问升境秘诀的?”

苏意捏了捏红翎的小爪子,与人玩笑道:“有可能。到时候你可不能说没有了,要着重渲染一下自己的努力,什么废寝忘食,挑灯夜战,分秒必争,锲而不舍,刻苦钻研,埋头苦干,十载寒窗,统统说一遍。”

红翎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姐姐,我才六岁,哪里来的十载寒窗?”

“说得也是。他们都会看根骨,要不穿厚点,让他们看不出来。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穿个羽绒服也不一定顶事啊!”

段君宇转过头,“苏姑娘,何谓’羽绒服’啊?”

“呃。”苏意一时语塞,胡乱解释道:“就是,冬天的棉衣,家乡那边的方言,对,方言。”

段君宇一副明白了的样子,点点头,“原来如此。”

几人来到十镜殿,其他人纷纷起身跪了下来,“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南煦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其他人起身,叶南煦拉着段君宇走到最前面坐下,“说说吧!都围到人家大殿上,是有什么事吗?”

灵山派的褚夜仙尊走到红翎面前,“红翎,我是你的祖父啊!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回家的。”

苏意吓了一跳,但还是眼疾手快地把红翎护在自己身后,“仙尊,红翎小,你别吓到她。”

褚夜仙尊也不再向前,而是恭敬地朝殿上的叶南煦抱拳行了个礼,“陛下,红翎乃草民的亲孙女,这次来,就是为了带人回去认祖归宗的。”

褚夜又给苏意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苏姑娘,这些年,多亏了你照顾红翎,老朽真是感激不尽。”

“别急着感谢,你说红翎是你的孙女,可有证据?”

苏意还是没办法相信,这都是什么狗血剧情啊!

“苏姑娘可否让一下,我证明给你看。”

苏意的身子根本半分都不想挪,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人,小红翎也正对着她摇头。

苏意转过脑袋,“红翎不愿意,那我就不能让。红翎在天宗派快三年了,仙尊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认亲?还有,那什么来历不明的,所谓的阿爹呢?今天是没来吗?”

褚夜看了看一旁座位上的年轻男子,“逆子,还不过来。”

然后,一个身穿灰色弟子服饰,相貌平平,看上去还畏畏缩缩的男人走了过来,“我就是,红翎的阿爹。”

苏意简直都不敢相信,浅紫灵好歹长得也是明艳大气,楚楚动人,更别提还是个大将军,怎么看上这么个货色。

苏意给叶南煦和段君宇传了个眼色。

叶南煦立刻心领神会道:“这件事既是家事,还是一家人单独说的好。其余人,就自行散了吧!”

褚夜马上说道:“虽是家事,但也是关乎两派的交情和颜面,所以才请各派来做个见证。”

苏意手里拿着弦乐弓,满拉,对准褚夜的脑袋,“行啊!那就看看是仙尊的嘴快,还是我的箭快。”

“苏意,陛下面前,岂容你放肆。”

“相信在座诸位,都是识货的。弦乐弓乃上古神器,在我手里,虽达不到灭世的效果。但让尸体铺满这个十镜殿,还是能做到的。我倒要看看,谁会做这个出头鸟。”

系统:“宿主,你是要黑化了吗?”

“黑化个屁,我就吓唬吓唬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真当我好欺负的。红翎那么小,我不护着能成吗?”

叶南煦说道:“褚夜仙尊,要不还是听苏姑娘的吧!黄土都埋到脖子根的年纪了,总不能真落一个不得善终的结局吧!”

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径直来到苏意身旁,“仗着神器欺负人,不敬长辈,苏姑娘,这事做的不地道啊!”

“你是那天晚上,在不归谷门口的人。”

王母看了苏意手里的弦乐弓一眼,只见那弓箭便立刻收回到了苏意的灵海中,“现在,你手里还有筹码吗?”

司南昭和楚云沐立刻过来,挡在苏意和红翎面前。司南昭开口问道:“小意,她是谁啊?”

苏意摇摇头,“我不知道。”

王母看着司南昭,笑着说道:“还演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呢!你问问你口中的小意,昨晚睡在谁的床上?”

司南昭震惊地看着苏意,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姜瑶、白落落和慕容烟赶紧来到苏意身旁给她撑腰。

姜瑶对着王母大声喊道:“你胡说什么呢!败坏别人名节,满口污言秽语,真不要脸。”

白落落也喊道:“对呀,你有证据吗?就在这里乱咬人,傻子才会信你。”

王母依旧很平静地笑了笑,“你可以问一下苏姑娘,我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

“不是。”一个戴着全脸面具的人从大殿门口走了进来。苏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果然,红翎又不见了。

顾南栀走到苏意身旁,把人抱进自己怀里,轻声安慰道:“没事儿,红翎很安全。她不在,有些话才方便说。”

苏意委屈地抱紧顾南栀,“顾南栀,你,你怎么来了?”

这下,什么都不用说,其他人也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来找你啊!”顾南栀轻拍着怀里的人,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跟苏意是成过亲,拜过堂的道侣,她跟我在一起,不应该吗?”

然后只听周围的人小声议论道:“两个女子,怎么能结成道侣呢,伤风败俗啊!”

“对啊,有悖伦理纲常。”

“两个女人在一块儿,就不觉得恶心吗?”

“应该是不能生孩子吧!”

……

大殿最前面,叶南煦握紧段君宇的手,“小宇,若是现在站在那里的,是我们,你会害怕吗?”

段君宇回握住叶南煦,“不怕。生与君同眠,死与君同穴。”

苏意从顾南栀怀里出来,于众目睽睽之下,在顾南栀的唇上亲了一下,“我没觉得伤风败俗,更不觉得恶心。我喜欢顾南栀,没伤害任何人,自然也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一一说得对。”顾南栀看向王母,“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苏意就是我的底线,若是你敢伤她一下,我不介意跟你玉石俱焚。”

王母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顾南栀,怒其不争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就为了一个女人,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是,所以你该知道,有些人不能碰。”

苏意看着顾南栀,“南栀,你做什么了?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你要是再这样,我真不搭理你了。”

“一点儿小事。”顾南栀从苏意的灵海中把弦乐弓取了出来,然后嵌入一丝血灵,才重新放进苏意手里,“现在,谁都拦不住你。”

顾南栀冷着眸子看向王母,“事情都办完了,不走吗?难不成还想在这里蹭一杯茶?”

王母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然后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顾南栀又把苏意抱进怀里,凑到人的耳边轻声说道:“红翎我送回意翎居,关到自己的房间了。这里,一一一个人可以吗?”

苏意反问道:“若我说不可以,南栀会留下吗?”

顾南栀笑出声来,“一一怎么老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是应该说,我一个人可以,你放心之类的吗?”

“哦。”苏意心里虽然气呼呼的,但还是乖乖照做,“我一个人可以,南栀放心。”

“真敷衍。不过,我得先去解决刚刚出去的那个麻烦,回来再跟一一慢慢解释。”

“嗯。”

顾南栀走后,其他人确实也乖多了。估摸着是刚刚唯一有可能帮他们翻盘的人走了,其余的人又没那么想死,所以就都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