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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着刘海中和闫埠贵二人站在人群中,丝毫没有要出来的迹象,秦淮茹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以往家中有任何事情,总是易中海最先冲在前面。

然而刚才那个恶毒的婆婆已经得罪了,至于闫埠贵和刘海中,她清楚得很,婆婆过去对他们的态度恶劣至极。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落井下石已经是手下留情,指望他们俩帮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秦淮茹还在震惊中,用目光向何雨柱寻求帮助。

而旁边,刚才被呵斥的贾张氏却直接叫嚣起来:“刘海中,闫埠贵,你们两个 ,这时候还装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

“无非是看着秦风现在有出息了,当上了车间主任,你们就怕了,想巴结他。”“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我家老贾没了,东旭又瘫了,孤儿寡母的,你们要是不管我们,就是没良心,我跟你没完!”贾张氏这话一出,别说四合院里的居民,就连随秦淮茹来的两位职员也满脸尴尬。作为经验丰富的职员,他们处理过的案件不少,但像贾张氏这种逮谁骂谁、毫不留情的人,他们确实从未见过。顿时,两位职员明白了为何这里的“大管家”不愿站出来:这哪像是请求援助的态度?

面对这种恶邻居,换了他们,恐怕也不愿站出来。

原本还站在人群中的刘海中,若不是顾忌秦风的报复,害怕被秦风发现,早就跳出来教训贾张氏一顿。然而贾张氏似乎找到了依靠,一心想着怎么报复秦风,完全没有意识到后果。

吼完闫埠贵等人,她转而指向秦风继续咒骂:“还有你,秦风,你这个害死父母的畜生。”听着贾张氏的污言秽语,易中海等人心虚,不敢上前顶嘴。秦风则不然,让郑娟站稳后,他跳进院中,抓住贾张氏的衣领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伴随着秦风的训斥,话语逐渐平息:“害死父母?我就让你害死父母,你父母没被你害死?”

“你不仅害死了父母,还克死了丈夫,你这张破嘴再不积德,我看你那个废物儿子也活不了多久……”

“哎,童志,你先等等!”秦风刚要动手,看到一位职员准备阻止,直接打断道:“警员童志,刚才你全程都在场。”

\"是那老太太先出言侮辱我和我已故的父母,我性情木讷,迫不得已才出手的...\"秦风的辩解已经被两位干员见识过,显然,贾张氏无法与之相比。

在真正的权威面前,管事的又能如何?

然而,他们也无可奈何,毕竟确实是贾张氏首先挑起了争端。

两位干员一时语塞后,那位年长者开口道:“好吧,小童志的事暂且不提,你先把这位老奶奶放开...”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秦风的巴掌再次落下,这次甚至比之前多了两个。连续六个耳光清脆响起。

秦风心中的怒火这才稍有平息。

跟这样一个老虔婆讲道理?简直是个笑话。

若能说得她服气,她还会是那个老虔婆吗?

秦风前世的经验告诉他,让贾张氏敬畏的唯有拳头!在他将满脸是血的贾张氏丢到一旁后,他转头面对目瞪口呆的两位干员解释:“抱歉,二位可能不太清楚。我之前就警告过她,如果她不吸取教训,我就会对她动手。从小父母就教导我要守信用,所以我请求你们理解,尽管...”哪来的理解!

如果打人需要这样的理由,那么警察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两位干员的腹诽,秦风毫不在意,简单解释过后,他开始自我介绍:“我是汽车厂的车间主任?”

“你是,你是红星钢铁厂的车间主任?”两位刚回过神的人听到他的身份,再次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错,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红星钢铁厂确认。”秦风平静地点点头。他就是要这种效果,明明有捷径,何必陪贾张氏绕圈子?好不容易娶到心上人,本该是欢庆的日子,他只想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手表和工业券被偷,他也并未立即追查,打算等度过这周的蜜月期再说。可是贾张氏偏偏要自寻死路,还将警察牵扯进来!他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岂不是显得自己软弱?

比起动之以情,秦风更善于动之以利。

因此,他边说边吩咐壮壮大哥进屋搬来椅子和杯子。椅子当然是给他坐的,而杯子则是给两位干员准备的。

至于人们对警察,或是任何穿制服者的天生恐惧,作为来自后世的秦风,并没有这样的顾虑。至于今晚是否还需要...

看着大壮递来的瓜子、花生、奶糖和方糕,两个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干员几乎再次石化!先前贾张氏的泼辣与蛮横让他们开了眼界,现在她的大方与从容同样让他们感到意外。“远方来者是客,今天又是我迎娶儿媳的好日子,给点喜糖也是应当的吧?”“而且待会儿有个小忙,还得请两位帮忙主持。”秦风话音未落,丝毫没有给两人拒绝的余地。

向大壮使了个眼色,大壮立刻将盘中的食物塞进了两名干员的口袋里。秦风所给予的好处仅此而已,再多的他也不愿意,毕竟只是教训一下贾张氏,还不值得他如此破费。要知道,他作为车间主任已经算是很大面子了,难道真的以为自己能像易中海那样在那些不入流的院子里呼风唤雨?

被打后的贾张氏并未注意到这一切,她的目光完全被眼前的美食吸引。她今日受苦的初衷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品尝这些糖、瓜子和花生吗?看到干员们什么都不做就一人拿一盘,她怎么可能同意?“拿来,那是我的!不许要!”她咆哮着,不顾嘴角仍在流血,直扑向两位干员。原本打算客气一下的干员见状,毫不犹豫地拉紧了自己的口袋——他们毕竟是警察。

在这个时候,连粗布衣食也难填饱肚子,他们又能好到哪里去?难道真以为几年前席卷全国的那场大 是儿戏吗?况且秦风还给了不少一两毛钱一颗的奶糖。

“别,别,童志警官,别!”看着婆婆即将与干员们闹起来,尤其是其中一个警官又拿出枪来,秦淮茹之前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她急忙拉住贾张氏,虽然不希望这个老虔婆活下去,但如果被认定为,贾张氏的死将是徒劳的,更糟糕的是,全家都会受到非议。

贾张氏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吓得瘫倒在地:“别 ,童志警官,我错了!”说完这句话,她已无力支撑,彻底失去了力气。“哼,知错就好。”年长的干员命令徒弟收起枪,然后毫不理会那个泼妇般的贾张氏,径直走到秦风身边询问他的处理意见,确实是询问秦风的意见。

明白,在红星钢铁厂这样的大型国有企业里,作为高级管理层的干部,他们的调动通常是可以相互替换的。同样的道理,秦风身为车间主任,如果职位调整,未来晋升也会瞄准正科级别的职位。相比之下,他们这些六七级的小科员,根本不在同一个级别。对于级别足以担任副局的秦风,他们怎敢有所越界?更何况刚才还收了那么多糖果。

因此,此时的干部对秦风的态度截然不同,脸上的冷漠已经不见了踪影,变得非常亲切。

秦风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种转变,他所期待的就是这个。在这个时候,警察甚至是保卫科的权力都非常大,尤其是定罪过程,由于缺乏明确的模板或法律依据,自主裁决的余地很大。秦风本人向来不喜欢麻烦,既然出手,就不会轻易放过贾张氏。否则,她一会闹腾一会叫嚣,足够让人头疼!

然而,尽管明白这些,秦风并没有顺着话题去谈论如何处理贾张氏。他可不愿意为了这个老虔婆暴露自己的把柄!于是,他急忙挥手阻止道:“不不,这事儿您两位专业人士来决定。”“反正事实不会改变,你们只需将处理结果告诉我就行。”年长的干部连忙点头应承:“那是当然,一定让您满意!”

“如果没有其他意见,我们就先去调查,回头再把那个挑事的老太太带 育一番……”“哎,等等,童志警官!”听到秦风和两位警察之间的对话越来越不对劲,秦淮茹的脸色立刻充满了恐慌。刚刚安静下来的贾张氏又开始嘶吼:“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天理何在啊,警察居然袒护恶人!”

“老贾,你在天之灵看看,这院子里的人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妇……”“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抓起来啊!”

贾张氏的哭诉让两个干部的脸色都变了。

“唉。”秦风看到年轻的那个干部已经弯腰准备训斥贾张氏,他抬手打断了。只要这老虔婆不骂人,他就乐得在一旁看戏,她的尖叫声正好是抑扬顿挫的。

在他看来,比起与这个老虔婆争论,尽快确认她的罪行更为重要!打断之后,他紧接着提到了手表和工业券被盗的事情:“打人的是我,原因你们也看到了。”“如果你们认为有错,医药费用我会全额承担。”

“……”

秦风承认动手了,傻柱子易中海这点小小的权势压不下来。作为正科级的车间主任,打一个废物和老泼妇都做不到压制局面吗?

之前那个“二大爷”、“壹大爷”、“叁大爷”不总是炫耀他们的微不足道的权利吗?今天,秦风就是要让院子里的人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权利!

事实正如秦风所料,两个干部听到这话后,只是稍微抬了抬眼,没有继续插嘴,静静地等待他的后续。

看到这一幕,秦风不再犹豫:“现在,我希望两位帮我从老泼妇或她孙子棒梗手中夺回我要送给妻子的手表,还有五张工业券。”

“并且赔偿我精神和财产上的损失!”最后,他还补充道,“至于怀疑老泼妇和她孙子的原因,是因为我们院子里只有他们有小偷小摸的习惯。”“邻居们全都可以作证!”

“对了,那五张工业券都是冶金口的大领导赠送的,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冶金口核实。”秦风的话自然不会真的让那两个干部去核实,他之前的描述已经足以让他们心惊胆战。

手表加上五张工业券,价值之高足以判重罪,关押几十年。再加上冶金口的背景,即使被判刑也可能缓期执行!

随着秦风的话语落地,原本并不安静的前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在这个时代,哪怕偷走一块手表,至少也要面临三到五个月的刑期。而现在贾张氏不仅偷了手表,还涉及五张工业券,价值足有三四百元,一旦坐实,后果不堪设想,甚至是终身监禁。

...

百秦淮茹是否想离婚?先解决掉眼前的问题!“等等,警察童志不是这样的人。”

“我没有!”

“你们不能听那个小子胡言乱语……”原本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听了秦风的指控后,再也无法咆哮,不敢再假装疯癫。

她以前只是懒得动脑筋,并非真傻。若让秦风继续说下去,今天挨的打白打了不说,还要反过来被秦风 一笔,她自己也会有牢狱之灾。

“偷手表?”同样被惊到的秦淮茹顾不得考虑离婚的事,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秦风的手腕。因为在法律面前,偷窃的惩罚远比暴力行为严重得多。

如果棒梗或贾张氏真的偷了秦风家的东西,特别是像手表这样的贵重物品,她家其余的人下半辈子恐怕都无法抬头做人,甚至可能失去工作。贾张氏尚可,但棒梗是她的心头肉,她无论如何也不愿让他被送到少管所。

于是,当秦淮茹疑惑之后立刻辩解道:“没错,我是童志的监督者,你们千万不能冤枉好人!”“我婆婆和孩子们在这个院子里长大,从来没有拿过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说到一半,秦淮茹听到院里邻居们的嘘声,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尽管目前没有确凿证据,但秦淮茹已经深信不疑。根据她对婆婆的了解,这样的行为确实可能发生。

然而,秦风对此并未理会,看着犹豫的两名官员,他直接说道:“她们有没有偷,你们亲自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如果证明是被冤枉的,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诬陷罪名……”说完,秦风便径直向前走去,他心中只想尽快与妻子完婚,没有心情继续纠缠贾张氏。

“就这样吧!”听到所有问题都由秦风承担,两个官员不再迟疑:“好的,杨主任,请放心,我们会帮您找回丢失的东西。”

“等一下,停下!”

“你这个浑蛋,灾星,快说话啊。”

“告诉紧察,只要他不闯入我家搜什么破烂手表,我们就不会告他打人。”“快去啊,浑蛋,你想让我被捕,好让你自己捞好处吗?”原本还打算抵抗的秦淮茹闻言脸色骤然苍白。面对这个如同猪一般的婆婆,她感到无能为力。贾张氏的话,岂不是等于默认了?难道所有人都像她一样愚蠢?

“说话啊,浑蛋!”看着秦淮茹仍保持沉默,贾张氏直接出手。

然而,她的动作刚起就被两个官员一把抓住,他们身为紧察,自然明白秦淮茹的判断。秦风甚至无需开口,直接从贾张氏身上拿走了东西,随后拉起她走向内院。

……

“秦风,不,杨主任,别这样!请不要这样!”

.

:秦淮茹真的想被识破?那就先离婚吧!拜托!

“不要让紧察到我家搜查。”

眼看两位官员紧跟在后,即将进行搜查,秦淮茹顿时慌乱起来。

话音刚落,她挡在秦风面前,恳求道:“杨主任,不要这样。”“我会让婆婆把东西拿出来还给你。”“请您这次放过我婆婆……”

说着,秦淮茹转头向何雨柱挥手示意,她知道自己无法单独对抗秦风。见秦淮茹泪流满面,何雨柱不再犹豫,走上前附和道:“就是,姓杨的,就不能大度些吗?”“不过就是一块手表罢了……”

还没等何雨柱把话说完,秦风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喂,何雨柱,如果你还想找个正经媳妇,最好别再多嘴!”“如果你想娶秦淮茹,那就当我没说过……”秦淮茹能够控制何雨柱,秦风自然也有他的办法!找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对何雨柱来说是个永无止境的难题。

“傻柱!”看着被秦风一句话就吓得止步不前的何雨柱,秦淮茹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她只能回过头,用低沉的声音对秦风说:“我答应你,秦风,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就算你说的那些,我也答应,只求你这次放过棒梗,好吗?”这样的声音,只有秦风如今的听力才能捕捉到。

听到秦淮茹的话,想起那天错过的良机,秦风嘴角微扬,点了点头:“行!”秦淮茹结婚了又怎样?生了孩子又如何?作为穿越者,就算只是为了女主角的归属感,他秦风也不可能放过秦淮茹。更何况,秦淮茹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很不错……

况且,有个不需要负责任的合作对象,秦风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原本他今天的目标只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现在秦淮茹请求的是棒梗,根本不会和他有冲突。“真的,那我们现在就去找警察吧!”秦淮茹一听,立刻破涕为笑,连忙拉起秦风。

然而,秦风却不为所动,直接拍开了她的手,然后在秦淮茹惊讶的目光中,缓缓说道:“我说的是放过棒梗,不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我老实告诉你,这个老虔婆我迟早会送进监狱。”“而且,这也是为你好!”

“还有,你得先和贾东旭离婚,同样的条件,我可以帮你找工作,但棒梗、槐花和小当不能带。”说到这里,秦风压低声音,在秦淮茹耳边继续:“最后,你得先去做个节育手术……”

对不起,忍不住了!

郑娟确实是他的妻子,他对郑娟的好意永不会变,但这并不妨碍他与秦淮茹进行商业洽谈。转身对怀中的郑娟说完这番话后,秦风才再次开口道:“毕竟生活是个人的选择,如果你坚持要做贾东旭的‘走狗’,那也是你的自由!”

“秦风,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郑娟一头雾水地问道。她只是因为担心秦淮茹,才过来询问,没想到听到的是这样的对话。“没什么,我只是在教秦淮茹如何离婚并分割财产……”秦风解释道。面对郑娟疑惑的目光,秦淮茹纠结片刻后勉强点头应和。

如果真的告诉郑娟自己曾被秦风欺侮,将来可能还会继续遭受他的欺凌,首先不说郑娟是否会相信,关键在于这样做会彻底得罪秦风,这是秦淮茹不愿看到的结果!

“那你们……”郑娟还想追问,却被走廊里传来的喊声打断,她连忙转头。“杨主任,找到了,证据确凿……”年长的警员边说边跑到秦风面前,身后跟着如丧家犬般的贾张氏。

“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接过盒子的秦风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叠厚厚的钞票,他确实感到惊讶。贾张氏和秦淮茹以前总是诉苦,但现在这小小一只盒子里竟藏着一百多元。“这是和您的手表放在一起的,可能是从您家偷走的……”

年长的警员还想解释,而原本眼神空洞的贾张氏却突然恢复活力:“那是我养老的钱,给我拿回来!”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年轻的警员狠狠扇了一耳光,连剩下的两颗门牙都没能保住。不仅贾张氏,就连附近的邻居也为她的遭遇感到痛心。“哎呀,警察怎么能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