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真的很感激你如此的相信我,你说的很对,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也永远只爱你一个,”
李爱国搂着秦京茹的小脑袋,轻轻的吻了一口,他说的很真诚也很认真。
只不过三句话没说完,李爱国又开始口花花了起来:
“所以咱们要尽快生儿子,以后极光国际,我会留给我们的孩子,而且要多多的生,我不仅要儿子,我还要小棉袄,”
李爱国虽然说的不正经,但是也想给秦京茹吃一颗定心丸,那就是他的家业会留给秦京茹跟他的孩子。
至于生男生女的事情倒不是他有什么封建思想,而是觉得女孩子要嫁人的,到时候分他的家业,
他对于这种事情确实有些不舒服,儿子再差,哪怕在败家,那也是亲儿子至少肉烂在锅里。
只不过他打心眼里还是喜欢女儿,毕竟小棉袄多贴心呀,看上去是那样的可爱,
小男孩就有些人嫌狗厌了,尤其是小时候,想想棒梗小时候偷鸡摸狗,他小时候也上房揭瓦。
似乎男孩子调皮是一种天性,只不过哪怕再不喜欢,也没有办法,他的家业这么大钱这么多,没有儿子怎么行?
当秦京茹听到李爱国的话,心中一阵的感动,她当然明白李爱国的意思,
不过听到生男生女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白眼儿,她跟李爱国一起长大,当然明白李爱国心里是怎么想的。
李爱国这人想法很多,心眼也不少,不过对于李爱国有这种想法,秦京茹也不意外。
毕竟华夏2000年的历史当中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的,而且在以前更是由长子继承家业。
毕竟老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嘛,嫁给李爱国之后,怎么可能还顾及娘家。
甚至李爱国让她不跟娘家联系,估摸着秦京茹都能不打折扣的执行,
李爱国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但是他可以确定秦京茹就是这个性格,
只要跟了李爱国,那就会一辈子跟着李爱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虽然刚刚认识李爱国的时候,确实想跟李爱国过好日子,抱紧李爱国的这只大腿,但是后来她却深深的爱上了李爱国。
爱到不可自拔的那种,她愿意为李爱国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自己不愿意的。
不得不说秦京茹这种女人很吸引人,特别适合当老婆,尤其是你找你女人,小丫头不仅帮你找,甚至她还能给你守门的那种。
只不过刚才李爱国说生孩子的话,却让秦京茹记在了心里,毕竟她虽然不在意李爱国找女人,但是也是有一些担心自己的地位。
哪怕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将来的孩子考虑,秦京茹哪怕再傻也明白这一点。
老夫老妻的也没有什么害羞不害羞一说,因此秦京茹也大大方方的说道:
“好啊,那就生儿子现在就生,今天就生........。”
其实秦京茹也有一些郁闷,小蝌蚪都进去一个多月了,但是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对于这种事情,不仅她不清楚,李爱国也并不清楚,也并不知道到底多长时间才能有妊娠反应。
李爱国只知道女人怀孕之后会呕吐,好像还经常吃酸辣的一些重口味的东西,对于这种事情他也只是听说,并没有经历过。
毕竟他前世也是一只单身狗,压根就没有过这种机会,更不要说结婚生孩子的事情了。
只不过对于秦京茹的话,李爱国也有一些郁闷,倒不是说他不想,
或者说他的体力不允许,而是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是一只种马,每天只知道耕耘劳动..........。
但是他又不能不做,第一是因为这种事情是他先开口的,第二就是因为他昨天晚上刚刚夜不归宿,
如果今天不从了秦京茹的话,似乎有些不好,小丫头估摸着也会有别的想法。
不过对于这种事情李爱国不怕任何人,毕竟体力好,恢复快,说白了就是腰杆子硬。
因此听到秦京茹的话,李爱国饭也不吃了,直接抱着秦京茹往卧室走去。
“唧唧复唧唧.................。”
只不过当李爱国在逍遥快活的时候,月月跟甜甜那边却是睡不着觉。
小萝莉金丝御姐有了那天晚上睡在一起的事情之后,似乎关系变得亲密无间。
哪怕搬到了新的别墅里面,房子十几间,两个人还是住在一起,
甚至是两个人坦诚相待,不得不说,女人跟女人之间的关系进展得很快。
两个女人才认识没有多久就可以相互裸睡在一起,似乎这也是关系好的一种表现。
但是如果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情完全就是不可接受的,尤其是两个男人裸睡,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恶心。
没成年的时候还好,成年后男人跟男人肌肤之间的接触,都能恶心一宿。
“月月姐,你知道爱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他好像很有钱,但是长得挺帅的,又高皮肤也好,真的很迷人,我好喜欢啊,跟我以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甜甜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真的想问月月,总之露出一副花痴的表情。
月月倒是有一些无奈,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是动了真感情。
因为自从李爱国走后,小丫头似乎都在想着李爱国,都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但是他也理解甜甜的状态,毕竟年少多金,风流倜傥的高富帅,简直就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抵抗得了的,
不要说甜甜了,就连她这种抱着别的想法的女人,也不禁会为李爱国的潇洒模样所倾倒。
现在的李爱国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毒药,一旦吃上就是不可自拔的那种,深深的陷入其中。
因此听到甜甜的话,月月并没有立刻回答,似乎也在思考着李爱国的样子,想着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良久才微微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