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全员落汤鸡。
慕九九今天穿着浅蓝色的短袖上衣和浅蓝色七分牛仔裤,衣服湿水后,布料贴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前凸后翘,曲线诱人,性感惹眼的白昭昭都有些小嫉妒。
好在她和白昭昭的衣服湿水后都不透色。
倒是齐弘毅,平日里基本都是穿白衬衫,看上去十分禁欲,如今湿水后,白色衬衫什么也挡不住,胸肌腹肌一览无余,又禁欲又性感,有亿点点涩气。
白昭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齐弘毅暗暗挑眉,大胆的展示自己。
然而,不过三分钟,褚严修直接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像是溪中被水冲刷的光泽坚硬的鹅卵石,一块一块,块垒分明,野性至极,充满了爆发力。
慕九九一下子红了脸。
褚严修把衣服拧了把水,擦去上半身的水珠,大步走到慕九九面前,一把把人抱起来:“行了,上车,再玩就要感冒了。”
齐弘毅看着白昭昭从自己身上转移走的视线,阴恻恻眯起眼睛。
她大步朝白昭昭走去,手臂搂在她腰间,重重把人拢在怀里。
“怎么,我满足不了你?让你还有精力肖想别人!”
白昭昭呵了一声:“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不能肖想别人?”
白昭昭在齐弘毅面前,永远都像啄木鸟下油锅——嘴硬骨头酥。
“白昭昭!”齐弘毅心里憋着火,下手也便重了几分,捏的白昭昭腰肢一疼,“我说过,一旦开始,我就不会放手,你的人,你的心,我都要。”
“你这脸,是不是注射生长因子了,这么厚。”白昭昭也不甘示弱的捏住齐弘毅的脸:“我只说和你睡,可没说给你心!”
说完,白昭昭觉得不过瘾,甚至在齐弘毅脸上戳了一下:“而且,我永远都不会给你我的心!”
“永远?”齐弘毅眯眼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咬牙蹦出几个字:“好啊!白昭昭,你想玩,我齐弘毅奉陪到底!”
说完,齐弘毅甩开白昭昭,大步离去。
刚才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冷场,一旁的苏青丞和江筠摸摸鼻子相互递了个眼神。
苏青丞对江筠耸耸肩,拎起衣摆拧了一把滴水的衣服,天知道他一个人都没泼,却是湿的最透的一个:果然,自古以来最惨工具人,司机秘书老管家,o(* ̄︶ ̄*)o。
江筠走到苏青丞身边,低声说:“不必同情齐哥,毕竟人家还有个吵架闹别扭的女人,你我可都是单身狗。”
苏青丞歪着嘴嗤笑一声:“得,我只同情我自个儿,你还有个苏姑娘不是吗?”
“呵~她不过是我掏钱买的女人,探讨一下人生罢了,谈情那是不可能的。”江筠说完,在苏青丞肩头拍了拍:“怎么,苏薪和你一个姓,八百年前一家子啊,心疼了?”
苏青丞冷笑一声:“小心玩火自焚,不得善终。”
说完,挥开渣男的手,走向白昭昭。
此刻的白昭昭逆着光站在小溪中央,眼底尽是受伤。
如果不是苏青丞听了她和齐弘毅吵架的全过程,还真要被她脸上的落寞给骗了,搞得好像是齐弘毅欺负她似的。
又或者,让她之所以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是因为老大吗?
那齐学长的一片真心,可真是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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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褚严修把车窗合上,前排和后座间的挡板也落下。
慕九九身上的衣服湿透了,褚严修取出一个大毛巾。
“把湿衣服脱了,省的感冒。”
慕九九羞答答的脱掉湿衣服,褚严修用毛巾给她擦干身子,用大毛巾裹住她为她取暖。
玩水的时候尚不觉得冷,但慕九九到底是中了蛇毒后成了寒底子,裹上毛巾后还是冷的发颤。
褚严修擦干她的发,目光幽深的盯着她:“驱寒还有一个办法。”
慕九九哆嗦着嘴唇:“什么办法?”
褚严修勾唇轻笑:“还记得你在褚园时,怕冷时是怎么做的吗?”
慕九九红了脸:“和老公贴贴~”
……
车子下了盘山路,又开了几十里后,终于看到坐落在三座大山中间的小县城。
慕九九靠在褚严修怀里。
褚严修捏起慕九九的下巴,声音低哑诱惑:“现在知道,我以前需要多大的定力,才没动你了吧?”
“嗯。”慕九九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窗外的落日晚霞:“所以,老公才总说九九不知羞耻……”
“不是你的错。”褚严修低头吻了下慕九九,一字一句道:“怪我,不够坦诚,让九儿受了这么多委屈。”
慕九九没忍住,鼻子一酸,扑进褚严修怀里,紧紧抱住褚严修,摇头哽咽道:“不是的,能嫁给老公,九九太幸运了,九九中蛇毒时候,姥姥总说为什么好人没好报,九九好想现在就告诉姥姥,九九的福报已经来到了呢。”
褚严修闻言,微微眯起眼睛,再次捏起慕九九的下巴:“什么意思,好人没好报?”
慕九九吸了吸鼻子:“嗯,九九当时……”
“老大。”前排突然传来声音,苏青丞问:“是直接回酒店还是……”
慕九九闭上嘴巴,褚严修伸手擦去她眼角的眼泪,看着小猫似的窝他怀里的慕九九,沉眉思忖了一下:“先去酒店。”
说完,以商量的语气问慕九九:“现在四点半,六点半你回去陪姥姥吃饭,晚上九点出来陪我,如何?”
和以前命令的语气不同,慕九九羞涩点点头:“嗯,听老公的。”
褚严修准备再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时,手机响了。
回安县很小,五分钟的通话结束,车子已经抵达横发酒店。
慕九九的衣服还湿着,目前横发酒店已经被褚严修整个包下了,他让保镖戒严,给慕九九披了两层大毛巾,抱起慕九九进了电梯。
白昭昭下车,见到这一幕时,她身上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车上连个浴巾都没有。
她下意识看向从前车下来的齐弘毅,齐弘毅目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后,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吸着香烟走进了楼梯道。
接着,楼梯道传来‘嘱嘱’的上楼脚步声。
白昭昭鼻子一酸,生气的咬住红唇克制住想要落泪的冲动:呵,所以,他是准备冷落自己吗?
思及此,她冷笑一声:他不会真以为欲擒故纵就能降服她吧,追她白昭昭的男人多了去了,她会让齐弘毅知道,既然没有了褚严修,哪个男人对她来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