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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刘瑛为英蓉戴好最后一支发簪……

刘瑛为英蓉戴好最后一支发簪。

仔细的检查过每一根发丝,刘瑛放下手中木梳,说道:“太妃,已经梳妆好了。”

太妃抬手打了个呵欠,端庄回头,瞥了四仰八叉躺在榻上的沈争堂一眼。

英蓉嫌弃的说道:“天没亮你就跑来扰我清梦,就为了让我给宴卿鸣送药?”

沈争堂眯着眼睛翻了个身,哼唧道:“是啊,他有需要又不跟我说为什么需要,我总不能上赶着给他送去吧,只能麻烦娘帮我了。”

英蓉看儿子那模样直接笑出了声:“你哦,还说不喜欢,瞧瞧多把人家的话放心上。”

沈争堂一个打挺坐起身来,反驳道:“我不喜欢!但是娘说过娶了就对人家好,我是听娘话,我这是孝顺。”

儿子夫妇和睦,当娘的自然是喜悦的。

英蓉看着沈争堂,不由得感慨道:“要是先帝能见到你成婚,定会比我还要欢喜,要是再能看到你子孙满堂,我就是哪天去了也好和先帝交代。”

沈争堂眉头一皱,说道:“娘,我不好女色这事儿你是知道的,上哪里去弄个子孙满堂啊,我亲自生吗?”

说起孙儿,英蓉有了兴致,起身坐到沈争堂身边说道:“男子亦可生子,过程虽比女子痛苦些,但也可以延绵子嗣好过断子绝孙啊。”

沈争堂听的云里雾里,疑惑道:“啥?男子可生子?女子生子都辛苦万分了,比这还要痛苦哪个男子肯生啊。”

沈争堂见英蓉笑的不怀好意,追问道:“娘!你不会是想让宴卿鸣生吧?那可不行,我不要!”

英蓉听见这话不乐意了,问道:“难道你想让那个花灵生?”

沈争堂摇头:“他更不行。”

英蓉哼了一声说道:“哼,你就知道心疼那个小的,我警告你最近多去宴卿鸣房里过夜,必须去!”

沈争堂眼睛一眯,问道:“哦?娘的意思是做了什么能让宴卿鸣有孕的事情,逼着我去播种是不是!”

英蓉一巴掌打了过去:“讲话真粗鲁!你别管我做了什么,反正你去就是了,明年我抱不到孙子就是你的错!”

沈争堂没再多问,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丫鬟通报宴卿鸣来了。

英蓉看向儿子:“你要跟我去见他吗?”

沈争堂摇头如拨浪鼓,起身准备开溜:“我不见他,千万别说药是我给的,我先走了!”

英蓉看儿子像兔子一样火速逃离,不解的看向刘瑛:“这孩子是怎么了,不管他了,我们去见宴卿鸣吧。”

*

宴卿鸣当面向太妃道谢,太妃脸上挂着笑容嘱咐他保养好身体。

宴卿鸣有些拘谨,端正的坐着不多说话。

英蓉对宴家没什么兴趣,倒是觉得这宴卿鸣看起来身体强健长得也漂亮,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也是健康的。

英蓉温柔一笑,问道:“卿鸣啊,你来王府也有几日了,可还习惯?”

宴卿鸣礼貌回答道:“习惯,多谢太妃关怀。”

英蓉知道自己儿子什么脾性,干脆对宴卿鸣说道:“你和堂儿刚刚成亲,要多亲近,你们夫妻举案齐眉恩爱和谐才是最好的。”

宴卿鸣一点都不想跟沈争堂亲近,嘴上却回答着:“是,太妃放心。”

英蓉喜欢这样乖巧的孩子,笑道:“你一定调养好身子,补药不够随时来找我,其实我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是否愿意。”

宴卿鸣之前没想过找太妃求药,但这些药着实帮了他大忙,心中对太妃的感激无法言喻,太妃若有求于他,自然全力以赴。

宴卿鸣回道:“太妃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随时吩咐便是。”

英蓉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如实告知你最好,几年前堂儿就与我坦白他不喜欢女子,自那之后泽亲王一脉的子嗣就成了我的心事,而后陛下赐婚,我便向陛下求得生子药,想着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堂儿生个一儿半女,我便别无所求了。”

宴卿鸣觉得自己有点没听懂,生孩子?给沈争堂那个废物王爷生孩子?!

要不还是让皇帝把他斩了吧,宴卿鸣有点后悔答应这门婚事了。

见宴卿鸣不回答,英蓉担心的问道:“卿鸣,你是不愿意吗。”

不愿意!但是宴卿鸣不能直接说出口。

宴家受奸人所害家道中落,父亲发配边疆,若不是与沈争堂和亲怕是留不下这条命为父亲平反,现下更是太妃给了药材解燃眉之急让他能送去为父亲医病。

宴卿鸣不能拒绝太妃的要求,哪怕这要求过分的厉害。

宴卿鸣犹豫道:“太妃之命我不敢不从,只是这子嗣之事……”

英蓉只挑自己想听的听,开心道:“你的意思就是你愿意?那可太好了,你放心,我保证那臭小子每天都去你那过夜!”

宴卿鸣内心叹息,他可一点都不期待沈争堂每天都来过夜,若是可以他希望沈争堂这辈子都别来。

*

太妃的承诺当真应验了。

沈争堂连续一个月,每天入了夜便来宴卿鸣房里,次日天亮就走。

傅嬷嬷和湘秀以为他们二人恩爱,开心的不得了。

只有宴卿鸣和沈争堂自己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个人没有亲近过半分。

一张床上睡着两个人,气氛安静的可怕,中间的隔阂宛如大海般看不到岸。

又是一日入了夜,沈争堂准时到了宴卿鸣院里。

面无表情的往太师椅上一瘫,大声喊着:“湘秀!烧水!我要洗澡!”

宴卿鸣听到沈争堂的大呼小叫,从后堂出来就看到那个毫无形象可言的沈争堂。

走近沈争堂,宴卿鸣就闻到了冲天的酒气。

沈争堂醉的鬼迷日眼,瞅见宴卿鸣就开始嘿嘿傻笑,招呼着要他过去。

宴卿鸣掩饰不住的嫌弃,刚一靠近就被沈争堂拉住了手。

沈争堂醉的脸颊红润,笑嘻嘻道:“宝贝儿,想不想我啊。”

宴卿鸣想要挣脱,试了两下没成功,这沈争堂手上还是有些力气的。

宴卿鸣没空陪着沈争堂疯,对他说道:“你醉了,去床上睡。”

沈争堂拉着宴卿鸣的手,继续哼唧着:“我好烦那个姓范的,但是不去应酬他又不行,今天跟他们喝酒,过些日子我过生辰又要跟他们喝酒,好烦,真的好烦……”

宴卿鸣知道沈争堂说的那个姓范的,是与父亲平起平坐的安定侯范玉良将军。

曾经多少年他和父亲一起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现在父亲落了个抄家流放,范玉良倒是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

不光是范玉良,就连他的儿子范云飞,也已取代了曾经的少年将军宴卿鸣。

家族的没落让人唏嘘,宴卿鸣没有时间过度忧伤,他不信父亲会谋反,他要查出真相,

沈争堂迷迷糊糊的继续说道:“他们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宴将军冤枉啊!”

宴卿鸣整个人一怔,沈争堂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是谁害了他们宴家?

宴卿鸣想要问问沈争堂,试着晃了晃他,却发现这个家伙已经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