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对软件的需求其实是被楚云天误导了。显然,在炎国上下,与谁做生意早已不再是隐秘之事。
秦风会有问题?当然是全力保他!否则,消息绝不会如此迅速地传播开来!
事实上,炎国的对外贸易并非首次,如果没有对外贸易,贸易部门的存在又有何意义?以往,无论是老大哥还是其他势力,都默认了这种情况。可以说,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炎国始终是一个 自主的国家!
在红色阵营中,确实如此,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必须遵从老大哥的意愿。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龚胜泉这个麻烦制造者一手造成的!如果真的让这家伙得逞,受影响的将不只是他一人,甚至可能恶化炎国与老大哥的关系!了解了前因后果,秦风不再犹豫,既然早餐已结束,该是时候解决龚胜泉了。这原本就是他今天计划的一部分。
“擒贼先擒王”,让龚胜泉肆意妄为这么久,也该让他付出代价了。这本就是他的既定行动。然而,还未等秦风他们行动,他家的门又被敲响。
“呵呵,看来龚胜泉那个老家伙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了?”开门后,听了来者的身份和目的,秦风气得笑了起来!
沉默片刻后,他接着说道:“投机倒把的罪名我不辩解,但他竟说我勾结日产,出卖情报?”“他恐怕忘了,介绍日产诡子给我的是他的责任吧?”“至于 ,更是荒谬……”
“我没有整天无所事事,但我的确是在认真工作!”“那我也不用去外事部门了,是不是直接换个地方?”秦风没想到,龚胜泉为了陷害他,竟如此处心积虑。连他过去一个月的行为都被调查得一清二楚,甚至连他之前的工作细节都了如指掌。
最后,他还提到了他与沼田签订的合作协议,再加上“贩卖重要技术情报”的帽子,可以说是用心险恶至极!
秦风甚至觉得龚胜泉放到贸易部门都浪费人才,不如直接送到好莱坞,说不定两三年内就能成为炙手可热的编剧。“不,不行!”曲广宇最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连忙拦在他面前。
亮明身份后,他接着说道:“苏青同志,这位杨厂长是我们局长亲自点名邀请的贵客。”
“这是掌柜关心的事情,一定是哪里出了误会……”意识到自己的表述可能引起误解,苏青不等曲广宇说完,就摆手打断了他。
随后补充道:“曲秘书,您这话可不对头啊!”
我是来调查的
\"我确实是为了这件事而来(赵得吗),但这并不意味着杨厂长有罪,我们只是接到命令罢了。\"
\"具体是否有罪,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能确定!\"
\"况且,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判断,不仅是你接到掌柜的指示,我们也有其他证据。\"
\"毕竟,我只是打前阵的,大领岛还期待与杨厂长会面呢...\"
\"不带走?曲广宇听到这话,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了起来:‘你们大领岛也要见他?’\"
\"不行,得按顺序来,杨厂长是我先来的。\"
\"曲秘书,对此我无能为力!\"苏青平静地说。
\"好了!\"看到两人争论越来越激烈,秦风连忙打断。
...
...
龚胜泉被当场抓住把柄,当然要严惩。
\"直接去贸易口吗?\"
\"这真的没问题吗?\"
\"或许我们应该先商量个对策吧。\"
曲广宇和苏青听完秦风的计划,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原本的任务只是带秦风过去,帮助他度过这次危机。尽管秦风表现出色,得到了周掌柜的关照,但面对龚胜泉这样的身份,两者之间的差距仍然不小。
老大哥方面的质询暂且不论,凭借掌柜的指示,应付一下问题不大。然而,龚胜泉在监察口针对秦风的举报则是实实在在的,如果追查,后果严重。
现在不去考虑如何化小为大、大事化了,反而主动去找龚胜泉,这不是故意增加麻烦吗?而且秦风还要接近避之不及的老大哥使馆,这不是嫌麻烦不够多吗?
...
...
\"当然要去老大哥的使馆走一趟。\"秦风说,“龚胜泉不是说老大哥的人会找我麻烦吗?”
\"也许老大哥的人对龚胜泉那个家伙的不满更多呢!\"说着,秦风的目光在曲广宇两人脸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至于去贸易口,龚胜泉那个老狗不是告发我吗?\"
\"实际上,我早就想揭露龚胜泉了。苏青同志,我现在正式实名举报贸易口主管领岛龚胜泉,他 受贿、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同时,我实名举报他接受巨额贿赂, 下属......\"
\"据我所知,仅是我知道的,这些年龚胜泉直接或间接伤害的下属就有十二多位,全是他口中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员工。\"秦风还没说完,曲广宇二人已目瞪口呆!
\"嘶……\"
尽管他们早有耳闻秦风的能力,此刻依然感到惊讶!更令人敬佩的是秦风的勇气。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曲广宇从未在秦风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恐慌或混乱。他对两人心中的暗讽毫不在意,因为那些老对手早已被他的威慑吓破了胆,不利用白不利用。况且,他过去只是让他们帮忙解决些小事,他们之间所谓的“深厚友谊”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现在监视者已经到位,还是龚胜泉主动找来的。
他怎能不为龚胜泉安排妥当?毕竟,他现在正忙碌无比。过去随遇而安就算了,现在至少要对得起周掌柜的关照,哪有时间陪龚胜泉这个老家伙瞎耽误工夫?一劳永逸才是他的追求!
面对龚胜泉被当场揭穿,自然是要狠狠整治。“老岛,你看你整天眉头紧锁,都显老了!”“不就是周蓉跑了嘛?”“她敢不知好歹,是她福薄。”
“……”
“难道你不是已经策划好了对付姓杨的吗?”
“只要绊倒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秦风,周蓉还不是任你摆布?对他来说,秦风简直不值一提……”龚胜泉坐在贸易部门办公室,听着秘书甜蜜的话语,心中原本的些许不安瞬间消散。想象着绊倒秦风,特别是连累那些保护他的人,独享与尼桑人合作的甜美时光,龚胜泉嘴角不禁扬起:“秦风确实不值一提。”
“那个不知好歹的周蓉,我自然有办法教训她。”
“真正麻烦的是冶金口那个姓杨的……”
“那有什么麻烦,对你来说,他们不过是一群小蚂蚁!”秘书蜜书柔情地恭维。龚胜泉正欲开口解释,却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软,原先准备好的话语瞬间消失。他低头对着怀中的蜜书轻笑责备:“你啊你。”
“我看你刚才说担心我会累到是真的,其实是怕我不会累吧?”“正好我们现在有空,让我好好‘惩罚’你一下……”就在龚胜泉将她抱上办公桌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粗暴地踢开!
这一惊吓使龚胜泉来不及看清楚门外是谁,直接躲到了桌子下面。他焦急地试图系上皮带,但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找到扣子。他只能厉声喝问:“你是谁?擅自闯进来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立刻滚出去!”说完,龚胜泉等待着回应,以为人都走了。
然而,当他探出头准备解开皮带时,眼前的景象几乎让他惊呆,随后愤怒瞬间取代了所有。
\"秦风!\" 龚胜泉咆哮着,正欲继续训斥,却发现自己的裤子由于没了皮带即将滑落,连忙住了嘴。待稳住裤头后,他才接着发怒:“秦风,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吗?”
“竟敢踢老子的门,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捆起来送到保卫科……”“不信!”对于龚胜泉那些他认为威严的威胁,秦风直接置之不理,大步踏入办公室。
尽管早有耳闻龚胜泉的恶行,也从老人们口中得知他的卑劣,但此刻秦风仍然感到惊讶。
龚胜泉喘息稍定,慢悠悠地开口:“啧啧,真没想到,龚胜泉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挺会玩花样嘛。”
“连年轻人都看得赞叹不已。”“开眼界,开眼界……”
秦风带给龚胜泉的并非幸福,而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秦风!”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找死吗?”“马上把衣服脱掉,跪下来向我道歉!”
“否则不用别人动手,我就能让你在这办公室里寸步难行……”
多次试图抢走衣物未果,裤子也几度滑落,龚胜泉怒不可遏!
“是吗?”秦风嘴角挂着冷笑,视线却始终停留在龚胜泉的秘书身上。不得不说,尽管龚胜泉本人相貌丑陋,但秘书倒是颇为出众,尤其是那丰满的身材,简直让人心动。
“姓杨的,你看哪儿呢?”龚胜泉愤怒地发现,秦风不仅没听他的警告,反而一直盯着自己的宝贝。
“我要你的命!”怒火攻心,他不顾裤子掉落,抓起展示架上的日产刀,甩掉刀鞘,转身朝秦风砍去。他认为这一击必杀无疑。
然而在秦风眼中,这不过是拙劣的表演。经过空间改造并每日沐浴灵泉的他,对付龚胜泉易如反掌。当龚胜泉扑来时,他甚至无需闪躲,只是轻轻一伸手,便夺过龚胜泉的刀,然后右手轻轻一提,将这个又矮又胖的半残废拎至半空。龚胜泉无法抓住裤子,双脚悬空,顿时慌乱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姓杨的,放我下来!”
龚胜泉的话音未落,秦风已经给出了回答。刚刚夺来的刀在秦风手中舞动几下,原本半裂的裤子瞬间化为碎片,隐藏在其中的龚胜泉也暴露无遗。
看着秦风,龚胜泉忍不住连连摇头,叹息道:“啧啧,你长得这么矮小也就罢了,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如吗?”说到这里,他侧目看向办公桌后,继续说道:“你竟然看上这种无能的老家伙?”
“姑娘,你的审美确实不敢恭维啊!”他嘲讽道。
“要不要我出来,让你举报这家伙,我帮你找个更有能力的……”
“休想。”不等秦风说完,龚胜泉已经发出威胁:“别忘了,你爹还在老子手里!”他警告,“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失业?”
“还有你妹妹,她一直想通过我进入贸易部门,你知道的。”
“非洲客人的可怕,你见识过,如果你不想让你妹妹也去那个地方……”
随着龚胜泉的话音落下,办公桌下的女子苦苦哀求:“不要,求求您,老领导,不要啊!”
“那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肥硕的脸上重新浮现得意的笑容,龚胜泉冷漠地说道。
然后他转向秦风,进一步威胁:“小子,本来还想饶你一命,但现在看来,不行了!你自己什么德行,竟敢取笑老子,今天我要让你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说着,他不管已经被捆绑且暴露在外的手脚,直接对着门口叫唤:“保安!”
秦风对龚胜泉的“幸福”简直是生不如死的待遇!
“保安,你们都躲哪儿去了?!暴徒闯进我办公室看不见吗?马上给我滚进来!”
面对龚胜泉的歇斯底里,秦风毫不理会,眼神逐渐冰冷。最初只想置对方于死地的他,此刻决定让这家伙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前世他曾恨不得将那些逼迫女生服侍黑人的禽兽撕成碎片,而现在居然在这里看到这行当的始祖,如何能轻易放过?知道办公桌下女子也是被迫的,秦风不再为难她,直接丢过去衣物,接着在龚胜泉开口之前扇了一记耳光:“这是为了那些被你欺凌的姑娘。”
秦风话音刚落,便一脚踹向那老头的腹部,让他滚出一米多远:“这是为了那些被你残害的姑娘。”为了不让这家伙轻易死去,无论耳光还是踹腿,杨卫 刻意减轻了力度,却仍让龚胜泉感到肝胆欲裂。
看着秦风仍然向自己走来,龚胜泉急忙拼命摇头:“不,别过来,你别过来。”这时,在办公桌下面刚穿好衣服的女孩也挡在秦风面前:“别,别杀他,你快走吧!”“他的势力太强大,不仅是明面上,暗地里的势力也非常庞大,你不是他的对手。”
...
“听我的,趁现在没人过来,赶紧离开...”“你敢这样!”愤怒的龚胜泉刚要开口反驳,却再次被秦风一脚踹出将近两米远,撞翻了茶几才停下。“这一脚是为了那些你伤害的人。”
“你这人形禽兽,丧尽天良,为什么不把你母亲送走?”“告诉你,老子不会让你轻易死去,你喜欢送女人给那些 吗?”
“从今往后,老子每天给你安排几个,让你尝尝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感觉...”
“这还不够,老子告诉你,就算你的后代稍微好一点,跟你一样是畜生,老子也会让他们得到同样的待遇。”
“他们享受了你多年奢华的生活,自然也要一同承受艰辛...”“你,你敢!”听着秦风的话,龚胜泉全身颤抖。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家中那两个孩子和母亲、妻子的为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从他发迹以来,每天制造的罪恶难以计数。如果真按秦风说的清算,他根本不敢想象后果!\"求...求求你,手下留情。\"
...
秦风:“我用三千万外汇,换凌迟这个龚胜泉。”说完,秦风又要抬脚。
然而,大领岛和张卫群等人迅速赶到,牢牢抓住他。他们在门口已经听到了一些事情,对龚胜泉的罪行已有了解。但如果秦风真的 ,那将完全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
“不,不能再打了,秦风。”大领岛在拉开秦风后,坚定地说,“国有国法。”“龚胜泉无论犯下多大的罪,总有审判他的时候,但现在绝对不能让他逞凶。”
“呼,我没事了,大领岛...”望着满心担忧的大领岛和另外两位,秦风深吸了几口气,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秦风这才接着说道:“无论判决如何,我只有一个要求,处决龚胜泉的方式必须是凌迟!”还未等大领岛开口,监察部门的人已经率先打断:“不,小杨,我们新炎国并没有这样的刑罚。”虽然不清楚来人的身份,但秦风根据他们与大领岛的关系推测,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然而,不管来者何人,秦风绝不会妥协。
“有的,而且必须有。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畜生,凌迟简直是太过仁慈。”秦风坚定地说,不容反驳,接着转向大领岛,提出条件:“凌迟,我要一千,不,两千万外汇。”
“我可以向您保证,只要凌迟这家伙在半年之内,我保证至少将两千万外汇的本票放在您的桌子上。”大领岛闻言,下意识地望向了褚义亭,显然他已经动心。
毫无疑问,对于龚胜泉这个罪大恶极的人来说,以另一种方式结束生命并换取两千万外汇,对大领岛来说是极有利的交易。至于秦风是否有能力实现这笔财富,大领岛从未怀疑,因为自认识秦风以来,后者从未让他失望过。无论是设计精密的千分尺,还是策划诡计,或者是昨天提到的对付龚胜泉,秦风始终表现出认真的一面……张卫群也动心了,两千万外汇,换算成炎国币就是近五千万!
这笔巨额资金用来赎回龚胜泉那本就不值得活命的狗命,简直是资源的最大化利用。“不行,小杨,我能理解你的感受。”褚义亭最后发言,但立场依旧坚定。
大领岛和张卫群并非司法系统的成员,他们可以凭感情行事,但褚义亭不能!法治的原则不能动摇。秦风明白炎国没有凌迟之刑,但他毫不在乎。
凝视着褚义亭,秦风再次看向大领岛:“再加一千万,我愿意立下军令状。”“如果我做不到,那就由您亲自执行凌迟!”
“这 如果只针对我报复也就罢了,但他犯下的恶行实在太多。”“一颗 ,根本不足以作为惩罚,反而是帮他解脱。我不接受这样,我相信所有受害者都不希望这畜生如此轻易地离开……”
.
“他们从未将我们当作人看待,这个废物只喜欢看着我们受苦受难。”她痛心疾首地控诉,却依然无法平息内心的愤恨,最后还不忘转身对龚胜泉补上一脚。原本想要反驳的龚胜泉,下巴被这一踢,直接歪向了一旁!
“凌迟!”这次不只是大领岛,连褚义亭也无法抑制愤怒,他咬紧牙关低吼。看着倒在地上、眼睛通红的龚胜泉,褚义亭心中满是对他的谴责,那些恶行简直罄竹难书。“小杨,你们不用担心。”他坚定地说,“我亲自去解决,若不能严惩这个畜生,我宁愿不要这身皮……”
说完,褚义亭毫不犹豫地挥动手势,示意守卫带走龚胜泉,一刻也不想拖延。收受贿赂和礼品本是小事,但龚胜泉的行为已经超越了底线,甚至超出了所有人的忍耐极限。
随着龚胜泉的离开,办公室陷入了一阵沉寂。过了许久,大领岛才从愤怒中稍稍平静下来,然后向秦风介绍了张卫群。待大家互相熟悉,气氛稍有缓和后,大领岛再次开口:“小杨,现在龚胜泉已被处理,我们可以谈谈你提到的那三千万的事情了吗?”
“你需要什么?”大领岛立刻承诺,“我现在就派人帮你安排!”听到这里,秦风心中不禁疑惑,刚才大领岛明明还在为他感到为难。
“老杨,你真的相信?”张卫群一脸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在秦风看来,一个人单枪匹马创造三千万外汇简直是天方夜谭,即使两千万在他眼中也是难以实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