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心穿的胖娃抱鲤鱼肚兜很传统寓意满满,是用蚕丝做的高级丝绸货。
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洋洋又调皮魅人,她这是想要抱娃娃了。
“衣柜里没别的啦,你就对付穿吧。”唐若心笑着坐在床沿,把红衣盖在他身上,“还要熬到初七才能吃完雷击木药丸,这段时间当和尚,难熬吧?”
“呵,彼此彼此,初八领证好不好?”白亦说着半靠在床头,和往常一样,吻了下她的手背。
见她勾着眼,于是又吻了下额头。
“那就要看你初八的表现了?嗯?”若心回吻后靠在他肩膀,“到时候看看,你心里到底装着谁?”
“你是我唯一的老婆。”
“鬼话就不要说了。刚才我做梦……”若心笑着躺下,幽幽道:“会不会有了呀?”
“怎么可能?!我也是在睡觉。”白亦抽了抽嘴角,下地点上了烟,打开了窗户。
“不好说呀,说不定有了呢?有些事情就这么玄乎的……”若心睨笑,“凡凡是怎么来的?你到现在也想不清楚么?还说那时候你穿了衣服……”
白亦转身坐在凳子上套着红衣服说,“是啊,我怎么知道怎么就有了呢?你赶紧盖上被子,我现在意志力很弱。”
“知道啦……”若心盖上了被子,娇媚上扬嫣然着,“我美么?”
“美,一天比一天美,一年比一年美。”
“人家都34岁了,哪里还能美?就算再美,你也是犁够了,早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吧?男人女人不一样,女人只会老下去,只想有个依靠……小亦你也三十一,不知不觉中,咱俩相处七年了……”
“痒了是不?”白亦觑了她一眼。
“是呀,我也想换换口味儿。”若心幽怨着背对过去,“关灯啦。”
“呵,要不要我易容呀?还是想让我再白一次头发?”白亦冷笑着关上灯,走出房间,调了一杯蜂蜜水进屋,语气又温柔了起来,“喝完再睡。”
自觉说错话的若心,乖巧的依偎过去,“和我说说话,说说情话,说说能暖我一天的话……”
“我……”白亦老脸一红,伸腿塞进被窝里躺下,憋了一会儿说:“我账户里还有将近3000亿……”
“谁要你的钱?”若心嘴角上扬着,抱着他,说:“那再生一个,一个孩子能分一千亿。”
“你要是再怀上两个闺女怎么办?”
“那接着生。”
“你非要生儿子呀?”
“姑妈想,她一直劝我,老人家都那样……”
“我……”白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真不想再要孩子了。
如果都是一个女人生的还好些,看现在,孩子们分散在几个女人手中。
也不能天天和他们在一起,怎么能好好尽当父亲的义务和责任?
头大中,白亦睡着了……
……
在姑妈家吃完早餐,俩人便离开了唐下村,来到幸福小区附近的聆听雨以前的家。
同样也是帮她打扫卫生。
唐红这几天也是跟聆听雨住在一起,人多打扫的也快。
吃完午饭,奔云丝的家打扫卫生。
打扫完,一帮人傍晚时刻赶到了木鱼鱼的家。
她的家白亦第一次来,这次也算是认门了,方便以后过来看孩子。
不必再像以前那样看孩子,得去她的度假园里找她。
度假园那边,回头还要帮她弄个菜园和盖院子,答应过她的……
人多,白亦不用插手干活,和木鱼鱼弟弟木书灵喝茶聊了点他的游戏公司。
现在的白亦,已经对那小几百亿市值的公司,没多大兴趣了,跟他讲,股份交给她姐姐就好。
说了这些,木书灵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转身拿出了好茶叶,沏了新茶。
翌日
打扫完文明小院,一帮人直奔车桃桃新家,准备在她家提前过个小年。
唐红没去,因为车离子也在。
在桃子新居,白亦见到好久没见到的车离子,俩人尴尬一笑,便坐下碰杯喝酒。
这两年没见面,车离子身上少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多了一份稳重。
不过,头发还是长长的快到肩膀了。
一瓶酒下去,气氛渐渐融化,但聊的话题大部分是药店工作上的事情。
两人,再也聊不到心里去了。
但是俩人酒喝了很多,醉酒中说了很多真心话。
希望白亦好好对待唐红,她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他。
也希望白亦不要欺负她妹妹桃子,桃子的心思他懂。
又说了赵艳,说赵艳其实人不坏。
白亦可不那么想,她要是不坏,怎么就欺负唐红?
搞了老的,又搞了儿子……
不过,唐红和赵艳的恩怨算是过去了,彻底翻篇儿,没人再提。
至于她的弟弟赵四,不会轻易放过的。
他可是对若心造成了心理阴影……
虽然若心没有表现,但偶尔也会梦中惊醒……
和车离子算是彻底聊开了,白亦当夜就留宿在了偌大的房子里……
年前东奔西走,又帮奶奶奶爷爷整菜园,又是帮老妈打扫卫生……
文明小院也是重新刷了新墙。
三十儿是在家过,大年是在唐家饭店过的。
南唐、北唐、海唐三个唐家一起过的年,三舅他们也都在。
初二就去了趟白凌天老家,见了石奶奶……
跟白凌天谈了下想改造雪山之地的想法,结果这老头死活不干,一毛不拔……
时间过得真快,虫流感依旧大面积爆发,很快迎来了初八开工的早上。
——
初八开工日。
咚咚咚,有人敲门。
“哎呀!好痛!”唐若心磕到了床头柜,摸着生疼的额头瞪了眼白亦,“床腿断了!都跟你说了不要买这种床,都不结实!赶紧去开门了!”
“呵呵,抓紧了……”
“抓紧什么呀抓紧,今天开工,都快迟到了!”
“给你迟到的爱!”白亦说着扶起她。
“讨厌啦!你个瘸子!烦死了!赶紧去开门了,肯定是听雨姐过来了。”
白亦只好套上睡袍去开门,瞅着聆听雨拎着的一大包药包,立马皱起了眉,“听雨?这又是什么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