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什么你呀?乔精刮子,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你休想抵赖,无论你承不承认,你都是个废物!街坊邻居知道,亲戚朋友知道,整个金陵城的人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就是废物中的极品!不然你怎会干出弄丢亲生儿子、卖掉自己女儿的勾当!!!!”
乔祖望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王寡妇,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
这时,王寡妇却越发嚣张,得理不饶人,她用手指差点戳到乔祖望的鼻子,口中唾沫横飞,破口大骂。
总而言之,在她心里,乔祖望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这是铁打的事实,不容置喙。
毕竟,女人在某些方面是有先天优势的。很多话,女人能毫无顾忌地说出口,男人却不行,尤其是在吵架的时候,男人往往处于下风。
而且,不仅是吵架,就算打架也是如此。很多时候,男女看似打成平手,实际上,男人都是让着女人的。
毕竟,男人若真动起手来,女人可能连三招都接不住,甚至承受不住男人的一记重击。
然而,多数男人在跟女人打架时,都会选择谦让,因为打赢了不光彩,打输了更难堪。
无论从社会层面还是道德层面来看,跟女人打架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王寡妇,你可别信口胡诌啊!谁说我要卖掉自己的亲生闺女啦?我家乔四美和李爱国那可是两情相悦、真心相爱的,这叫自由恋爱,你明白不?哼,你少在这儿污蔑我,我看你就是纯粹嫉妒我吧..........!”
乔祖望脸红脖子粗地辩驳着,然而内心却不禁有些发虚。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乔祖望再次开口,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乔祖望,一生光明磊落、刚正不阿,对待朋友那可是义薄云天,可以为其赴汤蹈火;对待邻里更是满怀热忱、亲切友善;而对于自个儿家的孩子,则是宠爱有加、呵护备至,又怎会做出卖掉亲生女儿这般丧尽天良之事呢!”
乔祖望口若悬河般地夸赞着自己,然而连他本人都不禁感到心虚起来。
毕竟,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不但旁人心知肚明,就连他自己内心深处也是一清二楚啊!
且不说什么为朋友两肋插刀了,他能不在背后捅朋友一刀就算不错啦!
虽然他对自己的孩子确实有些许感情,但那份爱意实在有限得紧呐。
实际上,王寡妇所言正中乔祖望的心中所想。
的确如此,乔祖望心中正是这般算计着。于他而言,无论李爱国是否婚配,亦或是否另有新欢,这些统统无关紧要。
在乔祖望看来,如果能和李爱国这样有权有势之人攀上关系,乃至嫁入他家门,哪怕仅得一时之欢娱,此生已然无憾矣!至少在钱财方面必定无忧无虑。
然而此等心思只可深埋于心间,万不可宣之于口,否则凭他那城墙般厚实的脸皮也难以承受邻里乡亲们的闲言碎语。
“呸!乔祖望,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自吹自擂,说自己能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像你这种卑鄙小人,不在背地里暗箭伤人就算烧高香了,你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鸟人?”
对于乔祖望的话,王寡妇是一个字儿都不信,而且两个人骂到这种程度,不管乔祖望说的是真与否都无关紧要,
王寡妇要做的就是不管你乔祖望说什么,我王寡妇统统反对就是了,为了反对而反对,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争吵着,而这个时候的李爱国也终于完事,牵着乔四美的小手,就往大街上走去。
只不过乔四美这个小哪吒刚刚走了几步,就开始双腿打颤,显然是有些力不从心。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乔四美只感觉浑身酸痛,一开始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好不容易起来了,还没有走到门口呢,就嚷嚷着说啥也不去吃早点了。
颤颤巍巍的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睡大觉,即使再饿也不起来了,要知道现在可都是下午了,两个人本来约好了去吃早饭的,结果中午饭都没有吃。
李爱国当然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没有责怪乔四美,而是一个人出门准备去买早点。
只是他刚刚出门就看到了乔祖望跟王寡妇在那里破口大骂,
而且也明白了他们因为什么而吵架,心中暗自琢磨着自己可不能出去,倒不是说帮谁不帮谁的问题,
而是因为他一旦出去了就代表了乔祖望说这个事情的真实性,万一要是传出去的话总归有些不太好,他李爱国虽然牛逼,但是还没有到刀枪不入的地步。
刀子砍在身上还是知道痛的,子弹打在脑子上也是会死亡的,他虽然背景通天,但是还没有到可以跟广大人民群众相对抗的地步。
无论在任何年代,民意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民意也绝对可以决定一个王朝的走向,
只要民意够大,那么无论当多大的官儿,上位者为了平息民愤,肯定会推出一些替死鬼。
于是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李爱国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选择翻墙离开这里。
毕竟,以他那强健体魄来说,这区区两米多高的围墙根本算不上什么障碍。
虽然他从未接受过任何专业训练,但其身体素质却堪称一流水平。
此时此刻,只见李爱国面向胡同里的青砖墙壁,猛然发力,双脚猛地一蹬。
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完全没有借助任何起跑助力动作,眨眼间便如飞鸟般轻盈地跃上墙头。
紧接着,他迅速完成一个漂亮的翻身动作,轻松自如地越过围墙,稳稳落地于墙外侧。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行云流水,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李爱国的身体素质,如果他用来做坏事的话,不说别的,就踹寡妇门,绝对是一踹一个准,不会有失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