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也一脸委屈地看着郑烦,那委屈的小眼神就在说: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去
郑烦为什么觉得有种宋音狼心狗肺的样子,还有老宋这个护短的妹控。
他好心好意地给人烤好吃的,结果就成罪魁祸首了!
“得,你们俩的,我不负责。”
郑烦他也是有脾气的。
事实是到后面,郑烦压根就没再继续烤东西了。
高浩强也在努力地从处理好人际关系上,被迫营业去烤全部人的烤串。
没辙啊,两兄弟闹矛盾,作为调和剂的人,只能是他。
——
不行,目的还没达成。
林悦没感觉是吧。
郑烦哥哥不会喜欢的是像解园蓉这样积极努力上进的吧。
解园蓉这会正跟易依婷说着有的没的,笑的毫无矜持感,郑烦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看。
究竟是解园蓉还是易依婷呢?
“你们俩个给我注意点形象,别笑成这样。”
管她是谁呢?这两人好歹注意点形象啊。
“怎么了?音音,你看着这个。”
视频是这样的:
banana的词汇由来:
两只猴子,一个香蕉在视频里,其中一只猴子可能是香蕉的主人,另一只猴子抽了一根香蕉,那个猴子就说:“不要拿了~”一开始语态还算平淡,后来一而再再而三地一根一根地拿香蕉,猴子的“不要拿了”语速越来越快了,也越来越急。
于是,banana就此诞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吧,她也不矜持了。
大笑的过程中,不小心瞟到了郑烦那,他的方向是在看着她身后的——解园蓉
不会是真的对蓉蓉这种类型的女生有好感吧。
中午大家吃完烧烤就去帐篷休息一会儿,下午太阳不是很晒的时候,大家约好一起打沙滩排球。
小表妹因为是临时约来的,跟慕晓晓和宋音一个帐篷。
“梓桉学姐,你是喜欢里面还是外面?”
看到覃梓桉进帐篷,宋音十分礼貌道。
覃梓桉喏喏地指着外面这个位子,宋音见状和慕晓晓往里面缩了缩。
“梓桉学姐,那你进来吧!”
覃梓桉把鞋子脱了就坐进了帐篷。
狭小的帐篷空间里,三个人都不怎么说话,覃梓桉是因为太社恐了,要不是她妈硬要叫郑烦拉她来,还有因为这里有他在,说什么她也不会来的。
宋音则是在想,待会儿的打沙排要怎样撮合郑烦和解园蓉一起。
慕晓晓较今天的话也显得格外少。
“那……那个,你的嘴巴还疼吗?”
覃梓桉在努力尝试找找话题,宋音摸摸自己的嘴巴,不在乎地摇摇头:“没事的,谢谢梓桉学姐的关心。”
气氛又陷入了安静。
有了,一个主意在她脑海里诞生了。
“梓桉学姐,我们休息吧!”
“噢~好。”
下午的沙排慕晓晓因为生理期的原因,所以就不打算参加了。
本来打算五女V四男,也算不上公平,毕竟就算女方人员多一个也比不过四个高高个个的大男人。
太不公平了,实在太不公平了!
“我退出当裁判,男女混合组合。”
宋音提议道。
“要不还是我来当裁判吧,我都不会打沙排,顶多算个凑人数的。”解园蓉不好意思地说。
“不行,你连打沙排都不会当什么裁判。”
“好,现在分组。”
“宋炀,易依婷,王天放学长,梓桉学姐一组
郑烦,解园蓉,浩强学长,悦悦一组。”
比赛就这样愉快地开始了。
沙排其实简单的就是跟排球打法差不多,三局两胜。
双方有宋炀和郑烦两个实力选手在,每局得分几乎势均力敌。
这两哥们,打沙排也那么敌对不分上下吗?这不是一个团战吗?这都快变成个人战了。
“停停停!”
宋音立刻制止了两个人的战斗,其他队员都开始闲聊上了。
“二位哥哥,你们一个球打给对方,另一个也回打给对方,干嘛呢?打羽毛球呢?”
每个人各带一个队员,宋炀带覃梓桉,郑烦带解园蓉,两方一个占据前网的位子,一个占据后网位子,这样两个爱逞强的人,谁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打到对方位子。
当然前网的位子范围比较狭小,被宋音安排给了郑烦和解园蓉。
两个人互相击球的时候,常常会产生一些肢体接触,再加上解园蓉不会打的原因,每次打到她那边的球,她都会下意识的躲,所以郑烦还要看顾她那边的球。
“那个,你躲开点。”
刚好那一个球就往解园蓉那边发,郑烦赶紧跑过去想要回击,结果解园蓉反应太过迟钝,还没来得及躲开,对方的球就直往她砸了过来。
原以为被砸会很疼,结果没想到郑烦为了护住她硬是接住了这个球,两个人纷纷倒在了沙滩上。
解园蓉整个人被郑烦包围着,郑烦额间滑落几点汗水,解园蓉清楚地看到那滴汗水透射过来的阳光。
不刺眼,也不夺目。
沙子的炽烫感灼烧着的,随着郑烦缓缓起身,汗水也顺势掉落,映入眼帘的就是郑烦那略带红光,好看的脸庞。
解园蓉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着。
“你没事吧?”
解园蓉整个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是被晒红的还是什么其它原因。
“没……没事”
解园蓉赶紧从沙堆里爬了起来。
“这样,等会儿你就站在场地边缘,你这边的球,我替你接了。”
解园蓉促着个脑袋,点点头,乖乖地缩在一角看着郑烦接球。
海边余晖将近,宋音很满意刚才的行为,她已经跟林悦说好了,球就往解园蓉那边打。
果然见效了。
“啊!”
只是覃梓桉那边突然出了状况,沙堆里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礁石,她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脚上已经开始流血了。
宋炀赶忙叫停比赛,郑烦也立刻赶了过来。
宋炀见血流得太多了,直接把覃梓桉搀扶起来,往帐篷的方向走去。
“你小心点~”
覃梓桉犹豫着的手不知道如何安放,她应该把手放上去吗?
两个人的脸靠着实在太近了些,覃梓桉屏住着呼吸,正如当年宋炀把她从车祸现场救出来一样。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追随着他的目光。
他很耀眼,总是在年级成绩榜第一,学生代表发言他站在众人艳羡的高位上,对着台下的我们,也可以是单单她一个。
她只是万千喜欢他的最普通的一个,就算知道他是郑烦的好兄弟,她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打听他的消息。
她成绩不好,考不上隋大医学系,那她就上动物医学系,离他近点也是很好的。
这一刻的亲近,也许就算是对她最好的礼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