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枝阴沉的眸子即将要转向病床上秦烈的时;
门内的女同急不可耐的跳了过来,死死挡住宋枝看过去的视线:“宋枝,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还不忘鄙夷的上下打量一下宋枝的全身,随即浑身的泼辣在瞬间爆发出来,“怎么?在军区闹还不满足?”
“烈哥哥可在床上躺着呢,你少给我胡搅蛮缠;”
“否则,可别怪我大嘴巴抽你;”
要是宋枝刚穿越过来那阵子,这话听进耳朵里,就当耳旁风了;
不过,她名义上的男人都没说话,眼前这女人算个什么东西?
她宋枝也是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能跳出来指着鼻子骂的?
把她宋枝当成什么?
地上的泥?
此刻房间里,病床上的秦烈刚想开口,就被宋枝抬手阻止,继而转头看向一步之遥、甚是嚣张的女人,眸子里的温度骤减,眼神也跟着越发犀利起来;
只见宋枝眉头轻轻一挑,冷笑着看向身前气鼓鼓的人,“我可不记得秦烈有除了秦月以外的妹妹;”
“你算老几?”
说罢,宋枝周身冷冽的气息高涨,人也跟着往前走了半步;
瞬间吓得对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气势满满的架势,也随着宋枝的靠近骤然下降;
可宋枝根本不想放过她,仗着高出对方三厘米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看向对方:“怎么?”
“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外人,还敢插手我和秦烈之间的事?”
“秦烈是我的男人,他都没敢说我什么;”
“你算什么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跟前指手画脚?”
此话一出,守候在秦烈床两侧孙新光和张铁柱,不由得给宋栀竖起大拇指;
半个小时前,周团长前脚刚和秦烈交代完离开病房;
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消息的周团长小闺女周玉兰,后脚就冲到病房门口;
不顾孙新光和张铁柱的阻拦,直接扑到秦烈床边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烈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哪个天杀的伤的你?你和我说,我要亲自去给你报仇;”
“呜呜呜,上次见你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秦烈有心想让孙新光把她拎出去,可架不住周玉兰撒泼打滚,谁的面子都不给;
只是孙新光和张铁柱都熟知宋枝的为人,自然不能让周玉兰钻了空子;
何况,他们营长自打结婚后,可一直遵守夫道,从未招惹过旁的女人。
要不是周玉兰和周团长有这层关系在;
他们早就动手了。
好在他们防的仔细;
周玉兰刚想靠近秦烈身侧,就被孙新光和张铁柱一个屁股抢了位置;
死活不让周玉兰靠近半分。
否则,要是宋枝回来,他们营长的清白可说不清了;
最主要的是,经过那一晚亲眼目睹宋枝矫健的身手,孙新光和张铁柱打心眼里对宋枝佩服不已。
而且,宋枝还是他们营长明媒正娶的媳妇。
不管出于哪个方面,他们都必须严防死守;
必须不能让周玉兰近了营长的身子。
宋枝的话一出,顿时噎的周玉兰一颗心堵的难受,想发作又发作不来;
她以往怎么没见宋枝这么伶牙俐齿?
即便她再横又能如何?
她的烈哥哥只能是她周玉兰的;
顿时,周玉兰双手掐腰,踮着脚尖往宋枝跟前凑了半分,挑衅的开口:“烈哥哥可是我爸周长贵嫡亲徒弟;”
“你说我算什么?”
撂下这话,周玉兰像是不解气一般又端出自己人的气势来,嫌弃的看向宋枝一个外人,“倒是你宋枝。”
“你的劣迹斑斑,还需我一一赘述?”
“我告诉你,之前是我不在,给了你在烈哥哥跟前蹦跶的机会;”
“从今往后,你甭想占我烈哥哥一毛钱便宜;”
“否则,我周玉兰的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听了周玉兰不知好歹的话,宋枝都快被逗笑了;
然而下一秒,就见她手一抬,直接薅住周玉兰的衣领,直接往门外一扔,“趁我还没发火之前,赶紧滚;”
“否则,就是你爸在,也不好使;”
说完,宋枝转头看向床边紧挨着秦烈的俩人,眼神一冷:“你俩还不走?”
自打宋枝推开门的那一刻,孙新光和张铁柱俩人就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精神高度紧张;
生怕有丁点的差错,点燃宋枝和他们营长之间的战火;
尤其在宋枝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扫过来时候,两人立刻撒腿往外冲去;
一边走还不忘一边解释,“嫂子,周同志进去那一刻,我们就护在营长身侧;”
“对,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嫂子,营长是清白的,我们可以作证的;”
“嫂子你消消气,营长心里只有你;”
“真的嫂子,自打营长结婚后,都没正眼瞧过别的女的……”
俩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枝啪的关上房门;
彻底阻断两人的啰里啰嗦;
倒是门外的周玉兰,当众被宋枝薅住一点情面不留的丢出房门;
只觉得一张俏脸火辣辣一片;
尤其医院走廊,不少人驻足围观;
此刻更像是看一只猴子一般看向她;
气的周玉兰硬气的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屁股上的疼痛,朝着周围人大喊大叫:“看什么看?”
“再看我戳瞎你们的眼;”
“滚,都给我滚。”
说着,周玉兰还想冲到秦烈病房门口,被早有准备的孙新光和张铁柱,一人钳住一只胳膊,架着就往外医院大门走去;
目的没有达成的周玉兰顿时炸了,张牙舞爪的想要撒泼,“你们想干什么?”
“快给我松手。”
“否则我爸爸饶不了你们;”
“瞎了你们狗眼,敢对我动手;”
“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