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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暗自崩溃时,陆尘戴的耳机里传入张芒的声音。

“陆队,陈俊豪家住8楼,四面八方都有监控,自他回到家后,一直到今天早上,确实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街坊邻居也问过了,昨晚上并没有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也没看到什么人。”

“他爸妈说,快高考了,怕孩子出去乱混,就给他锁进房间里了,早上8点才放出来。”

陆尘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陈俊豪,你没有嫌疑了,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请你配合回答。”

陈俊豪擦掉眼泪,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

“你问,我知道的,我都说。”

陆尘神色凝重:“你知道秦粒和谁有过过节吗?”

闻言,陈俊豪眼眸微张,踟蹰半晌,犹豫地点头。

“嗯。”

“她…平时挺喜欢和同学开玩笑的…”

陆尘眼神一眯,严肃道:“说清楚点,是开玩笑还是什么?”

陈俊豪抖了一下,在他施加压力的视线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头低垂。

“她有过节的人,还挺多的…”

“我们班上一大半的同学,不论男女,都被她欺负过,用她的话来说,那只是在开玩笑。”

说完,瞄了眼陆尘,见对方眼神直勾勾地,他立马收回视线,低低道:

“我也跟她一起欺负过……”

陆尘颇有些无语地吐了口气。

“行,把你们班班主任号码写一下,情况属实的话,你是故意伤害罪,需要拘留。”

陈俊豪苦巴巴地皱着脸,有些不情愿地开口:

“…号码在我手机里,手机被你们拿走了。”

周一。

陆尘带着一行人去了新星高校,把高三5班的人都接到了警局内,几人分工合作,在两个审问室一一审问。

特别是问到一两个身形与那凶手有些符合时,都会重点关注。

可惜,花费几天的时间下来,这些人全都被排除了嫌疑。

杨左佑带回来的监控画面里,凶手的的确确避开了所有监控,从监控拍不到的地方,安全撤离。

案件又回到了原点。

监控看烂了,眼睛看瞎了,头发秃了,黑眼圈又重了,现场周围排查到没了生人,愣是一点迹象都没找到。

暑假。

七夕,文岁雪和张芒都提前请了假,在家里温存。

陆尘本来是不想给他们批同一天假的,但防不住张芒去找局长……

文岁雪慵懒地仰靠在男人怀里,微微侧头,在人喉结旁吻了吻。

“晚上想吃干煸豆角,你会做吗?”

张芒本就有些燥热,被她这么一撩拨,不禁固定她的脑袋,低唇,深深地吻入。

幽暗的桂花香的不断沁入整个鼻腔,口腔,胸腔,盆腔,机关枪……

粗重着呼吸声,他转战到文岁雪耳边,轻轻咬了咬人的耳垂,声音低沉又沙哑。

“会。”

文岁雪一个翻身,半趴在他身前。

“会炒熟吧?”

张芒呼吸再次加重,干脆抱着人躺下,让床凹出一块。

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半张脸颊,他眼眸幽暗闪烁,划过一分好笑。

“我的厨艺,比黄大厨高超。”

说完,便克制不住地去轻咬,亲吻她的耳朵,一路蜿蜒至那张诱人的唇前。

文岁雪一头墨发倾斜在侧,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炽热的薄唇上,笑得妩媚。

“看来,你也没少刷视频嘛。”

张芒低声笑了笑,倏地抓住她的手腕,张唇,将那只食指咬进唇内。

轻轻吸吮。

喉咙滚动。

一双阳光清明的眸子,黑的比外面的天还要快,水光潋滟的,满是按捺不住的渴求。

文岁雪只觉,那半根手指,舒舒麻麻的。

还有些湿热,让人有一种很奇妙的异样。

这三年来,张芒在她这里,那真有什么学什么,还学得有模有样。

心弦痒痒地,文岁雪咽了咽口水,将手轻易抽出。

半撑在人身前,她没有任何犹豫,低头吻去。

张芒却是抵住她的肩膀,让她不能再往下继续。

文岁雪:卧槽?!

这样勾引,不给吃?!

似是看出她心里想法,张芒唇角微勾,抬头,在她唇上碰了碰,抱着人的手倏地加大力道,一个天翻地覆,文岁雪黑长的头发尽数散乱在枕头上。

俨然切换了身位。

看她神色惊愕一瞬,张芒含情的眼眸炙热非常,低头,凑到她唇前,用附有磁性的声线开口:

“这次,主动权,全归我。”

用的,是不容拒绝的口吻,最后,还将人的唇封住。

文岁雪很听话,全程任由对方安排。

感觉是真不错。

还有种罪恶感……

好好的一个大好青年,当初还是个一身正气的人,现在,人前仿若衣冠楚楚,人后,那是什么花招都想多来几遍。

这么一来,她心里掩藏的阴暗面,更激动开心了!

第二天。

局里接到两起报案。

清游村隔壁的清荣村内,死了一个中年人。

新白县内,桑阳街上,死了一对情侣。

陆尘安排张芒带一队人去桑阳街现场,而自己则是和文岁雪带上一队人,一同前往清荣村。

清荣村某个房屋内。

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一具男性尸体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原本应该展露面容的头部,此刻却被湿漉漉,且粘腻无比的泥土严严实实地覆盖住了,堆积成一个个小土堆,仿佛这是这片死亡之地的一座墓碑。

男子的身躯之上,有着好几处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些伤痕或深或浅、或长或短,像是诉说着他生前遭遇过的残酷折磨与暴力对待。

鲜血从伤口中渗出,与周围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红色混合物。

而整个房间更是呈现出一幅凄惨的景象,满地都是混乱不堪的水迹和泥土,它们相互交织、融合,将原本整洁的地面弄得污浊不堪。

那些水渍有的已经干涸,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有的还未完全蒸发,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反射出诡异的光芒。

地上散落着作案工具,还有几处明显的鞋印,有的带血,有的带上些许泥土。

封锁现场,陆尘几人对场地进行地毯式的侦查。

很快,几人便随着脚印往外,但由于昨夜下过大雨,脚印早已被冲刷,并没有留下可追踪的痕迹。

最后,召集所有村民过来,一一询问。

过程中,一个40多岁的男人忽然转头就跑,陆尘立马带人将他逮住。

比对他的鞋印,结果可想而知,他就是个嫌疑人。

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么快就抓到了嫌疑人,想到作案工具上的指纹,立马带着人打道回府,对比指纹后,立即进入审问工作。

但这个审问工作一进行,就是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