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阎埠贵还因为春联的事情还有些微微不喜,一是没有拿到润笔费,这二嘛自然是觉得被李爱国这个小孩子给比下去了。
因此看到众人的目光看向他时候他也忍不住卖弄一番说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李爱国你虽然聪明但是上的学还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说完又冲着众人解释道,“这偷鸡摸狗啊是个成语,说的是一个人在有偷窃行为,或者说手脚不干净,容易偷东西。”
众人“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一般纷纷又把目光看向棒梗,心里暗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棒梗被看的有些尴尬,随即开始反驳道:
“我这次可没有偷鸡,我就是摸摸狗而已..........。”
说着说着棒梗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觉得自己那样做有想偷鸡的想法。
“李爱国你不要说歪理,即使棒梗想偷鸡,他不还是没有偷吗?你打他也是不对的!”
易中海似乎也被李爱国给绕了进去,冲着李爱国就是一顿批评。
“易中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明明知道棒梗他要偷鸡,我还不打他?难道要等它偷了再打嘛?我这叫禁止犯罪行为应该奖励的。”
李爱国压根不把易中海放在眼里,对着他就是一顿喷他忍这个伪君子很久了。
“李爱国你当众行凶居然还信口雌黄,你不仅打了棒梗还....还打了我,大伙都看见了由不得你在这里狡辩。”
易中海顿了顿,还是把李爱国撞他蛋蛋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这样很没面子,
但是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易中海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周围的人群投过威胁的目光。
这也是意中海惯用的手段,以前的许大茂就是嘴皮子比较利落,也不服管教,最后为什么屈服了?
还不是傻柱的武力胁迫与一帮禽兽众口铄金之下才逐渐屈服的嘛。
说白了就是一院子的禽兽都是我的人,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都会给我证明,你凭什么和我斗?
李爱国看着在那里冷笑的易中海,又看了看周围禽兽们眼中的寒意,以及稳坐泰山的严埠贵与刘海忠。
这一刻李爱国算是明白了,这他么的全都是一伙的,也不能说是一伙的吧,
在有共同利益或者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这些王八蛋全都会抱团。
“哈哈哈哈哈........”
李爱国大笑不已,秦京茹有些担心的站起来,抓紧了李爱国的小手似乎在说一切有我。
李爱国却并没有在意,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桌子上的三人。
易中海眼中冒着寒光,似乎在想着怎样报复。
阎埠贵则是低头冷笑,好似在嘲笑李爱国不自量力一般。
刘海忠则是端起大茶缸吹了吹,又抿了一口,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周围的人群也都是一副嘲笑的表情,好像孙悟空永远也逃不出如来佛祖手五指山一样。
只有许大茂一个人目光当中满是惋惜,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想他许大茂一开始的时候也是想着尽可能的交好众人,每次下乡放电影回来,大包小包的带那么多东西,也不是自己吃了。
很多也都随手拿给了这些禽兽,比如门神三大爷但是从来都没有得到回报不说,反而让这些人眼红甚至贪得无厌。
但是李爱国接下来的话,却让们啪啪打脸,只见李爱国背着小手,走着八字步在众人的脸上扫来扫去,嗤笑一声说道:
“易中海呀易中海,到底是你小看了我呢?还是我高看了你?你让他们给你作证?”
李爱国先是对着易中海轻声细语,随后又大声厉喝道:
“给你作证又怎么样!棒梗我今天打了!贾张氏我放狗咬了!你易中海今天我也撞了!那又如何?”
“我李爱国满门忠烈,祖辈为这个国家奉献了一切,我今年才9岁,只要我不杀人放火,背叛国家,最多也就被批评几句......。”
说到这里,李爱国停了下来,随即开始扫视周围的人群,一字一句的说道:
“但是批评之后嘛,那就是我李爱国秋后算账之时,我倒是要看看哪个王八蛋举报的我。”
众人听了李爱国的话,久久无语,心中不断的叹息道:
是啊,李爱国他说的没错,只要他不背叛国家就不会有人动他,
打架斗殴这种小事,也只会觉得家里人都为国家牺牲了,没有人好好教育他才变成这样,只会让国家感觉到愧疚。
这个时候的法律意识很淡薄,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情,毕竟连派出所都没有。
但是人员不流动,因此治安情况也很好,毕竟是熟人社会,彼此知根知底。
坐在桌子上的三个管事大爷,也是面色漆黑,仿佛威严受到了挑衅,
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李爱国说的确确实实是实话,满门忠烈,这4个字简直就是护体金身。
可以保护李爱国,不受任何妖魔鬼怪,歪门邪道的骚扰。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的开始散去,他们觉得李爱国说的没错,
这种小事情不要说让李爱国受到处罚,甚至都无法让他挨一点批评。
既然如此,那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要得罪了李爱国等着他报复吗?
阎埠贵与刘海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无奈,二人又对着易中海投去抱歉的目光。
似乎在说着:不是我们不帮你易中海,而是我们帮了也没用,无法对这小王八犊子造成一丁点的伤害,
但是这王八蛋报复起来,可是对我们伤害挺大的,那是一下一个真伤害。
一中海气的大口喘着粗气,老脸通红,胸口不断起伏,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总不能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把李爱国揍一顿吧,如果他现在敢动手,20分钟不到就得进去吃窝窝头。
看着阎埠贵与刘海忠离开,易中海也没有办法,只能甩了甩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