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可算和挽真一小家和好了。
而遗真这边。
似乎还是那么状况不断。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桌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慵懒和无奈。
“各位书友,来,跟夫子读,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夫子的声音在学舍里回荡。
遗真微微张嘴,心不在焉地跟着大伙含含糊糊地跟读道:“为人子,方少时,亲……礼……九……孝……”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毕竟在她眼里读书只是在应付差事。
刚读完,她就整个人趴在了书桌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很棒哈,那我们现在就来找个人翻译一下,就你了,杨遗真。”夫子的目光落在了懒散的遗真身上。
遗真很是无奈,她极其不情愿地慵懒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好了,来吧!”夫子催促道。
“小的时候,做别人的儿子。”遗真随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
“虽然不太准确,继续。”夫子皱了皱眉。
遗真硬着头皮继续,“亲师父和朋友一口?”
她的话音刚落,同学们顿时哄堂大笑,学舍里瞬间充满了笑声。
“肃静!”夫子大声呵斥道,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胡闹!”夫子愤怒地看着遗真。
“夫子,我不会嘛!”遗真嘟囔着,一脸的委屈。
“站着听!”夫子严肃地说道,“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作为子女,在年少的时候。要亲近老师和朋友,学习礼仪规范。黄香九岁的时候,就能够为父母温暖被窝。孝顺父母,这是应当做到的。”
刚讲完,夫子又问道:“知道没?”
遗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事实上也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
“重复一遍!”夫子命令道。
遗真心想:简直要我小命嘛!
虽然刚刚没细听,也大概听了些进去。
她努力回答道:
“小的时候做人子女,要…亲……”遗真结结巴巴地说着,书友们都在偷笑,以为她又要说亲一口,然而,遗真却让他们失望了,她继续说道:
“…近老师朋友,学习礼仪规范,黄香龄九岁的时候,就可以帮父母暖被窝,所以孝顺,是该做的。”
“其他都还行,但夫子想问黄香龄是个什么东西?”夫子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是个人吧。”遗真不确定地回答道。
“你是说那个人叫黄香龄?”夫子反问道。
“嗯。”遗真点了点头。
“人家是香九龄,不是香龄九,读书长没长眼睛?!”夫子生气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责备。
遗真一脸不服气地瞪着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
“你这是什么眼神?”夫子质问道。
“斗鸡眼。”遗真学着姑丈的话,随口说道,学舍里再次响起了一些笑声。
夫子气得脸都绿了,“现在滚回家去,把你斗鸡眼治好了再来!”夫子愤怒地指着门口说道。
“夫子,斗鸡眼不是我说的,是我姑丈说的,况且,我只是念错了点嘛,大部分都说出来了,您就别跟我计较嘛!”
“上一秒讲给你,下一秒,让你复述都能错!!我说你两句,还给我瞪眼睛!还这样的态度!”夫子气得吹胡子弄眼。
“那你明知道我就是想混日子,为什么非要逼我呢?我已经配合你了,你还要我怎样嘛!”
“岂有此理!”夫子举起教鞭。
遗真一把抓起他即将下落的教鞭,“你凭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