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莎现在和副总统的儿子恋爱,看来野心不小,朱旭的意思阮莎以前在国外也玩得蛮开的黑料也不少,如今的律师函也没公开,只是在气头上而已,让我找阮莎好好谈谈。。”
唐荣光一听,朱旭这意思说不定也是雷洛的意思。
如果阮沙真的结婚,那么他只会多一个竞争对手。
倒不如,先把阮莎给拿住,既然有黑料在手,摆平了商权的事之后再收拾阮莎就行,到时候她估计有苦说不出,谁吃亏点还不一定呢。
“我觉得可行。”
唐荣光一听,商老爷子说了这件事要商权自己处理,这样正好。
“外公,雷洛那边其实一句话就能帮忙处理了这个事,何必这么麻烦?”
“你以为他为我们家服务?”
“可是,我们和他的关系不是挺好?”
“呵呵,傻孩子,我们不过是彼此需要而已,你不要认为我和他是什么老交情,玩政治的人不需要什么情谊,只需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如果对方对我有利,即使我和对方有仇,我也会想办法拉扰,如果对方是我朋友但是妨碍我,那我也不会客气。”
“如果想要吃政治这碗饭,这是起码的觉悟。”
换句话说,唐荣光虽然没有到内阁去,但他很清楚政客是什么样的。
“我明白了,我还是自己处理。”
“人情用一个少一个,雷洛这条线,得用在关键。”
唐荣光点点头。
“那我马上约阮莎。”
“虽然这次失利了,可是还没有输呢,一局输赢不能定生死,一定要沉得住气。”
唐荣光又拍了拍商权。
“外公,我知道了。”
此时,朱旭在一处私人公馆,正和雷洛会面。
“为什么要择远路,不直接接触商聿呢,二房就目前的表现成不了大气。”
“商聿与我不是一类人,何况以商聿的个性也不可能任人掌握。”
说白了,商聿太过强大,而且,中间还隔了不能直说的事,所以商聿和雷洛是无法合作的。
其实,包括安瑞在内,当初也向商聿抛过橄榄枝,可是商聿毫无反应,不过以商家的根基,也不是别人随便能撼动的。
一直都是流水的总统,铁打的合正,还越做越大,谁当老大都不影响商家的发展,这才是商家的强大之处。
换句话说,谁当老大,都拿商家没有办法,你以为你坐上了那个位置,你就能随便制衡其他人?
是可以,但其他人不包括商家。
即使你是总统,你也不能随便撼动商家,否则就是政权不稳,分分钟会被弹劾甚至被逼迫下台。
也正因为商家的力量如此强大,所以历届总统都争取,可商家谁也不帮。
这一次,雷洛自知自己实力不够,所以才打起了商家的主意。
二房什么德性他大致有数,他就是不要太强且好拿捏,相互被需要的。
二房正好就是这样的处境。
唐荣光说得很对,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对了,商聿身边那个官绾不能小看,有她在恐怕很多事都难办。”
“碍手碍脚的清理掉就行,这种事还要我教你?”
“明白 。”
“还有什么事?”
“听说二房有意与南宫家攀亲,过两天南宫家接班人南宫敏会来北城参加拍卖会。”
“是条不错的路,上一次大选,南宫悦的预言可是大了大分的。”
南宫悦曾说安瑞是这一届最有希望的候选人。
果然,他就当选了。
这让安瑞对南宫悦的评价很高。
甚至就职的日子都曾问过她的意见,最后也是按着她的建议选择的。
“那您 要不要去见一见这南宫敏,也可以先了解一下前路。”
朱旭的话很明白。
你也可以先了解一下你的未来。
“你安排一下。”
果然,雷洛一听心动了。
“是。”
“正好安妍看上了一件藏品。”
借着带安妍去拍卖会的机会,想找南宫家的人帮他看看未来。
朱旭哪里不懂,不过雷洛能上位他很乐意看到,因为他一直想再进一步而没机会,所以他把期望都放在了雷洛身上,他也要当一当人上人。
果然。
晚间,商权就请了一众好友,大多都是那晚上的那些人,包括官书月也到来了,这次没去什么酒吧这些闹哄哄的地方,选的是一家私人会所,私密性好又高雅,倒是挺对阮莎的调调。
商权还是很有诚意戏也做足,还从安妍的画廊买了一幅名画价值五百万做为赔礼。
不过,阮莎并不买账,来是来了但是不爱搭理商权。
“莎莎,昨晚是我糊涂我喝多了,所以冒犯了你,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商权,我可听说你回来是和商聿争家产的,如果你是这种段位,你别说争家产了,到头来你能不能姓商都不一定。”
阮莎的父亲阮昭也听说了阮莎在商家的事十分气愤,不过阮莎说了,这件事她自己解决,所以阮昭没有出手。
阮莎不傻的,她知道唐家和雷洛的关系,她不想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而开罪雷洛。
“我知道我有很多不足,所以我也在努力学习,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够不计前嫌。”
朱旭说了,那些黑料还是很有用的,如果阮莎敬酒不吃吃罚酒再拿出来也不迟。
所以,商权是先耐着性子先示好。
“呵呵,安妍的画啊,画得还不错,不过我不喜欢。”
虽然安妍是总统的女儿,可是阮莎是总理的女儿,安瑞能坐在上位置她的父亲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阮莎狂妄是有资本的。
“那你喜欢什么,我再买。”
“你道歉都没有诚意还说什么呢,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阮莎就是那种娇娇大小姐,不是那么容易哄好的。
而且,看着商权和商聿的手段高下立见,她这是不将商权放眼里,认为他根本不可能是商聿的对手。
阮莎说完直接就出了门,都不带犹豫的。
一众人不敢作声,都低着头。
商权的面子再次丢尽。
他跟了出去,很快追上阮莎将她的手腕给拽住。
“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