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嗯?”南珩宴伸手揽住梁星涵的腰,将其往自己怀里送。
梁星涵身体前倾,撞在南珩宴的胸口,梁星涵抬眸,与南珩宴四目相对,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不清。
“太子殿下,星涵愿意为太子殿下做任何事。”
梁星涵说完,便将脸埋进了南珩宴的胸口,这让南珩宴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南珩宴伸手将梁星涵的下巴抬了起来,随即便对着梁星涵那粉嫩的唇瓣吻了下去。
随着南珩宴的亲吻,原本身体僵硬的梁星涵四肢逐渐变得无力,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感受到梁星涵的不适,南珩宴轻声在梁星涵耳边说,“别紧张,放松些。”
南珩宴说完,再次吻住梁星涵的唇,而他的双手,在不自觉间,已经附上了梁星涵身前的两团雪白圆球。
伴随着阵阵娇喘,屋内的贵妃椅上两道人影交相辉映,如胶似漆,密不可分。
不得不说,梁星涵在丽妖的教导下,将清纯与魅惑演绎得淋漓尽致。
南珩宴身边从不缺少美人,但是他今日不知为何,却对梁星涵这个长相算不上的妖娆美艳的少女有了一种生理上的冲动。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他是不打算碰这个少女的,但他却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一般,想要得到眼前这个少女。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屋内的二人才算是终于结束了这一室旖旎。
南珩宴很是餍足的抱着怀中的少女,他伸手为少女擦去脸上的汗水,动作温柔娴熟,像是在抚摸新得的宠物,眼里充斥着宠溺与新鲜感。
看着南珩宴那宠溺的眼神,梁星涵双颊绯红的问,“太子殿下,星涵能问一下,您为何如此恨那贱人吗?”
在南珩宴听到梁星涵称呼凌玥凰为贱人后,南珩宴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但梁星涵是背对着他,并未发现其异样。
南珩宴轻轻揉捏着梁星涵的手说,“她的母亲几次三番羞辱孤,甚至不顾孤的颜面私自逃婚,让孤沦为大陆的笑柄。
孤以为她会回心转意,一心一意等待她几百年,但最后却只等到了她的女儿。
而她的女儿与她一样,不仅将孤的好意视若无物,甚至还当众让孤难堪,几百年的怨气,若非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孤寝食难安呐。”
听到南珩宴的话,梁星涵心中有些错愕,对于纳兰家与南珩宴之间的事,她并不知晓,其实她刚才说,她对外界的消息一概不知,其实并非她胡诌,而是实话。
自从她跟了丽妖之后,丽妖就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若非是她诓骗丽妖的弟子,用美人计让其将承安国发生的事告知于她,她只怕到现在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太子殿下,那贱人的母亲,当真是纳兰家的小姐吗?那她的父亲又是谁?”
对于凌玥凰的身世,梁星涵自然想知道,因为她从自己母亲曾经说过的一些话中可以推测出,凌玥凰的父亲,就是自己母亲的求而不得。
“她的确是翎月的女儿,至于她的父亲,孤也不知道,”南珩宴发过誓,他自然不会向梁星涵透露分毫,更何况他的计划是阻止凌玥凰回归幽凰帝国,他又怎么可能将梁玥凰的身份大肆宣扬出去。
见南珩宴都不知晓凌玥凰亲生父亲的身份,梁星涵眼里露出几分失望。
“那太子殿下打算要如何做?太子殿下又想要星涵做什么?”
南珩宴闻言顿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后说,“这个嘛,要等炼药师大会结束之后孤再告诉你。”
见南珩宴不说,梁星涵也没有追问,她虽想知道南珩宴的计划,但她对南珩宴知之甚少,保险起见,她必须得有耐心才行。
翌日,凌玥凰刚到大会广场,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看到来人,凌玥凰虽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过多惊讶。
“晚辈见过南伯父,不知南伯父叫住晚辈,有何吩咐?”
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南珩宴身后的梁星涵自然也通过声音认出了凌玥凰,一瞬间,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梁星涵的理智湮灭,她只想冲上去,将眼前之人大卸八块。
“凌小姐说笑了,孤怎敢使唤凌小姐,孤之所以叫住凌小姐,是想给凌小姐说一声,孤下个月要娶妻,还望凌小姐能够赏脸,到南月国参加孤的大婚典礼,以及登基大典。”
听到南珩宴的话,凌玥凰笑问,“哦?不知南伯父要娶谁?”
南珩宴闻言神秘一笑说,“孤娶谁都无所谓,毕竟,孤最爱的人此生都不可能属于我,所以孤娶谁又不一样呢?”
面对南珩宴的话,凌玥凰也毫不客气的回应说,“似乎挺有道理,只不过南伯父这样说,就不觉得有些残忍吗?
唉,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的小姐,竟然会这么倒霉,要嫁给一个一辈子都不会爱自己的男人,真是可怜。”
“你?”
南珩宴闻言眼中满是愠怒,不过他很快就将愠怒压了下去,随即笑说,“这人说起来也不是旁人,至于其身份,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见南珩宴不肯说,凌玥凰也并未追问,只是看向梁星涵说,“南伯父还真是好福气,家中美妾成群就算了,就连出门在外,也要带着美人娇妾相伴,难怪都说南伯父最是深情,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听到凌玥凰说自己是南珩宴的小妾,梁星涵顿时怒火攻心,上前一步说,“这位小姐,本小姐乃苍澜宗内门弟子,与南月太子乃是朋友,还请小姐慎言。”
看着通过丹药改变容貌的梁星涵,凌玥凰不怒反笑说,“原来是苍澜宗的弟子,本小姐还以为是南伯父刚得的美妾呢。
不过听小姐这嗓音,倒是与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似,”说到这里,凌玥凰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
梁星涵以为凌玥凰是认出了自己,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手指也有些不自觉的抓了抓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