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方法有点特别……”主持大师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地说道。
“大师,您快说啊!只要能救我的孩子,不管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
苏瑶瑶心急如焚地抓住主持大师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她的眼中满是焦急和恳切,仿佛只要大师说出那个方法,她就立刻能够去执行一般。
“施主,有一法可试,但此过程需要你的奉献与坚持。”
老和尚缓缓地说道,“你必须将佛珠浸泡在你的心头血中,历经九九八十一天的浸泡,这期间,我会亲自将这串佛珠供奉在大殿内最显眼的位置,让它持续接受众多信徒的虔诚香火,以此祈求神灵和佛祖的庇佑。”
苏瑶瑶听后,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啊,所谓心头血,我自然愿意给出。”
她语气坚决,不带一丝犹豫。
话音刚落,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寻找锋利的刀刃,准备划开自己的胸膛,取出那珍贵的心头之血,为她那过早离世的孩子超度。
老和尚看着她那决绝的神色,不由得心生忧虑,
“施主,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心头血并非只取一次,而是需要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更新替换,这样的过程不仅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更重要的是,每次取血都会损耗你的阳寿。”
苏瑶瑶凄凉地笑了笑,“我不在乎那些,大师,我已经是……”
她停顿了一下,那些沉重的字眼到了嘴边,却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激动的心情,终于,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老和尚,
“开始吧,大师!无论如何,我都要为我那可怜的孩子做些什么,”
前世,她被关在精神病医院,无能为力,没能保护好他;
这一世,苏瑶瑶发誓要送他好好地去投胎,让他来生能够过上平静的生活。
庄严肃穆的佛堂中,苏瑶瑶的眼神里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与决心。
她毫不退缩地站在那里,即便面对的是德高望重的主持大师,也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
看着苏瑶瑶如此决绝,主持大师心知无法动摇她的意志,只能无奈地点头同意。
“你要明白,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主持大师语气凝重地提醒她。
苏瑶瑶却只是轻蔑一笑,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疼痛毫无畏惧,
“这点疼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过多久,一个身着僧袍的沙尼走了进来,领着苏瑶瑶进入了佛堂的内室。
室内光线柔和,却难掩紧张的气氛。
“施主,请做好心理准备,并尽量忍住。”
沙尼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
苏瑶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
沙尼随即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在解开苏瑶瑶的衣物后,开始进行了仪式。
刀子在皮肤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冰凉与刺痛。
苏瑶瑶紧闭双眼,感受着那钻心的疼痛,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心中却在比较着这份痛苦与她前世所经历的种种。
几分钟过去了,整个过程终于结束。
沙尼看着苏瑶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了,施主,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叫喊出声的人。”
苏瑶瑶听到这话,只是露出一丝苦笑。
她在心中默默地想:前世的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痛苦和叫喊,现在的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疼痛。
与前世相比,这一切真的不算什么。
沙尼慎重地将自身的鲜血递交给了主持大师。
那是一份虔诚的供奉,也是一种信仰的献祭。
主持大师双手接过,神色庄重地将这些血水小心翼翼地倒入一个古朴的木碗中。
与此同时,他从苏瑶瑶白皙的手中中接过那串历经沧桑的佛珠,轻轻地放入了盛满血水的木碗里。
随后,主持大师转头向站在一旁的小和尚示意,小和尚领悟地点点头,恭敬地端起那只装有佛珠和血水的木碗,稳步走向寺庙的前殿,打算将其供奉在佛祖之前。
此刻,寺庙里弥漫着一股庄重而又神秘的气氛,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仿佛在等待某个重要的时刻到来。
“........”
林景深小心翼翼地凑到傅延川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傅总,瑶瑶小姐已经从寺庙里走出来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傅延川原本紧闭着双眼,似乎正在沉思什么重要事情,但听到林景深的话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如同两道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寺庙的大门方向。
远远望去,可以看到苏瑶瑶正站在寺庙门口,与住持大师挥手道别。
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影沐浴在夕阳温暖而柔和的余晖之中,却显得如此单薄、瘦弱不堪,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似的。
然而,更令人担忧的是,苏瑶瑶的面色苍白得吓人,宛如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可言。
这种异样的苍白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同时也令傅延川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来。
他凝视着不远处娇柔的女子,心头不禁泛起一阵无法言喻的酸楚与怜爱之情。
那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宛如风中残烛般脆弱不堪,似乎只需一阵轻风便能将其吹倒在地。
此刻,他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恨不得立即跨步向前,一把将她紧紧揽进怀中,带着她一同返家。
回到家中后,定要悉心照料,好生调养她那孱弱至极的身子骨儿,绝不让她再遭受半点儿苦楚或伤痛。
这般浓烈而炽热的保护欲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近令他按捺不住,巴不得即刻付诸实践才好。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周遭的静谧氛围。
傅延川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被人惊扰了美梦一般,满脸都是责备之色。
他心中暗自嘀咕着:“究竟是哪个冒失鬼如此不知趣?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打电话过来!”
那眼神里分明透露出对来电者的不满和埋怨。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