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流氓东西,你的腿怎么搭在我女儿的腿上面,想吃豆腐是不是?”
一声洪亮的声音在山洞里猛然惊起。
把不好的众人惊醒。
江梨和沈以安对视一眼。
无奈道耸耸肩。
看吧!
又来了。
太多人就是不能住在一块,这摩擦多得吓人。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我不小心伸过去的,睡迷糊了,我要是清醒,眼睛肯定会睁得大大的,跟你女儿避开走。”
汤婆子双手叉腰,“谁信你的鬼话,中间隔着我和一条窄道,你这腿够长的呀!
别人不伸就你伸,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呢?”
歪嘴气得脸红脖子粗,他真是倒霉,昨晚本来想占小杏的便宜。
他喜欢村里的小小杏,但是小杏从来不肯拿正眼看他,瞧不起他容貌,嫌弃他嘴歪。
但是他居然看到崔大海那家伙和小杏头靠在一起很近的一起说话,小杏笑得很开心。
嫌他长得不好看,崔大海相貌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啊!
这让他醋意大发。
特别昨天崔大海还挤兑过他,让他下不来台。
凭什么他都能得到小杏青睐。
就想趁着大家睡着,伸腿进去碰碰小杏,反正他们一家七八口人盖一张被子,谁知道是谁的大腿碰到了。
怀着这种龌龊小心思,真的伸腿进去试探。
而且还很顺利没有发现。
他想天亮故意让小杏发现逗弄一下他。
哪里知道小杏和汤婆子这两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位置。
抹黑他又看不见,他的腿伸进了汤婆子一家的被窝里。
碰到了汤婆子的大女儿。
不过他自然不敢承认这些,胖婶有多难缠,她也是知道的。
还有她这年过30还没有嫁出去的大姑娘,更令人惊悚。
长得四仰八叉的模样,鼻孔又大,身材跟坐大山似的。
走两步都要气喘吁吁,摔倒了两个人还扶不起来。
整个人就是乌山村的镇村邪神。
还有一个。
汤婆子家的闺女和另一家的闺女简直就是村里的“绝代双珠”。
村里最让人头疼要命的两个闺女。
没人敢主动招惹。
“我真是不小心的。”他梗着脖子说道:“你不要无理取闹,也别想讹我,我什么心思也没有,你可能是有什么心思,我宁死也不会娶你家大女儿。”
汤婆子气得嘴唇发抖,“也不看看你那丑鬼模样,谁要你娶他,一家衰鬼模样。
照照镜子吧!你这嘴都要歪到天边去了。
你配我家姑娘一万个不般配。”
听到这话,歪嘴才放下心来。
只要不是让他对那邪神负责,比什么都强。
“那你想干嘛?”
汤婆子道:“道歉,当着全村人道歉,更要把我闺女哄好,她都被你吓着了,你要求她原谅。”
歪嘴到底理亏,只能照做。
村里人不以为然,真不觉得歪嘴有汤婆子女儿有什么想法。
歪嘴也用了一些糖果和吃食哄好了汤婆子女儿。
人群里看着这一幕的小杏,吓得捂着胸口,真是冒出了冷汗。
幸好昨天换了位置。
不然今早就是她要面对这些了,她娘是个寡妇,老实巴交,也没有汤婆子嘴皮子利索,下面也只有两个弟弟,到时候还不一定被人说成啥样。
她狠瞪了歪嘴一眼,这个王八蛋。
原来目标是她吧!
她连忙搜寻着崔大海的身影,她要把这件事告诉大海哥。
——
歪嘴处理好这一切。
“呸”了一口,真是晦气。
一早上遇到这么一个破事。
他老娘也拧着他对耳朵训斥道:“我告诉你,你可别给我招惹什么不该招惹的。
汤婆子女儿可碰不得。
你不是看中小杏吗?
我告诉你,我也只认小杏是我们王家未来的媳妇。
她家孤儿寡母,家里没顶梁柱,这种媳妇好拿捏。
小杏还勤快,娶回家多好。”
歪嘴夺回自己被拧的耳朵,“知道了知道了,那大山一样的丫头,我又不是真瞎眼,能看上他?
我对小杏的心不变。
你当我不想娶她回家?
不过她死倔,可难搞定。
她不喜欢我,还不是你和爹,没有给我一副好相貌。
如今碰到喜欢的姑娘,我只能被嫌弃,被糟蹋。”
看着儿子委屈的模样,王婶顿时心疼起来。
她安慰道:“长得不好也没事,我儿子聪明着呢?
早晚能拿下她。
不能放弃,要动脑子想办法。”
歪嘴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
想办法?
如今大家都在一起,不好实施。
但是小杏总有落单的时候。
——
中午,绕溪过来找江梨说话。
“退烧了,下面血也正常了,你可真有一手,大家都说你比医生厉害?”
江梨道:“少追捧我,我也是弄了几样药草而已。
我也不会太多,看了一些杂书,自学了一些。
昨天也是没得法子,总不能看她真的出事,只能试试了。”
江梨听到她有所好转,这心算是落定了。
也侧面证实了,她淘到的那本古典医书还挺重要,随便翻翻,上面的配方,关键时刻,还能救人。
不过而已少不了她空间种植的药草功效加持,木易异能还是挺有用的,最起码搜集的这些东西都是实在的。
绕溪道:“你就别谦虚了,以前看你理所当然的嚣张跋扈,一概公主般的气盛。
现在你如此谦逊,我还有些不习惯了呢?
也能你学过有这知识,才能认得这草药啊!
我说我会点皮毛,那真的是就只会是点皮毛,你则不然,你肯定是会很多。”
江梨轻笑,“我哪有?
对了,那药别停,要连续喝三天。”
江梨不想功亏一篑,还是叮嘱一声为好。
绕溪道:“昨天你都说过了,大家都记着呢?
我们会忘,陈春生也不会忘,他昨晚守了一整晚呢?事事亲为,细心温柔的不像话,好像李清月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般。
今早是他老娘求他,他才肯闭眼休息会。”
江梨笑着摇了摇头,“恋爱脑上头,无论男女都很可怕。
这样性格的人很固执的。
李清月虽然深深的伤害了他,但是也深深的刻进了他的心里。
得不到他不会甘心的,他只是暂时故意蒙蔽了自己的心,真得到了,他也不一定会珍惜。”
绕溪悄悄道:“前些日子,过年那几天,李清月托曾四凤给陈春生送去了一个织好的围巾。
曾四凤说当时他收到一把扔掉,还恨恨踩了几下,面不改色的离开。
曾四凤只好捡起来带回去,走到半路,他又追了上来,把围巾拿了去。”
江梨笑着摇头,这两人还有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