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好像这顿饭吃的大家都有些不开心,我不是故意说的,就是担心到时候会出事,想你们提前准备。”
柳菲菲有些不好意思。
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萧墨,观察他的反应。
今晚,她直接住在萧墨家了。
在这里,她有自己的房间。
主要是兰玲太过热情,实在不放她走。
就这样,两人在书房,闲聊。
萧墨摇头:“你也是好心,不过问题不大。文件呢,我这顺便该签的都签了。”
他看着手机,里面调查僵尸案件的最新进展。
柳菲菲从包里掏出了一大堆公文,按照她的指示,萧墨在一个个空白位置签着自己的大名。
为了方便,她直接侧身坐在萧墨的椅子的扶手上。
这种太师椅的扶手要高出三十公分。
这个高度很尴尬。
萧墨转头,正好就撞上了一团柔软。
“不不好意思,我······”
萧墨一时语塞,感觉此时说再多都是欲盖弥彰。
哪料柳菲菲却是丝毫不在意。
她敲了敲萧墨脑袋:“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想啥呢,还不赶紧写,我这可算加班了啊,都没个加班费。”
“哎呀,别打我头,我好歹是你的领导。”
“哟,跟我摆谱,叫姐。”
“别闹!”
萧墨格挡开柳菲菲的手,这女人不是喜欢揪他耳朵就是敲脑袋,这可不行。
旁边,女人身上的清香一阵阵扑鼻。
搞的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还很少和柳菲菲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尤其这个位置蛮尴尬的。
柳菲菲见他一直低着个头,身子还故意往左边挪,搞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非常生气。
可他越往边上靠,柳菲菲就越往前凑。
她倒要看看,萧墨能躲哪里去。
椅子上,萧墨只剩三分之一的屁股还在上面,再往旁边移,他就得成蹲马步了。
“柳菲菲,你故意的 !”
“你叫我什么?”
“姐,你轻点!”
萧墨的耳朵又是被一阵蹂躏。
“哇,你的耳朵怎么这么软,摸起来好舒服。”
柳菲菲捏上了瘾。
一会扯,一会揉,一会折叠。
花式蹂躏。
以至于最后竟上嘴了。
瞬间,萧墨腰板挺直,整个人僵硬的像根木头。
文件也不签了。
感受到萧墨的异常,原本还抱着萧墨耳朵啃的柳菲菲,也终于是停止了动作,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滴落到了胸口的巨峰上。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原本这样戏弄,萧墨应该出声呵斥,推挡。
可现在萧墨就是被冻住了一样。
她定睛一看,瞬间乐了。
只见萧墨的脸,连带着被她咬过的耳朵,都红的像要滴出血。
饱满,鲜嫩,像是熟透了的柿子,软软糯糯,香香甜甜。
尤其是那耳垂,又大又厚,圆润像个珠子。
好可爱!
柳菲菲双眼冒着星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我要吃,还要吃。
没忍住,她再低头,直接将那耳垂给嗦进了嘴里。
随后。
一股奇怪的声音自萧墨嘴里发出。
柳菲菲一个激灵。
她没有经历过人事,但平时看的不少,知道有的人敏感部位就是耳朵。
难道——
看萧墨的样子没跑了。
但你这也太敏感了啊。
萧墨想死的心都有。
他这一生天上地下,纵横无敌,唯独有一个弱点,就是耳垂。
只要耳垂把拿捏,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
体内如波涛汹涌,一股奇特的力量,将他从地面送入云端,又落回地面,再送上云端。
如此反复。
那种滋味,难以描述。
等到这种感觉越发炽盛,难以压制时,萧墨体内的兽性就会被激发,欲望战胜理智,可劲儿折腾。
他以前不知,还是和赵芷翻云覆雨时,无意间发现的。
赵芷太过豪放,几乎所有的部位她都照顾到了,耳垂也不例外。
当她无意中发现了萧墨身体上的这个开关后。
无比兴奋。
接下来,就是屏幕前的单身狗不能看的画面了。
柳菲菲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二十多岁的人,还玩性大发。
头一次见到萧墨无法动弹的模样。
感觉好可爱哦。
一会戳戳脸,一会戳戳鼻子。
两个耳垂都被她舔的水润。
一头碎发也被揉搓的凌乱无章。
萧墨只感觉心头有个导火索。
火线的另一头是万吨炸药。
柳菲菲像是个调皮的孩童,无视萧墨的警告,点燃了火线。
萧墨就眼睁睁地看着那火线烧啊烧,一直烧到了炸药跟脚。
他拼命想吹,可怎么也吹不熄。
直到,炸药爆炸。
砰!
同归于尽!
萧墨清醒。
原本整洁的房间变得杂乱。
文件,书本,还有衣服,裤子,层层叠叠,到处都是。
这里像是刚经历过一场龙卷风。
否则,为何一片狼藉?
刚才的记忆时断时续。
慢慢地,逐渐清醒。
他化身成了一头红眼的猛虎。
将柳菲菲扑倒在地。
对方眼里先是慌张无措,尖叫拍打。
可惜这里隔音条件太好,没人听见,但凡来个人,也不会有此时的尴尬。
可奇怪的点来了。
柳菲菲紧接着像是变了个人。
由一开始的拘谨。
变得格外主动。
以至于水乳交融。
分不清彼此。
两人躺在书房的榻榻米上。
萧墨则是躺在柳菲菲的身上。
左手放在了要命的位置。
他赶紧缩手。
脑海里不由滑过之前疯狂的场面,以及那非一般的触觉,他有些回味,却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痛恨自己的不理智。
痛斥自己道德沦丧。
手机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他动作轻柔地摸索,没找到,所以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才五点,你平时都起这么早吗?”
一道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却如一道惊雷,炸的萧墨粉身碎骨。
他跟跳机械舞似的,脖子一顿一顿地扭过来,看见柳菲菲不知何时醒了,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正充满意味地打量着自己。
那手还没停。
摩梭着萧墨的耳垂。
姿势,亲昵又暧昧。
她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歪着头。
这个姿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身上的蚕丝薄被也顺势滑落,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落在了萧墨的眼底。
像是无意,又像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