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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白芸精心准备的早餐后。

秦风再次看向冉秋叶她们,确认道:“真的不需要我送你们去学校吗?毕竟京茹和小红是初次入学。”

“不必了,我们可不是小孩子!”秦京茹坚决地摇头,不愿在第一天就被同学们误会需要人接送上学。

小红虽心存期盼,听秦京茹这么一说,也只好跟着摇头。而冉秋叶,以前便习惯了独自行走,如今有两位好姐妹相伴,更无需他人陪同。

秦风微微耸肩,平安中学离家也不算远,步行不过数百米,遂不再坚持。他只是叮嘱她们路上小心,学习之余也要注意身体。

三位少女喜笑颜开,手牵手背着书包一同踏上了上学之路。“我和淮茹先走了。”

饭毕,收拾妥当碗筷,白芸和秦淮茹携手前往医院,打算检查秦淮茹是否怀孕。

秦风欲陪同前往,却被二人婉拒,称妇产科是女子专属之地,不便男士随行。待两人离开后,秦风独自在家忙碌起来。

首先,他记录了果树生长的情况,随后步入暗房冲洗在秦家村拍摄的照片,计划在李安康派人给周素素送去物资时,顺带将照片一并送达。

直至下午,所有照片都冲洗完毕。

屋外传来白芸与秦淮茹欢快的笑声,秦风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疾步走出询问道:

“怎么样了?”白芸转向秦淮茹,“淮茹,你自己跟他说吧。”秦淮茹甜蜜一笑,回应道:“风哥,我怀孕了。”

“真的吗?!”

“嗯!”

“哈哈!”

秦风激动地拥抱住她们。怀孕的消息,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百发百中的神射手!

东城,桃花巷89号。

厨房内,烟雾缭绕,正值十八芳华的陈雪茹将熬煮好的瘦肉粥盛入一碗,又加了些许红糖搅拌均匀。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跨过门槛,走进卧室。

“饿了吧,我特意为你熬了粥,里面切了瘦肉丝,还加了红糖。”陈玲脸色苍白,只能侧卧着,显得颇为不适。

见状,陈雪茹心中既疼惜又气恼,端起粥碗吹凉,耐心喂食。

“你说出去谈生意,结果把身子都搭进去了,还弄成这副样子,嘴上说是男人做的,我看哪,怕不是被什么野兽欺负了,都已经躺两天了,连床都下不来。”

“那天晚上你回来,脸色惨白得我以为你遭了枪伤!”“咳咳!”

陈玲被呛到,瞥了陈雪茹一眼,回想起那夜的情景,脸颊不由得一红,哪里是枪啊,分明是炮,且非同小可的重炮。

“红帮那些业务有其独特门路,若不亲自探查一番,如何能摸清底细?谁知这红帮帮主行事如此离经叛道,硬是让我吃了大亏。”

边说,陈玲下意识地轻轻舔舐了一下因疼痛和疲惫而略显干裂的红唇,尽管痛苦与疲倦交织,但那背后的滋味却令她难以忘怀——那是个擅长‘磨砺’女人的男人。她无法否认自己身体的渴望,甚至想过再来一次那样的经历,但这话她绝不敢说出口,否则定会被眼前这个妮子笑话得无地自容。

“都怪那个白玲!”陈雪茹愤懑不已,“马帮和刘五抓了她,她心中有气也该去找马帮算账去,马帮倒了也应该去找接手马帮的红帮才对,哪有这么冤枉我们这些旁人的道理!”

“所以说女人狠起来,对自家姐妹也毫不心软。”陈雪茹既生气又无奈地叹息一声,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再怎么生气也无法拿白玲怎样。

近来蜘蛛帮产业连连遭受打击,帮内人心惶惶,因此陈玲才急于寻求转型之路,结果不慎让自己陷入了困境。

“不只是我们,其他帮派也都有损失。”陈玲满脸苦涩,形势严峻,风浪正起,能否安然度过,实属未知之数。

此次公安机关重点打击的是烟花馆和人口贩卖活动,红帮因早先便已抽身这两项业务,故未受波及。但在其他帮派看来,这无疑是要命的动脉出血,因为这些生意都是他们主要的财源。

前两年的平静无事,使得四九城所有帮派都放松了警惕,以为又是一个即将过去的政府时期。然而当他们察觉时,为时已晚。

屠刀已在悄无声息中举起,悬在他们头顶,随时可能落下。每当想到此处,陈玲都不禁对秦风的远见卓识赞叹不已,正是他及时引领红帮转型,才成功避过了这一轮清洗。他退一步,其他人自然就暴露了出来。

陈玲目光深邃地看着陈雪茹,说道:“我在南城大前门给你买了一间店铺,前面做生意后面住人,你这两天收拾一下就搬过去,蜘蛛帮的事你就别管了。”

“以后安稳开店,过好自己的日子吧。”“姐,你要赶我走吗?”陈雪茹愣了片刻,坚决回应道,“我哪儿也不去,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别说死不死的,给我好好活着!”陈玲一把抓住陈雪茹的衣领,冷然道,“陈雪茹,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寻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蜘蛛帮如今已是岌岌可危,我肯定在公安部门的重点名单上,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但你不同,没人知道你是我的妹妹,我辛辛苦苦奋斗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你能安稳生活。”

“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就算为了我,明白吗?”陈雪茹低头不语,默默承受着这份沉甸甸的关心。

“听到没有?!”陈玲严厉追问。“听…听到了。”陈雪茹低声回应。

陈雪茹眼中闪烁着泪光,满载着离别的愁绪。

看到陈雪茹应允,陈玲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勉强喝完一碗粥后,她费力地从床上站立起来。

“姐姐,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强撑着去吗?”

“剧院的票已定好,我必须去看,”陈玲苦笑着回应道,“红帮花样频出,而我们的时间却所剩无几,能多学一分是一分,或许就能更快实现转型,避开这场危机呢。”

“姐姐,这么做恐怕无济于事,帮内反对转型的声音实在太多,你两面受敌,何必再让自己陷入困境呢?”

帮派本就是个利益聚合体,除非最上层的人物拥有绝对权威,能够压制所有异议,否则无法让所有人都心满意足。

毕竟,转型之事涉及整个帮派成员的利益,

就如同一次大规模的洗牌。

(但总得尝试一下吧,难保不会出现转机呢?\")

陈玲满脸无助,虽然外界都说她比男人还决绝狠辣,但对自家兄弟,她始终下不了狠手。

像红帮那样确实是个高招,无需借助外力,自己内部就清理了垃圾,所有的产业也都披上了光鲜亮丽的外衣。

红帮与蜘蛛帮的情形迥异。

秦风在红帮上位时是以雷霆手段,对原虎帮和马帮的人并无旧情,有异见者杀无赦,阻力一扫而空。

而蜘蛛帮则是陈玲一手打造,部下皆由她亲自提拔,

情感深厚,即使意见不合,也无法轻易做出割舍。

南城,大塘街,大塘剧院。

她们购买了两张戏票,又买了些爆米花和汽水,在剧场正中的位置坐下。

这偌大的剧院,其装潢之豪华、气派远超她们以往所见,可容纳三百余人,座椅柔软舒适,扶手处还设有放置饮料的凹槽,阶梯式排列保证前方视线不受遮挡。

一幅红色的大幕环绕并遮掩住舞台。忽地,

陈玲拉起外套遮住半边脸庞,侧身躲闪,仿佛在回避什么。

陈雪茹被这一举动惊了一下,轻声询问:“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陈玲悄悄指向前排中间的位置:“你看那是谁?”

陈雪茹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瞪大眼睛:“白玲!她怎么会在这儿?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里也能碰到这个讨厌鬼。”

“姐,你至于这么怕白玲吗?”陈雪茹疑惑道。

“我不是怕她,”陈玲缩了缩脖子说,“是白玲旁边的那个人,他是秦风。”

“秦风?红帮帮主秦风?那位...”陈雪茹压低声音。

“嘘,就是他,哎呀,他朝这边看了过来!”陈玲立刻缩到座位下面,陈雪茹也下意识想躲藏,却因惊讶而僵住。

两人同时为那男子的帅气而惊叹。“你在看什么呢?”白玲忽然回头扫视。

“没什么,看戏吧。”陈雪茹掩饰道,而白玲并未察觉异常,脸色微红后便不再追究。

秦风紧握住她的柔荑,轻轻抚摩着掌心纹路。

“艰难困苦如同弹簧,你若软弱它便嚣张……”“人生在世,实乃瞬息万变……眼皮一合一分,一天光阴已逝……

“行走江湖哪能不经历风刀霜剑……”“猛虎一跃便将对手制伏,纵使你换上马甲,我也照样识得你!”

“今日的我们如何复刻昨日的故事,我手中这叶扁舟,是否还能搭上你那破浪前行的航船……”

“猪一头撞上树,结果猪懵了,还是树错了?”

“真是令人费解,同样是同檐共枕的夫妻俩,做人做事的差距怎会如此悬殊呢?”

“多谢啦!”“瞧他,还得感谢咱们呢!”

随着一幕幕精彩纷呈的小品连续上演,观众笑声不断,现场氛围热烈非凡,掌声与喝彩声交织不绝。

陈玲原本略显苍白的脸庞愈发显得无血色,她明白剧院的梦想怕是难以实现了,即便能够复制一个与“九三七”完全相同的剧院,也找不来这般精彩的剧本。

除非直接抄袭,可正版尚在,谁又会去欣赏盗版之作呢?

大塘剧院已然抢占先机,成功打开了市场,这一领先优势,便是后来者无法跨越的天堑。

陈玲的目光不觉间落在前排秦风的背影上,低语道:“你的手段确实高明。”

“什么?”秦风转过了头。

白玲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推了推他,“你坐好,我想说的是,这里的表演真精彩,幽默有趣,前所未见。”

“我怎么会骗你呢?”秦风笑言,“怎么样,跟我约会是不是很值?”

白玲嫣然一笑,主动挽住他的手臂,“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别的什么地方捣蛋呢,是我误会你了,你正经起来的样子还挺有魅力的。”

“就算要捣蛋,我也乐意奉陪。”“我才不要跟你去呢!”

秦风轻拍她的手背,说:“今天是小品专场,明天相声登场,后天则是话剧,三天连轴转,只怕陈僖欧和陈盾两位都要看个够。”

“我恐怕不行。”白玲轻叹一声,“最近事情太多,只有今天有点空闲。”

“在忙些什么呢?”

“处理……”白玲话说到一半停住了,目光投向秦风,犹豫片刻后问出口:“我听说你原来的那处院子已经有人入住,是真的吗?”

“你是想问我和红帮的关系吧?”

秦风并未看向她,视线始终专注在台上的演出,白玲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内心有些忐忑。她希望秦风与红帮没有瓜葛,但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秦风似乎与红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怎么不说话了?”秦风侧过脸看着她,笑着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今天我都可以告诉你。”

白玲心头一紧,她想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但此刻却感到了恐惧。

恐惧再次陷入如上次那般两难的局面,她曾对秦风造成过伤害,害怕再一次对他造成伤害。

见她默不作声,看到她为难的表情,秦风心中明白了她的所思所想。

秦风含笑说,“我听说公安局正着手清理京城内的黑帮势力,首当其冲的是最为恶劣的‘大雁馆’和背后的人口贩卖链,已有多人落网,庵院区的动静你们也清楚。”

白玲保持着沉默,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秦风继续分析道:“这京城,天子脚下,最忌讳的就是混乱不堪。有些事,你们虽能容忍,毕竟此地汇聚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一些陋习难以根除。比如那些风月场所,男人们有需求,有的女人也愿意以这种方式谋生,尽管明面上被禁止,为了正义、稳定和社会秩序,但你们心里明白,这类事情不可能彻底绝迹。

蓬莱仙池的情况你们了解,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大局稳定,就暂且随它去。

然而,对于严重危害社会、践踏人权的犯罪行为,如大雁馆、人口贩卖等,你们是绝对零容忍的。所以这次你们雷霆行动,并非意在斩尽杀绝,而是要狠狠地敲打那些黑帮势力,让他们有所收敛,对吧?”

白玲依旧静默不语,心中却波澜起伏,秦风所言与上层的意图不谋而合,他对局势的洞察力之强,仿佛预先知晓一切情报似的。

秦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就是渗透计划的优势所在,能够随时把握上层的动向,及时规避风险。虽然目前掌握的情报还不够丰富,因为这张渗透网络还未完全铺开,但随着他精神力量的增长,思维愈发敏锐,已经可以从纷繁复杂的信息碎片中抽丝剥茧,提炼出最关键的情报线索。

见秦风得意洋洋,白玲轻哼一声,略带不满地说:“那你猜错了,敲打确实没错,但真正的目标并非你所说的那样。”

“哦?那是哪个呢?”秦风反问。

“你自己猜猜看,猜对了有什么奖励吗?”她带着一丝狡黠。

“猜错的话,我亲你一下如何?”秦风嬉皮笑脸。

“……那猜对了呢?还不是一样?”白玲反驳,觉得他在变着法儿占便宜。

秦风故作无辜地回应:“那有什么区别?”

白玲转移视线,不再理睬他的无赖行径,将注意力投向台上。“是蜘蛛帮吧?”她突然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秦风竟能猜到这一点。

尽管她努力掩饰,但秦风还是捕捉到了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微微叹了口气,说:“换一个答案吧,蜘蛛帮已经被我解决了。”

白玲转头看向秦风,眼神锐利,严肃地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

“重要吗?”秦风反问。

“很重要。”白玲坚持。

“你的男人。”秦风回答得毫不犹豫。

“再胡说八道我就真咬你了!”白玲嗔怒道。

“咬哪儿?”秦风故意逗她。

“……”

秦风将身边的包裹递给白玲,解释道:“东城三大帮派——蜘蛛帮、清帮和斧头帮,其中蜘蛛帮实力最弱,在京城所有帮派中几乎垫底。

你们若只取缔蜘蛛帮,无异于杀鸡儆猴,地下世界里,欺凌弱小只会让人误以为你们只敢对付软弱无力的对手。

这里面是关于清帮和斧头帮犯罪证据的资料,只要你肯给我一个香吻作为交换,就能让它们成为呈堂证供。”

白玲解开包裹,揭开其中一个文件袋的封口审视片刻,便确定了其真实性——这份资料连公安局都查寻未果,秦风却能轻松获取。

在白玲的眼中,秦风此刻犹如笼罩着一层神秘面纱。“这些材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她问。

“不是早告诉你了吗,这城市里三教九流无所不包,我有我自己独特的门路,别多问,我不会背叛我的朋友。”秦风回答得轻描淡写。

白玲没再多言,将包裹妥善收起,“谢谢……这笔账先记着。”

“什么?哦,你说的那个‘谢礼’啊,不用欠着,我现在就要。”秦风挑眉笑说,“这里人虽多,但我可没打算胡来……你!”

当大塘剧院已至落幕时分,秦风把白玲拉到了一个无人察觉的隐蔽角落,壁咚的一幕就此上演。

“江山父老容纳我辈,我们以艺术为生,而非造孽之财,大塘剧院携全体演员,感谢各位光临,向所有到场的朋友,深表感激!”

台下掌声雷动,演出结束,人群开始流动。而在这片喧嚣之中,无人注意到那对在角落中深情拥吻的男女,他们的呼吸逐渐变得浓重……

“你怎么这么贪心,总也吃不够?”白玲脸颊泛红,急促地喘息着,仿佛快要窒息。

看到他脸上那戏谑的笑容,白玲明白这个人脸皮颇厚,责骂无用,不由得满腹气结。“你究竟看上了蜘蛛帮哪一点?你该不会和毒蜘蛛有什么瓜葛吧?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这是职业病发作,别老是疑神疑鬼,我和她只是有过一些深入交流,并不熟络。”秦风解释道。

“深入了解过,还这么执着?”白玲不解,“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秦风坦然回应,“蜘蛛帮虽然整体实力较弱于其他帮派,但他们擅长做生意,旗下产业众多,我都挺感兴趣的。”

“就为了这个?”白玲有些难以置信,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你已经有那么多店铺了,平安街十几个铺子,小塘街还有三个,你还想要这么多产业干什么?我劝你适可而止,别误入资本主义的歧途。”

那些被白玲提及的店铺契约的确都在秦风名下,对此调查结果他并不感到意外。

“咱们国家哪来的资本主义那一套。”秦风倚墙而立,看向白玲,“真正的资本主义特征在于对外扩张和剥削,咱们国家有这样的现象吗?剥削同胞去讨好外国人,那叫资本主义?顶多也就是洋买办,外国人的走狗罢了。”

留过学、见识广博的白玲听罢,觉得秦风的话确有道理。

“你倒是看得透彻,不过别人未必理解,你的产业庞大,生意做得大,在普通人眼里,这就跟资本主义没什么两样,你自己小心点,别把自己置于险境。”

“关心我?”白玲侧过头去,耳垂微微泛红,“我才没有。”

秦风淡然一笑,“安心,资产我会分散持有,不会全部挂在我的名下,警方目前所掌握的,只是我愿意让他们看见的部分罢了。”

“你还真是自信满满。”

“并非自信,而是我比你更理解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现今的信息传播效率太过缓慢,我……算了,多说也无益,你可能理解不来。”

秦风顺势揽过白玲,“我会转两间店面到你的名下,生意上的琐碎无需你操心,这不过是些零花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