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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爹叫易香璃,漂亮阿姨,你见过我爹爹,是吗?”

“易……”

“咳咳”,咳嗽了两声,肖紫衿立刻打断乔婉娩,“阿娩,你带着孩子去换身衣服吧!”

说罢,眼角余光瞟过站在一旁的李望舒。

“哦,好!”

乔婉娩伸出手想要牵小女孩,小女孩却突然看向李望舒。

“望舒哥哥!”

笑着跑到李望舒面前,狐狸精笑得更加灿烂了。

“你叫我什么?”

李望舒原本站在一旁,想要看好戏,没想到这个乞丐一样的小女孩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望舒哥哥啊,你有没有看到爹爹。”

“爹爹?我不认识你爹爹。”

李望舒从出生到现在,认识的小孩很少。

不想被小孩缠着,李望舒决定离开,他看向肖紫衿,“我还有事,下次再来慕娩山庄做客吧!”

说完抬脚就走,被狐狸精抓住了衣角,“望舒哥哥,你别走啊,你不想知道爹爹在哪儿吗?”

“放手!”

李望舒想要抽出衣角,但是狐狸精抓得很紧。

“望舒,你别生气”,乔婉娩见状,想要上前阻止,她怕李望舒一气之下伤害小女孩。

“唔……”

恰逢肖紫衿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紫衿,你怎么了?”

“没……”

肖紫衿想要安慰乔婉娩,可是刚说了一个字,后面便没了力气,双目无神躺在地上,惨白的脸色和颈肩上爬出的墨绿色线条在皮肤上不断游走。

“你毒发了?”

“哼!”

肖紫衿中了碧茶之毒这件事,还是乔婉娩告诉李望舒的,他知道的时候,脑中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畅快。

觉得肖紫衿活该,他该和爹爹一样尝尝碧茶之毒的滋味。

所以,他并没有停留的打算,只不过这个小孩实在令人厌烦。

低头看了一眼倔强抓着他衣角的脏手,李望舒伸手揪着对方的领子,脚步轻点,直接飞出了慕娩山庄。

“望舒……”

乔婉娩抬头一看,李望舒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小女孩也消失了。

怎么办?望舒不会和伤害那个孩子吧?

“阿娩,你……快去……”

“可是……”

“去吧……”

肖紫衿知道乔婉娩心善,此刻心中一定记挂这那个孩子,他现在呼吸不稳,身上忽冷忽热,但他不想做乔婉娩的累赘,让乔婉娩后悔。

“好,我去看看,紫衿,我会很快回来的。”

乔婉娩走后,肖紫衿这才松了口气。

他放松一切躺在地上,浑身的痛意席卷身体每个角落,眼前渐渐模糊,然后一片漆黑。

最后的意识消失之际,肖紫衿硬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模糊的视线让他好一会才聚焦,看到守在床边的乔婉娩,肖紫衿想要开口说话,一张嘴,却发不出来声音。

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热,动了一下手指,很是吃力,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下降了很多。

原来是这样,原来中了碧茶之毒竟然有这样多的痛苦,他还以为碧茶之毒不会如何呢?

毕竟李相夷在坠入东海之后,可是又活了十年呢!

乔婉娩坐在床边出神,回过神来后发现肖紫衿醒了。

“紫衿,你醒了?”

“嗯!”

不知道是不是缓了一会,肖紫衿可以发出声音了。

还好自己可以出声了,万一发不出声音,阿娩又要担心了。

“怎么样?追上了吗?”

肖紫衿心中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想要问一遍。

“没有!”乔婉娩摇摇头,眼中满是愧疚,“抱歉,紫衿,我真的……”

“这不是你的错,尽力就好,再说了了,望舒他是相夷的孩子,一定和相夷一样心善,我想他是不会伤害小乞丐的。”

“希望吧”,乔婉娩见肖紫衿脸色还是很差,额头的汗珠又渗了出来,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紫衿,你是不是很难受,抱歉,我差人去寻过药魔了,一开始他听说是慕娩山庄的人,根本不见信使,后来我亲自去见过他,但是他……”

“阿娩,我都知道,可你也该清楚,这碧茶之毒无解。”

“我知道”,乔婉娩说着说着就哭了,“可是我不甘心啊,不甘心看着你这样忍受碧茶之毒的折磨死去。”

乔婉娩是肖紫衿最亲的人,她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

“当初世上还有一株忘川花,后来听说相夷将忘川花给了同样身中碧茶之毒的皇帝,这世上不可能再有一株忘川花的”,肖紫衿握住乔婉娩的手收在掌心,“阿娩,我今生最最对不起的二人就是相夷和你了。”

“当初,相夷掉落东海后,我本该竭尽全力去寻他的,可是我那个时候有私心,对四顾门分裂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后来更是一直陪在你身边,为了的就是想要和你共度一生……”

“紫衿,你别说了!”

乔婉娩当初跳过伤心,她连自己都管不好,如何能管得了四顾门的事。

“不,阿娩,你听我说,虽然我一直喜欢你,可不如相夷有勇气,相夷比我小几岁,可他确实比我强,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不嫉妒呢?命运使然,我后来做了四顾门门主,又娶了你,可见到李莲花出现,我当时是真的慌了神,我怕他回来,怕他夺走我的一切,怕自己又变成以前那个自己……”

“我知道,紫衿,人都是自私的,你不能免俗,我也一样,李莲花那样的人,这世间太少了”,乔婉娩认出李莲花身份之时,第一情绪便是迟疑,“我也犹豫了,我也怕,怕他真的回来,李相夷那样骄傲的人,他不会原谅任何人,我怕他会杀了你,杀了我,杀了我们所有人,后来我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乔婉娩也惧怕,她不是圣人,不过是女人,她没有角丽谯那样的雄心,她想的是和自己所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开始她被李相夷浑身的光芒所吸引,可后来,她发现和对方的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