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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牛德旺终认清自己与陈周路的差距,这是进步,唯有意识到对手的超凡之处,才能发现自身的渺小与不足。

孙连城的感慨稍显独特:“那少年不过二十出头,怎会有这般神通!”

“此事无人知晓,或许他身怀罕见的天赋,你且拭目以待,不超过一周,咱山南县便会迎来飞空马车!而这仅仅是变革的序曲。”

牛德旺与孙连城皆明了,这变化必是福音!因山南县不能再沉寂下去,他们都曾涉足金夏市,亲睹其经济崛起的璀璨盛况,那般的繁华令人向往。

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谁不愿过上美好生活呢?

次日,江胜利召集部下开会,将执政院的财务账册掷于桌前,冷颜道:“我执政院仅剩三百六十七枚五分银币?诸位,这点财富何用?”

众人面面相觑:这不是他们的过错!山南县年赋税有限,年复一年,仅存些许微薄盈余,此责怪谁?

“变革如同其他事,亦需耗费金银!无财如何行事?”

此理众人皆知,然而财源何处寻?魔法能变出真金白银吗?

“三日内,你们必须想出合法生财之道,否则,薪资无从谈起。”

这无疑是激愤之言,即便江胜利为执政首脑,他也无权轻易扣除众人薪资。故此番即兴“威胁”并未给众人带来实际压力。

有人献策。

“江书记,我们对生财之道皆是门外汉,须请山南县那几位顶尖商人出手,只有他们知晓如何聚敛财富。”

江胜利倾泻内心不满:“事事依赖他人,我想问问各位,在执政院任职究竟为何?坐享其成,空耗时光,每月领取俸禄?”

在铁饭碗体制下,不少机构便是如此,领导凭口舌便可领薪,这并不稀奇……

于是,会中便有人暗自发问:这位书纪大人,莫非也不是毫无建树之辈?然而,怨言归怨言,真要当面反驳,却无一人敢挺身而出……

实则,江胜利与他们大相径庭!他确有雄心壮志,欲在政绩上留下烙印,只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始终困于有志难舒的困境。

否则,昨日的大会他不会召开,更不会对刘海山、陈周路以及牛德旺委以重任。

这时,又有人低声道:“刘海山和陈周路都是值得信赖之人,特别是陈周路,仅凭一己之力,在短短数月间,便在这片土地上打下了坚固的基业。”

这点,江胜利心中早有定论。

山南县虽小,却消息灵通,任何风吹草动,不出三日便传遍全县,更别提陈周路与牛德旺那场扣人心弦的商业争斗,县委众人对此早已了如指掌。

江胜利依旧面无表情:“刘海山和陈周路的能力,我心里有数。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们究竟有何作为。”

“如果你们的才华匹配不上职位,我将重新调整工作岗位,这次我是认真的。”

这才是真正的震慑!

江胜利的意图昭然若揭:若我这书纪之位难以为继,你们这些只会空谈而不实战的庸才,也休想逃避裁决。

一句话,共存亡!总不能我独自为山南县竭心尽力,你们却袖手旁观,充当旁观者吧?

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大小官员皆感危机四伏。

江胜利的秘书走进来报告:“刚刚收到消息,刘海山、陈周路和牛德旺捐赠购买公共马车的资金已全部到位!每人出资二十万枚金币,总计六十万。”

江胜利心中既欣慰又感叹:“唉,不知你们此刻作何感想,我却觉得羞愧无比!我们需引领山南县的繁荣,却要依赖他人解囊,世间竟有此理吗?”

有人谨慎提议:“等我们的金库充实了,再偿还他们便是。”

江胜利立刻指向那人:“好,这话是你说的,那么这笔六十万金币的债务,就由你负责偿还。”

那人立刻汗流浃背:“我负责!我该如何负责?”

“那是你的事,主意是你出的,你不负责谁负责?给你一年时间,届时无法还清,便亲自将辞呈送到我办公室,就这么定了。”

面对沉疴,唯有猛药可治,此刻形势紧迫,江胜利已无所顾忌……

在无人知晓的秘境之中,上级的神秘势力与江胜利透过时空之镜进行了长谈,一个小时的对话尽是对他的质疑与责难!十四载光阴流转,改革的风暴席卷了魔法界的山南县,可有丝毫焕然一新的迹象?

当然,江胜利并未在此执掌县委十四载,仅仅五载光阴已足够他沉浮。然而,高维的主宰们不问缘由,这五年间,缺乏显赫功绩的事实无可辩驳。因此,江胜利别无选择,要么在奇幻世界中铸造辉煌,以示交代,要么黯然离去,抛弃一切。

怒气过后,他深思熟虑,若要实现财富的奇迹,唯有求助于刘海山和陈周路,因为他们这些领袖,面对魔法的奥秘,皆是门外汉。光凭热血与胆魄远远不够,真正的知识与技巧才是破局的关键。于是他决定,私下再次会晤刘海山和陈周路。

此刻的江胜利,全然依赖这二人,因为他所剩的时间已然无多。“今日的议会至此结束,回去思索对策,我要的是能施展法术的英勇战士,而非只会空谈的贵族。”他宣告。

傍晚时分,窗外晚霞如烈焰般璀璨,格外迷人!陈周路怀抱着轻灵的柔柔,站在窗边,对着如画的景致低语着魔法的秘密。

朱建端坐在不远处的魔纹沙发上品茗,身姿挺拔,徐丽丽则在魔法厨房与张玉燕共烹佳肴。

这是两家自和解后的首次正式聚首,邀请函由陈周路亲手送出,充满诚意……

朱建对陈周路专注于女儿而忽视自己毫不介意,因为陈周路早已言明:对待亲朋,他从不客套,他们就如同在自己家中般自由自在。陈周路曾如此表达:“若我以客礼待你,那意味着你仅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反之,若我毫不在意,那便证明你在我的世界里有着特殊的地位。”

朱建欣然听到这样的言语,当即回应:“愿在我踏入你的家门之时,能如空气般被忽视,呵呵。”

陈周路微微一笑:“你如愿了,茶水自斟,果品冰箱自取,洗净即可。”虽听似冷淡,却让朱建感受到受宠若惊的荣幸!他明白陈周路已开始信赖,放下防备。

这对朱建和徐丽丽而言,无疑是个美好的开端……

此时,房门被轻轻叩响,陈周路未曾回头,朱建立即起身,礼貌地打开了门。门外,刘海山与一位陌生的中年法师并立,刘海山是朱建熟知的,因此他立刻面带笑容,热情地说:“刘大师,久仰久仰,快请进。”

\"朱科,真是巧遇,你也在此,我身后的这位是苍茫山脉南部的郡主,他特地来探望陈周路的。”刘海山惊讶地扬眉对朱建说。

朱建闻言,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天哪!郡主居然亲临寒舍探望陈周路?怎么回事!除了刘海山,陈周路背后还有什么势力?

他迅速转过头:“陈周路,我们苍南郡的郡主来了。”

陈周路立刻放下女儿,疾步走来,一脸震惊地与江胜利、刘海山打了招呼,然后疑惑地望向刘海山。

刘海山故意开玩笑:“欢迎这两位未预约的客人吗?”

他在暗示陈周路:江胜利才是不请自来的访客,陈周路心领神会:“当然欢迎。”

江胜利被邀请进门,他环视四周,赞叹不已:“这座宅邸奢华得如同王宫一般。”

刘海山立即成了陈周路的保护伞:“这宅子当初是我一手为他建造的,他全程毫不知情,所以当初接收时,他也惊讶得像白天见了鬼,呵呵。”

陈周路明白刘海山的用意,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这样的豪宅在别人眼中或许只有羡慕和嫉妒,但在江胜利这位郡主眼里,情况可能就不同了...

江胜利也听出了刘海山的言外之意,随即笑道:“有能力赚钱的人,自然有权利住这样的屋子,赚钱就是为了享受生活。”

无论他的言辞是否出自真心,至少陈周路和刘海山在听到这话后,心安了不少。

朱建谨慎地询问陈周路:“家中有贵宾,要不改日我和丽丽再来拜访?”

陈周路却挥手拒绝:“不必了,都是自己人,无需回避。”

江胜利这才注意到朱建:“这位是?”

“啊,这位是苍南玻璃工坊的朱建科长,他也是我的密友,他的妻子还是我妻子的闺中密友。”

“原来如此,朱科长,幸会。”

“哪里哪里,郡主请坐,刘总也请坐。”

在厨房听见动静的张玉燕和徐丽丽走出,作为女主人的张玉燕礼貌地说:“又有客人来访吗?热烈欢迎。”

陈周路低沉回应:“这位是苍南郡的最高统治者,我们的郡主江大人。”

张玉燕和徐丽丽也被吓得不轻!两人都愣住了,对视一眼,而陈周路则显得从容不迫:“玉燕,去泡壶上好的茶吧,郡主驾到,怎能怠慢?”

张玉燕听到陈周路的话,才回过神,立刻起身去准备茶水...

江胜利在雕花木椅上落座,轻松地笑道:“陈周路,你的地位于家中,宛如星辰,哈哈。”

“实则不然,只是每遇宾客来访,我妻总是格外给我体面,哈哈。”陈周路回应。

江胜利再度笑声盈盈:“常言道,和睦之家犹如繁星闪烁,又说每个伟岸男子背后,皆有一位贤良付出的神奇女子。陈总,你拥有如此卓越的伴侣,想不成就一番事业都难啊。”

陈周路微笑回应:“我陈周路,确是幸运之人。”

然而内心深处,他暗自思量,为何不请自来,又如此赞誉,难道又有要务需要他披荆斩棘?

刘海山适时转移话题:“江书记,陈总之妻烹饪技艺,无人能及,今日你可谓口福不浅。”

江胜利却轻轻摇头:“依组织规矩,我不得在民间人家用餐。”

众人一怔,他却忽然从怀里掏出两枚银色的魔石:“但若你们接纳这两枚魔石作为饭资,那我今日便有幸品尝佳肴了。”

为了推动工作的进展,江胜利明白有些原则之事,必须灵活处理。事情有轻重缓急,为了确保政绩达成,某些微不足道的原则牺牲就牺牲吧。

毕竟支付了饭钱,便非无偿享用民间的食物了。况且两枚魔石的价值,足以抵得上一顿丰盛的家庭宴席,哪怕是满桌魔法食材的奢华大餐……

陈周路豁达应允:“好吧,为了你的口福,我破例收下魔石,这样既不会让你陷入难堪,也免得违反组织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