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欺负人!!!”遗真的小脸气得鼓鼓的,可爱极了。
她的双眸圆睁,仿佛两颗明亮的宝石镶嵌在粉嫩的脸蛋上,小嘴高高地撅起,能挂得上一个小油壶。
梅山老六见状,忍不住打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找嫂子评评理啦,看我们这样对不对?我记得嫂子说过,有个捣蛋鬼,总是鬼鬼祟祟地偷窥人,叫咱得小心来着,要是让她知道,有人还死性不改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挨顿揍呀?”
说罢,他还故意眨眨眼睛,做出一副狡黠的模样。
杨婵也跟着忙挑逗道:
“会啊,我记得上次有人就差点被打得屁股开花了~”她的脸上洋溢着笑意,眼中满是温柔的调侃。
遗真气得直跺脚,“哼,你们,你们不能告状!不然以后不理你们了!”话音刚落,还生气地背过身去。
杨婵见状,把手搭在遗真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逗你玩的,谁让你笑话姑姑、姑丈呀!”
“嘿嘿……”
晚上。
杨婵坐在昏黄的烛光前缝衣服。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她美丽而专注的脸庞。
脑海里不禁想起: “她是我娘子,我贱内!”,“刚刚我们拌了两句嘴,娘子,别闹了哈!咱走吧!”接着,刘彦昌便拽着她的手,飞奔离开。 “你还牵着我的手干嘛?撒手!” “对不起,对不起,失礼失礼!”……“你的那个夫人呢?不会是又拌嘴了吧?”,“是,是啊!”,“糊弄谁呢?给我打!!”
想到这里。
杨婵不禁摇摇头,喃喃自语道: “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着保护人,嗐!真是文弱书生!”
“娘子!在嘀咕些什么呢?”梅山老六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走了进来,盆里的水还冒着缕缕热气。
杨婵刚想告诉他,又怕他多心,便说道: “哦,没什么呀!”她的眼神有些躲闪。
梅山老六问道:“洗脚吗?刚调好的水!”他的脸上满是期待和关切。
“当然洗啦,难得这么贴心!”杨婵笑着回答。
“什么叫难得,人家一年都有给你洗好几次好不好?”梅山老六假装生气地说道。
“是是是,很贴心,可以了吧!”杨婵娇嗔地回应。
梅山老六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帮杨婵解开鞋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然后,他轻轻地把杨婵的玉足放在了水盆里。
“脚上怎么有些茧子啊?”梅山老六皱起眉头,心疼地问道。
“最近在圣母宫待得无聊,闲来都会出去溜达溜达,可能路走多了呗!”杨婵轻描淡写地说道。
“原来这样!溜达溜达也要有个度嘛!脚都磨出茧子了!”梅山老六的声音里满是责备,眼神中却尽是疼惜。
“知道了知道了!”杨婵忙不迭地应道。
“对了娘子,这可又过了五年了,真的不打算,让咱儿子相相亲吗?”说着,梅山老六拿毛巾擦擦手,起身坐在杨婵身旁,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说怎么这么好心,突然给我洗脚呢!”杨婵白了他一眼。
“儿子比较听你的话,你说一句,胜过我打他一顿,所以……”梅山老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行吧,我改天跟他说说?”杨婵犹豫着说道。
“别改天了,自家儿子的事儿,还改天?!”梅山老六着急地说道。
“那是谁家的姑娘啊?”杨婵问道。
“是嫂子她大哥的女儿!算上来,她女儿也有百来岁了!”梅山老六兴奋地说道。
“敖摩昂的女儿?”杨婵有些惊讶。
“是啊!咱可都是一家子亲戚,多好啊!”梅山老六笑着说。
“那也是,到底是知根知底的!你什么时候问的大嫂啊?”杨婵好奇地问道。
“就刚刚,大嫂说,只要皓书同意,俩孩子,就能见一面!”梅山老六一脸期待。
“行吧,那我现在就去找皓书说叨说叨!”说着,杨婵便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