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撇撇嘴,“谁知道呢,反正,听岳灵讲,尉迟屿订婚宴上全程黑脸,真的是一点笑容都没有。倒是艾薇,在订婚宴上哭了好几次,不过都是喜极而泣。”
茹雅想起了三年前,艾薇声泪俱下的求她。
当时艾薇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说她没有了尉迟屿会死掉。
茹雅微微勾唇,这次,艾薇终于得偿所愿了。
他们两个人,最起码有一个人是开心的。
是不是,也算是他们爱情里不幸中的万幸呢?
突然,茹雅似乎发现了华点,“尉迟屿订婚黑脸,岳灵怎么知道,难不成她去参加了?”
“嗯,岳灵从去了蔚来就深得尉迟屿的重视,订婚典礼也是尉迟屿亲自邀请的她。”童夏掩唇轻笑,“当时岳灵和我吐槽了好久,因为,她并不想随份子。”
茹雅也跟着笑,“我都能想到当时岳灵的脸上的表情。”
童夏继续说:“岳灵刚进蔚来珠宝时,当时好多人以为尉迟屿又看上了岳灵,艾薇甚至还找过岳灵哭诉,求她不要纠缠尉迟屿。”
茹雅勾唇,“是艾薇的风格,她还真是爱惨了尉迟屿。”
童夏接话,“谁说不是呢,当时艾薇把岳灵烦的不行,后来艾薇看岳灵的确对尉迟屿没什么其他的心思,这才不再纠缠岳灵。”
“尉迟屿对岳灵好,其实我们都明白是因为什么,不过,岳灵很想得开,她总和我说,多亏了她的如如,才能在蔚来珠宝找到最大的靠山,她现在工作开心,财源滚滚,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惬意。”
“在尉迟屿和艾薇的订婚宴上,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随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童夏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你猜怎么着,财务次月给岳灵发月度奖金时,竟然又把岳灵给的份子钱以两倍的形式给了回来。”
“岳灵那个财迷,高兴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一点儿都没有富二代的样子。”
茹雅有些怀念,“这个风格,很岳灵,她从不会想那么多,她现在很好,我也为她感到开心。”
“是啊,茹雅,所以,有的时候想的太多,反而会自己造成困扰。”
童夏的弦外之音,茹雅听出来了,可是,她的苦衷却不能说。
她内心轻叹,随后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童夏,说说你吧,你怎么会来参加世界小姐大赛,还有时衡,你们既然都有了亲密的行为,怎么还没有在一起,我并不觉得你们之间只是单纯的那种关系。”
童夏站起来,专业的走了一圈猫步,“先说模特大赛的事情吧,说实话,我还挺喜欢在聚光灯下的感觉,当年和你在华大新生汇演时,就很喜欢被人关注的感觉,那时候爱面子,不好意思说。”
“现在毕业了,又不是很喜欢珠宝设计这个专业,所以决定挑战一下自己,曲曼和岳灵一直说我有当模特的天赋,那我就试试呗,谁知道一路竟然走到了总决赛。”
她看着茹雅笑意盈盈的眼睛,“我现在特别庆幸参加了这个比赛,如果不是这次的比赛,我怎么会遇见你。”
“茹雅,这就是天意,上天让我们再次遇见,这一次,你不要在躲我们了。”
“童夏,我···”
童夏看着欲言又止的茹雅,她也不想把人逼的太紧了,“好啦,你放心,我会暂时帮你保密,不过是暂时的,我相信你也不舍的岳灵和曲曼一直惦记着你吧。”
“至于,时衡嘛。”童夏的语气里明显有了一丝丝甜蜜的味道,“他就是个没皮没脸的无赖,我不过就是享受他的肉体。”
“身材好,长得帅,还舍得为我花钱,不要白不要。”
实际上,童夏是喜欢时衡的,不然也不会轻易的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他。
她之所以迟迟不答应,是因为有所顾虑。
有了茹雅的前车之鉴,她很怕有朝一日,时衡的妈妈找上她,然后让他们分开。
与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如果真的会有最坏的结果,也能及时抽身而退。
但是,这样不开心事情,她是不会和茹雅说的,她不想让茹雅为她担心。
···
姐妹花在酒店叙旧,时衡则是在某高档会所和姚远吞云吐雾。
“阿远,你来拉斯维加斯竟然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我要带童夏参赛,你call我一下,我肯定迅速和你汇合啊。”
“怎么,又来找茹雅了?我说哥们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世界上的美女那么多,何必非得是茹雅。”
姚远神色淡淡的,他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时衡,他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在水晶玻璃的烟灰缸航敲了敲,“也不是不行,不如,我就追童夏,你追了三年也没把人追上,我试试,就用三天,看能不能把人追到手。”
时衡一噎,突然有些挫败,和别人他很有自信,但是如果对手是姚远,他还真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行行行,你好好的找茹雅,别嚯嚯我和童夏的爱情。”
姚远嗤笑出声,“爱情?你确定你们之间有爱情?”
时衡不爽,有些气急败坏,“我们怎么就没有爱情了?!”
姚远薄唇一扯,“靠出卖肉体求来的女人,你管这叫爱情?”
时衡嘿了一声,“姚总,你是不是羡慕嫉妒恨了?是,我承认,我就是靠着我的身体把童夏给勾住了,但是,聊胜于无?懂?”
“我现在有女人,你有吗?”
姚远把烟在烟灰缸中按灭,“怎么,你还骄傲了?”
“怎么了,童夏喜欢我的身体,我就是骄傲,姚总,我念你是一个孤家寡人,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我跟你讲,你不要太过分。”
“我是童夏第一个男人以及是她唯一的男人,早晚,我会把人娶回家,你瞧好吧!”
姚远语气多少有些鄙视,“时衡,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把年纪,开始玩纯爱战士那一套。”
时衡呵呵一声,“若说谁是纯爱战士,我不及某人。”
姚远往沙发上一靠,他语气幽幽,“时衡,你是我兄弟,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以色侍人是不能长久的,你不如想想,为什么童夏迟迟不答应做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