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卢羽、花木兰、许志琴、陈菲、陈庆之五人一同东进,张天洐众人则是跟同韩信一同北上赶赴荆北。
而赵金勇也随之成为了庐江城的一把手,这显然是他内心最想要的结果,这一天又终于是等来了。
“卢羽,就我们五人前去,那刘关张三兄弟能相信吗?”
花木兰有些疑惑,所有事情看上去都已经安排好了,但实行起来却始终让人觉得有些过于天马行空。
不难想象,其他几人也是一样的表情。
而卢羽呢只是淡然一笑,她们之所以有这种疑惑,不过是因为她们不了解张飞这个人,觉得张飞若是对上强敌,保不齐会选择反水刘备。
又换句话说,“世人都说自古以来桃园结义关二爷义气为先,最重义气,乃世人之楷模。”
这话虽然有理,但不全对,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张飞这个人虽然对下属单位不怎么样,但他们三兄弟的感情那还是没得说的。
若是有人要干刘备关羽二人,那么他会是第一个站出来捅对方一万个透明窟窿。
所以啊,这些事情想都不用想,别人或许卢羽还没把握呢,不过对付张飞这个大老粗,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木兰,放心吧,咱们直接去小沛。”
“小沛,我们不去找刘备吗?”
许志琴说完又继续提醒道。
“刘备关羽二人可是张飞的大哥,我们去找张飞,这件事能成吗?”
卢羽闻声憋不住的笑了笑。
这个时候陈庆之喃喃开口。
“卢兄的意思是,以张飞的暴脾气,恐怕找他比刘、关二人还要有用得多。”
卢羽加快了速度,喃喃说道。
“知我者子云也。”
“没错,张飞可不需要刘备的思考,所以我们找他先把矛盾拉开,到时候不管刘备如何思考,他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三弟被项羽跟吕布联盟共击,而我们作为他们的联盟对象,自然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几人穿行于山川异域之间,虽说陈庆之并没有战斗力,但通过服用了卢羽给他的飞行丹之后,在卢羽的带动下,他也能够一同飞行。
此时的小沛
四个时辰之后
几道光影从徐州城上一闪而过,直向小沛。
小沛城
此时已到傍晚,万家灯火通明。
看似一向平和,没想到这张飞果然是粗中有细,竟能将一座小城管理得井井有条。
就算是傍晚,依然有人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买卖东西,热闹非凡。
五人随即进城,如今的天下,能有这一番景象的显然已经不多了。
几人安排住下,直到第二天这才登门拜访小沛府衙。
来到门口,上面四个字让人哭笑不得。
“三将军府。”
果然啊,这张飞还真是有意思,竟然把府衙改成了自己的将军府,不过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他可是这一城之主,在这里他说了算了。
五人一同走了进去,只见堂外围满了人。
卢羽几人好不容易这才勉强挤了进去,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
原来是张飞这厮正在开堂问审,左右两排分别是五个手手持杀威棒的官员,而堂上坐的则是一个大胡子青年男子,此人估计就是张飞了。
“你说这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又空口无凭!你让本将军如何相信?”
大胡子喃喃开口喝问,堂下跪着的一共有两人,一男一女。
那大胡子开口问的,显然是中年女人。
“好了好了,既然你拿不出来直接证据,那本将军自然也就没办法去强行定罪。”
“陈九,身为男人,敢作敢当,你既然敢做,却不敢承认,算什么男人?”
中年男人嘴角上扬,一副有恃无恐的鄙夷道。
“三将军啊,这话可不兴乱说啊。”
“我爹是徐州大富陈丰,我作为大公子,怎么会干这种事情,这分明就是侮赖,又谈什么承认。”
“若是三将军执意如此,我觉得还是要去请示一下刘皇叔,毕竟若是因为这种小事情而将你我两家的关系给弄僵了,恐怕三将军也不好交代吧?”
陈九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嚣张跋扈,其底气还是在于两个人,第一个那就是他伯父,陈圭,作为陈九的伯父,陈圭乃是徐州世家大族之首,而第二个则是他的父亲,陈丰,徐州大富,富可敌城。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如此行为,而张飞一旁的中年男人也是一开始就给张飞说过了此人的身份,他们此时自然也就不太好撕破脸皮,若是这样,那刘备在徐州,恐怕就得举步维艰了。
张飞虽然暴脾气,但遇见这种事情,他就算是再如何暴脾气,也只能忍着了,毕竟这中年女人支支吾吾也拿不出来什么直接证据,所以啊,他也不可能为了一句空口白话而去开罪一个世家大族,这么做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正要当堂释放,那中年女人突然大喝开口阻止。
“此人将我侮辱,杀我丈夫,我虽百口莫辩!但却宁死也不会承认!此人是清白之人!”
听到中年女人这宁死不屈的话,所有人都为之一振,从始至终这个中年女人都一口咬定旁边的衣冠禽兽一般的中年男人杀人,更是侮辱了自己。
而这些大多数人都是街坊邻居,平时里面也都清楚这个中年女人的为人,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更知道谁才是冤枉的。
但奈何从古至今权利的游戏从来都是只有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他们也只不过是一群毫无反抗能力的两脚羊。
所以啊,这个时候就算是有天大的委屈跟愤怒,在权利面前也只能低头俯首,去抬头仰望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和平时代尚且如此,更不要说生存在这种战火纷飞的乱世之中,权利的味道显然要远远高出许多。
而那些权贵也正是在这种时代才能够肆无忌惮的释放出自身本来的兽性。
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是犯了法,杀了人,一样可以逍遥法外,在权利面前没有对错,有的只是权利的大小。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副厌恶的表情看向那中年男人,指手画脚之间骂骂咧咧,但也仅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