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身上没有 50 块,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身上总共还剩多少钱?统统交出来让我瞧瞧,够不够抵偿我的贞洁损失费…...…”
乔祖望听着贾张氏这番恬不知耻的话语,险些恶心得吐出来。
他实在无法忍受,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又胖又圆的老娘们,一双绿豆眼、一口大黄牙,居然还好意思索要什么贞洁费,简直不知羞耻为何物。
贾张氏现在内心激动不已,暗自赞叹着自己这几天实在是走运,但是听她的意思,好像也想把乔祖望给榨干。
这样的话不仅可以出色的完成许大茂交给她的任务,而且还可以多了一笔意外之财,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然而,乔祖望并非愚人,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终于慢吞吞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大把皱巴巴的零钱。
粗略估计,大约有二三十元之多,但乔祖望尚未及清点数目,便见贾张氏如弹簧般从地上猛然跃起。
说时迟那时快,乔祖望手中那大把零钱瞬间被贾张氏恶狠狠地一把夺过。
“这么点小钱还好意思数数?难道能数出花样来不成?还是指望它会变多啊!统统给老娘交出来!”贾张氏得意洋洋地吼道。
她满心欢喜地接过这笔钱财,顺手松开紧箍着乔祖望双腿的手,兴高采烈地站起身来,美滋滋地开始点数钞票。
乔祖望见状,反应倒是异常敏捷,眼见贾张氏松手,立刻掉转身子拔腿便跑。
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逃跑的方向竟然是极光大酒店所在之处。
此刻,乔祖望早已无心再前往极光集团,毕竟那里已成为令他的心碎之地。
贾张氏见状也并没有在意,毕竟她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任务给完成,
要知道她也不是个傻子,许大茂这个人并没有什么诚信,这是属于人尽皆知的事情,贾张氏也担心许大帽细磨杀驴。
到时候她把乔祖望给撵走了,许大茂也把她给开除了,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亏到了姥姥家。
就在这时,只见许大茂迈着悠闲自在的步伐缓缓走来。他那摇摇晃晃、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全身都透露出一种无比惬意和舒适的气息。
说起来,许大茂这份工作确实算不上辛苦,不仅工作时间相当灵活自由,而且日常事务也无外乎就是处理李爱国交代的些许杂事,以及业务方面的一些琐事罢了。
此刻,许大茂正盯着一旁专心致志数钱的贾张氏,忍不住开口问道:
“嘿,一共多少钱啊?数清楚了没?”
然而,贾张氏完全沉浸在数钱的世界里,似乎已经将这句话重复数了好几遍,根本无暇理睬许大茂。她甚至连头都懒得回一下,顺口嘟囔道:
“哎呀,没多少啦!真是个穷光蛋,就只有二十三块五毛二而已,还远远比不上我一个月的薪水呢!果然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自从贾张氏找到了工作以后,整个人变得越发嚣张跋扈起来,说起话来也更有底气了。而且,她打心底里瞧不起那些乡下人,特别是外地来的人。
实际上,这种对外地人抱有偏见与歧视的现象并非仅限于贾张氏一人,在四九城的许多人心中,似乎都存在着这种与生俱来的地域歧视观念。
也不能说是歧视吧,应该说是一种优越感,毕竟天子脚下首善之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这个老妖婆也是一个财迷,居然连几分钱都数了,现在的几分钱还是有购买力的,
比如大白菜就是按分卖的,甚至到了九几年的时候,5分钱,两分钱,依然有着不小的购买力,比方说那个时候的辣条就是按分卖的,很多小卖部都是收的。
不过贾张氏虽然嘴上说的云淡风轻、没啥紧要,但从其眉梢眼角间难以掩饰的喜悦神色可以看出,对于这笔突如其来的钱财,她其实还是颇为满意和在意的。
此时此刻,只见贾张氏将那三十二块五毛二分钱仔细地折叠整齐后,才动作轻柔而谨慎地塞进了自己的腰包内,并下意识地按了按,仿佛生怕它们会不翼而飞似的。
做完这些之后,她方才转过头去,目光锐利地盯着许大茂,开口说道:
“我说许大茂啊!我可是完全照你所说的去做了哦,如果最后真能成功把他赶走,那么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就绝不能出尔反尔!
除了要把剩下的五十块钱如数交给我之外,关于我这份工作,你也必须得让我继续干下去才行。”
要说这贾张氏平日里看着净干一些蠢事,但关键时刻却也并不糊涂,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呢!这不,懂得未雨绸缪、提前谈好条件以防万一。
许大茂听完这话后不禁微微一怔,他着实没有料到,向来犹如滚圆皮球般令人头疼不已的贾张氏居然还有如此头脑清醒的时候。
短暂的惊讶过后,许大茂很快便回过神来,连忙应道: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只要你能尽快顺利地把那人给赶走,我答应你的事自然都会一一兑现的。
因此,目前您最为关键的使命便是竭尽所能地提升速度,尽早结束此项重任,如若不然,休怪本人不顾及多年邻里情分!”
言罢,许大茂稍稍停顿片刻,心想必须得给贾张氏施加一些压力才行。
“我仅限于给你五日的时间,倘若五日之后那老家伙依旧现身于四九城内,则不但我应允之事化为泡影,预先支付予您的五十元以及这份差事,我也亦会一概收回。”
然而,许大茂所言却令贾张氏猝不及防,惊得猛然跳起,扯开嗓门怒吼:
“岂有此理!短短五日便要逼他离开,叫我如何能够达成?好一个许大茂,莫非你打从心底就蓄意耍赖不成?简直丧尽天良啊!”
此时此刻,贾张氏已然顾不得对方乃是自己的上司,亦不在乎其是否能助己一臂之力,她心中唯有一个念头——许大茂正在刻意刁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