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念念:介绍一下,我男朋友。】
评论区还附加了条评论置顶。
【v念念:老公只能我对象喊,其他人不许。】
余疏然凑过去看。
“你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没印象?”
“今早喊你起床之前。”巫怀理直气壮,“我拍照技术还是不错的对吧?”
“非常不错了。”牧黎之前玩过一段时间摄影,“念哥你什么时候没钱了出去接摄影估计也能赚死。”
“那不行,我是私人摄影,不接单子。”
几人都笑了,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
三人在饭后都有忙活的事情,打了声招呼各自离开,余疏然则跟着巫怀回了签售会现场。
有那条微博加持,下午场里,见到余疏然的少男少女,过来的时候都会叫一声“嫂子好”。
把余疏然都叫不自在了。
他轻轻拉了拉巫怀的袖子。
巫怀偏头去听。
“能不能别这么叫我……听着好奇怪啊……”
“他们都挺喜欢你的。”巫怀笑了笑,将手里签好的书递给对方,“这下次还有哪个不自量力的敢跟我抢人啊?”
正巧下一个过来的听到了,忍不住嘴贱,“嫂子你跟我走,念哥太有占有欲了这不好!”
“去你丫的。”巫怀笑骂道,“你只给签一本。”
“啊?为啥!”
“你都要挖我墙角了我干嘛还给你好脸色。”巫怀没好气道。
“你别小气,给人家签好。”余疏然悄悄拧了把巫怀腰间的软肉。
“嘶……”巫怀故意夸张叫了声。
【嘤,老婆掐我,老婆不爱我了】
【老婆为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破孩子掐我呜呜】
余疏然还以为自己下手真的重了,赶紧要去掀巫怀的衣摆。
这还得了,巫怀试图阻止。
“那个疏疏,我没事,咱回去再看好吧?”
然而余疏然已经把衣服掀起来了。
“没事啊。”余疏然还弯下腰凑过去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刚刚掐的部位。
巫怀无奈。
哪里真有什么事情。
余疏然也反应过来巫怀是故意的,嗔了他一眼就挪开了凳子。
排队的书粉:哦豁,好精彩的画面。
直到下午场结束,余疏然都只是在旁边喝奶茶吃东西,巫怀跟他搭话也没理。
火急火燎结束,巫怀赶紧抱着人哄。
“疏疏我错了嘛,我就是,就是故意那么嘶一下……”
“好吧都是我的问题,我当时应该弄点青的出来……”
“疏疏我错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去买啊……”
余疏然本来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火气,但这么久了加上巫怀刚刚一通哄,哪里还有什么气的。
“你忘了晚上还要去逛超市?”
“哦对哦,还要去逛超市。”巫怀恍然。
“先去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去逛超市。”
“好好好,我这就安排。”
晚饭后,两人去了最近的购物商场。
足足三层,在巫怀的坚持下,余疏然被他抱进了购物车。
“不是,我这么大个人在车里不太合适吧?”余疏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左右看了看,头都不敢抬。
“哪有,你看旁边那对不也是其中一个坐车里吗?”巫怀睁着眼睛说瞎话,“正好手腕脚腕的伤也没好全,少走点路也不错,这个高度也方便拿东西。”
余疏然默然。
歪理方面,他一向说不过巫怀。
“好啦,没事,要是觉得尴尬,有人过来的时候你就把脸对着我,这样就看不到了。”巫怀轻声哄着。
余疏然想了想,好像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好吧。”
巫怀成功哄着人坐在推车里一起购物。
事实证明,这个点子确实不错,全程余疏然都只是坐着指挥,什么时候想停下来了也只是给巫怀一个眼神,巫怀就能明白并且精准停到他想要的位置。
默契得不像是刚刚确定关系的情侣,更像是一同生活了好多年的夫夫。
好不容易到了日用家居区。
巫怀直接推着车把人带到了水杯牙刷的货架边。
“牙刷要什么颜色的?”余疏然转头问巫怀。
“蓝的吧。”毕竟余疏然好多蓝色的东西。
“嗯杯子就不要蓝的了,来两个绿的,什么时候不要了就拿去养花。”余疏然盘算着之后的事情。
“人家还没开始用你就考虑到以后要丢的事情了?”巫怀手撑着推车,笑。
“不行?”
“行,要不买个两对,什么时候看腻其中一个了就换个用用?”
于是购物车里多了两对杯子。
“好像不怎么容易区分?”余疏然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杯子。
“去网上挑点喜欢的贴纸,选个防水材质的,贴上就好区分了,这活你来?”
“行,我来。”余疏然其实很喜欢贴东西的感觉,只是家里一直没什么地方给他发挥,为此之前还特地买了好几个本子拿来拼贴。
“之后什么时候有空,去定几套睡衣?”余疏然单手托腮撑着推车扶手,看着旁边的掠过的物什。
“好,有什么推荐的吗?”
“之前有家店专门做定制的,我在他们家定了不少,可以去看看。”
“好啊,周末如果有空去一趟吧!”
经过收银台的时候,余疏然把手伸向了计生用品。
盯着巫怀揶揄的目光,余疏然没说什么。
只是红了红脸,挑了两盒最大号的混进结账的一堆东西。
之后的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起来。
巫怀顾忌着第二天还有签售会,想着余疏然可能要跟着一起去,没闹腾几次就打算鸣金收兵。
反倒是被余疏然勾住脖子往下拽。
“给我留个午饭就好,明天只想睡觉。”沙哑的嗓音无疑是对巫怀最大的肯定。
巫怀磨了磨牙,俯身在已经红梅斑斑的肩颈又是一口。
“老婆……爱你……”
恍惚间,余疏然听到抱着自己耕耘许久的巫怀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我也爱你……老公……”
至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余疏然已经没印象了,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天色渐晚,床头还温着水,还放着一个保温状态的小锅。
余疏然撑着身子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