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被登记可以为将士们做新衣,哪怕仅仅是个裁缝,那也是将士们的裁缝!
他恨不得冲天大喊一声,爹,您就等着咱家祖坟冒青烟吧!
伏农却不一样,他虽然是个变戏法的,可是自认身手敏捷,觉得单单为将士们变戏法是埋没了他。
虽然因为变戏法厉害,他们都管他叫小神仙,但是他并不想只变戏法。
国有需,士当先行。
他想做的是,为大军盗取情报,或是救人于危难之中,他曾经试验过,在一群野猴子的看护下偷出来好几次小猴子,当然他满怀歉意的去送小猴子时被一群猴追着打的时候,这个……就不回忆了吧。
他可是比猴都灵敏的男人!怎么能只是变变戏法?
“大人!小民自认身手敏捷,能否让小民也去战场,小民得空也会变戏法给将士们看的!”
“那便记在新军。”
太监在册子上又添了一笔,照此下去,这一百多人,怎么也得留下一百人吧。
只希望他们大汉能大败北蛮。
此次考核,果真如穆寻所说,可用之才不过三中之一,不过都让王礼收拾了收拾,全部打包送往北蛮,做饭的,缝衣服的,烧火的,写文章的,一律打包送过去,能不能立功就看他们自己了。
穆寻嘛,先留下来观察观察,以后可以借此为由带着他四处观光,不是,四处巡查,为国寻才嘛。
最让他们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万谷,一式长枪使的那叫一个威猛,长枪一扫,风掠得丞相纱帽都歪了。
这万谷直叫丞相他们三人看直了眼,这必须给李功成连夜打包送过去!
正在军营中的李功成打了两个喷嚏,军医急忙跑了过来,“小将军!您可是有不舒服?”
“无事。”
“哎呦,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啊,小将军不知道,夫人可惦念着您呢!出征前一日便不思茶饭,您这一出征,夫人可不知要惦念多久啊!”
此时的李功成还不知道,过几日他将收到怎样一个大礼。
……
……
刘澈练习完崇山老祖的功法便向着方剑阁三层走去,脚下生风,一步三阶,看着方剑阁三层出现在视线中,剑法第二式她真的太想学会了。
那古老的文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画完那几个符号她的攻势就如此强大,难道是一种咒语吗?
正想着,她就已经到了方剑阁三层,空荡荡的大堂内,刮起一阵凌冽的风。
在此风中,刘澈的脸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她抬手去挡,凌冽的风刃砍在了她的手臂上,顿时鲜血染红了那一块衣袖,顾不得那痛意,她召出诛龙剑抵挡着上神的攻击,剑法第一式也无法完全阻挡住密集的风刃,
她凝神望去,一个淡淡的发光点在方剑阁三层的顶部,想必那个东西就是风刃的源头了,长剑一扫,几柄分身抵挡着风刃的攻击。
刘澈的手腕又是一阵扭动,周身的透明物质又一次出现了,果然,这剑法之奥秘也在这符号上!
一瞬间刘澈脑海里闪过八十多种剑式,顿时她的分身迅速成型,迎着密集的风刃向着那个发光点冲去。
在刘澈的剑刺到发光点的一瞬,就被它拉到了一个纯白色的空间中,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球体,从它内部往外发散出一道道扇形的黑色光波。
刘澈对这个“世界”稍作打量,她好像变成了一个黑白色的小人,这个世界只有黑白两色。
光波的力量很强,夹杂着凌冽的疾风,向着刘澈袭来。
看来只能是将黑球灭掉,才有机会再看一次看上神的剑法第二式了。
黑球的高度,刘澈只能用灵力飞起,借助灵力还有诛龙剑接近它,毕竟它太高了,眼看着那黑压压的光刃已经开始向她砍来,刘澈当即一跃而起。
黑色光刃像是有实体一般,被诛龙剑斩偏时会发出“铮”的一声,这让刘澈突然想起来一个叫步步高升的游戏。
这些光刃,能否成为她的踏板?
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刘澈的想法刚刚出现,她就跃上了向她平行飞来的一个光刃,用力一踏,配合着诛龙剑倒是节省了不少灵力。
那些没有伤到刘澈的光刃直直的插入白色的地面,然后化为灰烬散去,刘澈一次次跳跃,离那个黑色的球越来越近,光刃带过的疾风刮在身上打的生疼,离黑球越近风越大,刘澈几乎睁不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刘澈感觉自己的腿开始发酸,这黑球到底有多高?
她朝下看了一眼,白茫茫一片,她也不知道她离那个白色地面有多远,就好像这个黑球能感知到她的想法一般,离她越来越远,就好像她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一样。
剑法第二式,就是可以瞬间移动到攻击物面前,而现在这个处境,刘澈稍有不慎就会踩空,或是被光刃击中。
诛龙剑好像读懂了她的想法,剑身嗡的一声,一个分身从中而出,替刘澈抵挡着部分攻击。
刘澈这一瞬间想到了苏雨妍那个水球,以水为牢,是否也能以水为盾?
剑击飞刃的声音让她迅速回神,手腕再一次扭动,那个神秘的字符在她脑中逐渐成了一抹模糊的形。
只此一瞬,刘澈便追上了那个黑球,只见强烈的攻击波从中飞出,
此时的刘澈已经完成了剑法第二式起手,密密麻麻的刘澈将黑球围了个圈,对黑球的攻击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爆炸光芒,让刘澈的眼睛产生了些许不适。
一时间刘澈觉得自己浮在空中,周围是零零碎碎掉落的黑色碎屑,和她一起向着下方缓缓坠落。
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黑球,刘澈想都没想直接提着剑冲了过去,一剑将其刺散,在周围又出现了几个黑球。
看来这是掉进训练场了。
刘澈眉尾一扬,看着离她最近的一个黑球,用诛龙剑向其用力一扫,一道凌冽的剑气破着风向黑球斩去。
令刘澈没想到的是,黑球竟然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