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什么地方。”
在一进服的一瞬间,卢羽一刹那感觉到一股电流冲击进入自己的全部身,最后通过大脑中枢神经。
再次睁开眼睛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片十分嘈杂的环境口中,而且自己的身体貌似正在行走着,半分钟左右,当他的意识逐渐慢慢清醒时。
这才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不过此时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大惊失色。
一下子被后面的人撞了一下后面。
“喂,你小子干什么,走啊!”
被一声冷喝吓到的卢羽眨了眨眼,继续迈步前进着,不过此时他在脑海里面拼命的回忆着,在他身后这玩意到底是谁,总感觉很熟悉但又一下子记不起来。
在持续迷迷糊糊行走前进十分钟左右,他才开始记忆清晰起来。
“铁甲兵!”
“卧槽,就是铁甲兵!”
卢羽一下子也来不及考虑其他问题,因为在他眼前出现的一幕,正是浩浩荡荡军队,铁甲军。
而他自己显然已经成为了其中一员,他只得继续前进着,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在继续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哥,问你个事啊,我们现在这是要干嘛去呀?”
卢羽虽然内心成熟稳重不少,但外表一看显然就像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
身后之人眨了眨眼,瞅瞅鄙夷道。
“你是新来的吧,我跟你说啊,我们现在正是去往益州,天府之国。”
“益州,老哥,咱们去益州干什么?”
林刁听到这位铁甲军老哥的回答,瞬间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也来不及多想其他问题,而是继续打听着他们此行的目的。
铁甲军清了清嗓子。
“呵呵,当然是去当炮灰了,难不成还是去喝茶呀。”
“当炮灰?”
卢羽眼睛顿时瞪大了不少。
“什么鬼。”
他前面的铁甲老者没有回头,但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话,不出所料,老者已然是觉得他们怕死,不过也情有可原,毕竟像他们这些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年轻人们,大多数都是强行拉来充军的,怕死自然是人之常情,再加上此次的目的地还真的就是九死一生,说是当炮灰完全毫不为过。
老者喃喃开口。
“年轻人,这个时候怕死吗,我年轻的时候,也怕死,不过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不过这次,恐怕真的是同他所说,九死一生了。”
“你估计刚进队伍还不知道吧,咱们这次支援目的地,是益州。”
“老前辈,益州不是天府之国吗?怎么会是九死一生呢?”
卢羽喃喃询问道。
老者稍微放慢了脚步。
“是啊,天府之国,不过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是战火连天了。”
“天下一共分为十三州,益州虽然偏于西南,但同时也是地理肥硕,沃野千里,是天下不可多得的一大州啊。”
“所以也引得天下英雄诸侯们纷纷抢夺,如今北面凉州牧凉王与南越交州百越王所统率的老秦人,意图攻占益州,以复大秦。”
“虽然天子有召,令天下诸侯们共同拒凉、交二州,但天下诸侯们如今都是只听令,不出兵,显然都在忙活着自己家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而远在长安的天子,方才13啊,根本左右不了任何局势。”
“如今天下诸侯,竟然能出兵支援益州的只有我主荆州平南王卢振远,奈何我荆州这些年抗北拒南,兵马早就已经见底了,哪还能有力气去支援,不过平南王不忍看到国家分崩离析,所以将最后的这两万家底也一并派来支援益州。”
“虽说杯水车薪,但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卢羽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就像是听故事一样,貌似还听得津津有味,但这显然是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时候。
老者继续喃喃老气横秋开口。
“这次凉、交二州共发兵三十余万,益州王温润,这些年一直以谦受仁人处世,但显然这已然是招来了杀身之祸。”
“益州城内,如今已经是人马不足五万,粮草告急十不存一,大多数还都是老弱残兵,我们这两万长途跋涉的老弱残兵过去支援,不是当炮灰送死,又是做何。”
老一者喃喃是说完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听到了前者的说话,让加快步伐之后便紧跟而上了。
卢)羽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重,似乎听这个故事让他有些头皮发麻起来,本来是个热血沸腾的故事,为何会总感觉后背发凉呢?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发生了问题?不过他也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老哥,我听明白了一些,你是说,咱们这是要去打仗是吧,今年是哪一年?益州王是谁啊?”
卢羽等人随军走了半个小时,正常人都已经走不动了,更何况他还是个少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双脚都在隐隐作痛,貌似已经长了水泡。
或许在这些军队来说,他们行军走路已经是家常便饭,走一天都没问题,又或许是他们根本就没把这脚上的疼痛当成一回事,在战场上,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哪还会在意这擦破皮的鸡毛蒜皮事。
但卢羽不同,他的精神告诉他,这疼痛感并不是他这个年纪能够承受得了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有了刚才的天方夜谭询问。
他的中枢神经有这么强烈的疼痛感,那就是说明他如今是生活在真实世界,所以眼下情况就是必须要在到达益州之前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见这浩浩荡荡的行军队伍,比军训时还要严肃整齐,甚至是已经可以比肩大阅兵,他显然内心已经开始有些慌了。
后面的铁甲军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差点没给他吓个半死,而前者也只是想试探一下卢)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战场上,精神恍惚可不是好事,这是要掉脑袋的啊。
“小兄弟,你这是被强行抓来的吧?竟然连今年是哪一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