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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农女战极品 > 第233章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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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芊儿扬起手想给她几巴掌,但是咬咬牙还是忍下来,压着怒火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既然她都有了,那咱们就另做打算。”

“姨娘打算怎么做?”月溪怯怯地抬头。

张芊儿蹙眉沉思片刻:“她如今得势,我们没得去惹不痛快,我那大堂哥有意说和,那就先让她过几天高兴日子,等把老爷哄回来了,再看怎么做。”

“一会儿抱上孩子,该好好给夫人请安了,如今夫人心里只怕也不痛快,正好过去说说话。”

“是。”月溪琢磨不清张芊儿在想什么,不过这事能过了就好,省得老挨骂。

离开叶府,张君瑜回到自己在附近巷子里租赁的住处,提笔继续整理着各朝狱案古籍记载,嘴角高高扬起,等待敲门声。

傍晚时分,敲门声陆续响起,张君瑜分别与那两个送东西的丫鬟眉来眼去一番,附耳又说了些好听的话,把她们都哄得面红耳赤。

而他抱着送来的东西,笑得志得意满。

把人都送走后,屋里点起油灯,烛光摇曳下,张君瑜迫不及待地打开两个钱匣子。

抓起放下,听着金银哗啦的声响,他舒坦地眯起了眼。

半个月后,张君瑜穿着新裁制的衣裳,身后跟着从牙行雇来的书童,怀里揣着叶一舟的亲笔信,大摇大摆地进了万松书院。

书院里的同班学子对这个长相俊秀衣着光鲜的新人颇为关注,当张君瑜在夫子面前崭露才识,受到认可后,他很快就结交了不少知己好友,可谓是相见恨晚。

万松书院和京湖书院一样,是按天地玄黄分班,新进书院的学子都在黄丁班,每个月都会考试,依名次排班。

万松书院名气不如京湖书院,但是学子人数是最多的。

不过这两家书院每年都会有十个名额推荐学子进国子监,所以不少人都远道而来,想方设法要进这两家书院。

由此,能在这两家书院中念书的学子,要么非富即贵,要么就是身后有能人举荐。

京城中随处可辨认出在书院就读的学子,因为他们需交了银子量身,领书院定制的衣裳,无须在穿着上费心,踏实求学。

万松书院是灰青长衫衣摆绣着松纹,京湖书院是沧浪色长衫袖口绣着水波纹,街道上一眼就能认出是哪家书院的学子。

不少学子就喜欢穿着书院定制的衣裳出入各处,周遭百姓艳羡敬畏的目光就是他们最好的配饰。

这日书院休沐,张君瑜得了邀帖,看着上头写的青叶酒楼,他还恍惚了一下,怎么京城也有青叶酒楼。

到了地方,张君瑜越发觉得熟悉,招牌字样都一模一样。

“君瑜,你可算来了,这都休沐了怎么还穿着那身衣服,都出来潇洒了,怎么都得换上鲜亮点的衣裳。”

说话之人是翰林院侍读学士谷皑的族亲谷骁禹,家在徽州,是做丝绸生意的,还算殷实。

张君瑜笑着行礼赔罪道:“来迟了,一会儿自罚三杯。”

“骁禹,这你就不知道了,在外头还得穿着这身衣裳,那姑娘们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都做着多情书生貌美小姐的梦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周兄懂得多,来来来,人来齐了就行酒令,痛痛快快喝一场。”

“好啊,我可憋了许久,就等这一口开酒荤,今天一定要喝趴下你们几个!”

“小二,上菜!”

“我跟你们说,这家做的是正宗顺安菜,味道不错,尝尝。”

“顺安菜啊,我记得君瑜说过,他是顺安人。”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张君瑜,刚刚还觉得受冷落的张君瑜,立即扬起嘴角:“是啊,在顺安也有青叶酒楼,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东家。”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要是同乡,说不准还要请你喝壶酒呢。”谷骁禹来了兴趣,怂恿张君瑜去找掌柜搭话。

“是啊,近来青叶酒楼的雅间可不好定,你跟掌柜要是同乡,下回让他看你的面子上提前给我们留着呗。”

“去吧去吧,正好你穿着这身衣裳,那掌柜应该也是个有眼色的,保准对你客客气气。”

开口应和的几人都是平日爱看热闹的,就想看看张君瑜能不能有这个面子,成不成对他们也没影响。

“行吧,我去问问。”都这么说了,张君瑜也不好推拒,扫他们的兴。

张君瑜猜测这家青叶酒楼十有八九就跟顺安的是同一个东家,既是同乡,借机混个脸熟,下来他请客吃饭,说不准能送几个菜长长面子。

这么想着,张君瑜便下去楼下柜台找掌柜的说话:“掌柜的......怎么是你?”

张君瑜眼底尽是不可置信,张君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趁着休沐,巡到酒楼查账目的张君峰正低头拨算盘,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害他差点拨错算珠。

皱眉抬头一看,嗯?竟然是张君瑜。

张君峰微微吃惊但不意外,他早就知道张君瑜来京城的事,看他身上的衣裳,是进了万松书院啊。

张君瑜发觉张君峰的视线落在他的衣裳上,心中不免升起得意:“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逢。”

“啪嗒啪嗒。”张君峰收回视线继续拨着算珠不理会他。

张君瑜打量着他的穿着,看着衣服料子是不错,在这拨算盘,想必是做账房活计吧。

“你倒是越发有长进了,竟大老远来了京城做账房,你爹娘呢?”张君瑜伸出手,在柜面上敲了敲,示意张君峰听他说话。

“啪嗒啪嗒。”张君峰依旧不搭理。

“你们掌柜的呢,叫出来,我有话说。”张君瑜有些不高兴了。

一旁的伙计刚要开口,张君峰一个眼神过去,伙计收住了声,自觉地拎着茶壶去给客人们倒茶,走得远远的。

“怎么不说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张君瑜伸手按在张君瑜的算盘上,不高兴道。

聋哑二字狠狠戳中了张君峰的心底深处的痛楚,他猛地抬起头,冷冷盯着张君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