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伤口都没有。
千衍尘嚷嚷的最大声,且委屈,无助,可怜!
叶观南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沉默。
千衍尘委屈的回视。
内心既然无法一直在叶观南面前保持他那高大威武的形象。
没关系。
他可以走别的路线。
“南南,以后,我得靠你保护了!”
他是发现了,叶观南每次只在他受伤的时候,才会对他表现出那么一丝的人类的....情感。
很好,他就很弱小。
还被反噬了。
“自然不要让白保护,我可以为你做一切,当然,暖床什么地也不是不行。”
“是谁当初说做我的保镖。”
千衍尘动作微顿,“那时候我不是没有被反噬吗,现在就不同了,我受伤了,你不能这么....无情。”
有一就有二。
说起话来中气十足,想起什么,又开始气若游丝的开口:“南南,我需要你的保护,那人拥有我师尊的力量,也可能就是我师尊,天生就克我。”
当然千衍尘也没有为了贴贴就不要脸到说谎。
他基本说的都是事实。
那想不起面容的师尊,才是真正的恐怖。
而兜帽少年虽然拥有师尊的力量,却也只拥有师尊的力量。
并没有除了师尊以外的力量。
想到这。
千衍尘说出了自己心中奇怪的地方。
闻言,叶观南也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无论如何,只要一个人持续的存在,是可以通过不断学习,感悟,继而获得新的力量。
这么多年了,千衍两人都拥有的新的力量。
为什么那人却没有。
如果能知道这一点,无疑,兜帽少年接下来任何的行为都会大打折扣。
走廊中。
一串脚步声重重逼近。
就没人管他的死活吗?
他才是真正快死了三次的人,虽然被最不想看到的人救了。
他也没什么感激之情,谁让他自愿的。
伟大的玄可没有逼他。
不过,这次他真的生气了,那人赤裸裸的就是在针对他。
没了利用价值,兜帽少年几乎是下了死手。
怎么不让他生气。
即便他在怎么不愿承认,他内心却是还是有些触感的,他一直被那人耍了!
气得他醒过来后。
就想继续找人干一架。
然而,还有更气的在等着他,兜帽少年都被他放在了一边的程度,也不计较被算计的事情了。
他一醒,脑袋开始快速回忆,几经反转。
谁知,就在他心情因为兜帽少年的算计起起落落的时候,就听见了叶观南两人的对话。
那臭不要脸的居然,居然装柔弱!
这能忍!
连衣服都没来的及换,就出现在了两人的门口。
幽怨的看着叶观南。
叶观南扭头看向门口的人,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这人从来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现在!
他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一身的血迹都不清理!
三秒钟后。
几人依旧静悄悄,还有股风吹来。
“要不你先坐着。”
千衍玄哪里会客气,听话的往沙发上一躺。
一阵风吹来,纱织窗帘随风而起。
千衍尘风中沉思。。
“南南,你别看他那样,多半是装得,还能这么麻利的走过来。”
“而我!受的都是内伤,可比他严重多了。”
此刻,千衍玄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
手骨紧握,咯咯作响,他的忍耐,真的已经到了极限!
千衍尘暗搓搓趴在叶观南背后:“南南,你看他。”
这个人有病吧!
千衍玄蹭的一下!
立马站了起来,作势就要上前揍人。
正愁没地方发泄,这臭不要脸的。
叶观南直接挡了回去。
不是他想制止两人打架,而是。
“出去打。”
千衍两人脸色一滞。
千衍尘:已老实。
千衍玄:被迫老实。
叶观南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千衍玄为什么还在这里。
当然,千衍玄在哪里都行,只是为什么一直待在他不爽的地方。
除非,两人在密谋什么。
这两人能密谋什么,是对付兜帽少年的事情?毕竟他们都共有的一个敌人不是。
难道是交换信息?
也只有这个可能,而且两人还都共有的一个师父。
难道他们的记忆真的被影响了,记不起那个师父了?
或许吧。
叶观南压了压心中的猜测,这两人不会想自己去对付那人吧。
叮叮叮。
叮叮叮。
一阵智脑声响起!
谁的智脑发出的信息?
叶观南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是他的智脑?
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智脑。
看起了信息。
百:“师父,师父,不好了,星际大乱了。”
“出现了好多奇怪的生物!”
叶观南猛地看向千衍玄。
千衍玄被看的有些懵,几乎脑子里瞬间就蹦出了一个念头。
他又做了什么事情?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并没有!
非常自觉的询问叶观南:“发生了什么?”
千衍尘也奇怪了,凑了过去,是什么引起了叶观南的注意力。
叶观南把智脑中的图片可视化。
千衍两人有些沉默了。
这些生物,别说,还真是千衍玄弄出来的,不过当初他弄出来的是半成品。
现在这些可不是他弄出来的。
而这些无疑更加强大,杀伤力也更甚一筹!
千衍玄有些焦急的解释:“这不是我干的!”
叶观南眼尾上挑,带着几分的莫名神色看向千衍玄。
千衍玄也不顾身上的伤了,他都不知道这些异兽什么时候出现的!
为什么要怀疑他!
不爽!
“嗯?”
叶观南也没说是他做的啊,他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别问,问就是应激反应!
千衍玄是真的有些委屈了,这几天,跟犯水逆一样!
哪儿哪儿都不顺!
千衍玄脸色铁青。
最后,叶观南有些无奈地开口了:“没有怀疑你,只是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也不知道这人反应会这么激烈!
千衍玄一下子从恼怒状态,转化为羞愤,磕磕巴巴的说:“哼,谅你....也不会这么想。”
叶观南:“......”
怎么说呢,这人还挺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