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失望的是,林翠兰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心中暗暗猜想。
【许是还未发生效果,先等待一阵子吧。】
“阿怜,姐姐与丁香还好吗?可有受伤?”
“干娘放心,她们脸上有些乌青,并无大碍。”
“我去叫丁香过来。”
陈怜走出主屋,来到侧屋的厨房,将正在切菜的杜丁香叫了过去。
当她得知林翠兰醒了,立马放下刀,飞快赶了过去。
陈怜接过她未干完的活,心不在焉的想着灵水的效果。
一开始在林翠身上用的时候,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见效。
那苍白如纸的脸愈发红润,可到了如今,却暂时不见效果。
她放下刀,重新拿起怀中的玉佩看起,并与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对比。
蓦然,她发现玉佩不似之前那般翠绿,颜色竟浅了两分,已经比不上翡翠戒指。
“莫非这玉佩是有次数限制的?”
“若真是如此,可不能再频繁使用了。”
之前,自己每天都会泡灵水给大家喝,不管有事还是没事,都是如此,用的可谓是相当频繁。
她将辣椒与豆干切片,放入猪肉在大锅翻炒。
待半成熟后,加入一小勺盐巴,继续大火翻炒。
“咳咳咳...”
一股辣味让她一阵咳嗽,用衣袖捂住鼻子,右手翻炒熟后倒入瓷碗中。
随即将煎黄的羊肉用辣椒与姜片,翻炒加热,两碟菜便大功告成。
陈怜端起菜,把菜端进客厅的小方桌上。
“丁香,菜好了,出来吃。”
“好。”
杜丁香从卧室走出,心情愉悦了不少。
“嫂子,我娘的气色方才好转了,真是太好了。”
“真的吗?”陈怜又惊又喜,快步来到卧房,瞧见林翠兰坐在床头,嘴唇与消瘦的脸颊红润起来,那眼睛同样有了些许精神。
“干娘。”
她俯下身,抱住那干瘦的身体。
林翠兰伸出手,抱住她的后背拍了拍,“哈哈,让你担心了,快快吃饭吧,饿了一天了。”
“嗯,好,我一会盛碗粥给你。”
她走出卧房,看到杜丁香将碗粥拿了过来。
“嫂子,快吃饭吧。”
杜丁香舀出一碗白花花的白粥,放在陈怜面前。
“好,你先给干娘装过去。”
杜丁香微微颔首,舀出一碗粥,就在要夹起肉时,却被陈怜阻止。
“嫂子,怎么了?”她疑惑不解。
“干娘的腹部被踢伤了,还是先吃些易消化的白粥为好。”
“厨房还有羊肉,待两日后,干娘好转,你再做给她吃。”
听闻陈怜的话后,缓缓点头。
“是我考虑不周了。”
杜丁香走进卧房,解释一番后,回到客厅吃了起来。
这时,陈怜夹起一大块羊肉放入杜丁香碗里。
“嫂子?”
“多吃点,我昨日已经吃了不少了。”
杜丁香勾起唇角,心底暖流弥漫,“谢谢嫂子。”
饭后,两人在客厅收拾卫生,因为家中出现了打斗,有些椅子,和一些家具已然损坏,客厅也乱糟糟的。
杜丁香满是不舍的将东西丢入院中,待有闲时再处理。
打扫完的二人,来到卧房与林翠兰聊天。
“干娘,我再给你倒点水。”
说罢,陈怜倒满一杯灵水,放入林翠兰手中。
“可我不渴。”
“大夫说,受伤多喝水,好的快。”
林翠兰深信不疑的点点头,喝了大半杯水后,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不由啧啧称奇。
“这大夫真了不得,喝了水之后,人精神了许多呢。”
“是吗?”
杜丁香半信半疑的喝了两口,发现原本有些疲惫的身子,逐渐舒畅了一些。
“好!好像是有些用处。”她半信半疑开口。
“那我尝尝。”
说完,拿起杜丁香的杯子喝了起来,心中暗道,“看来还是有不错的效果。”
“嫂子,有没有感觉?”杜丁香满是期待的询问。
“并没有什么感觉,许是你错觉,也可能因干娘身子受伤,所以才会如此。”
“就似那饥肠辘辘之人,吃下一块喷香五花肉。”
面对陈怜的解释,母女俩信以为真的点头。
而后,三人讲述了陈晓与刘家父子的事情后,瞧夜已深,方才准备休息。
“娘,有事叫我们,我们不关门休息。”杜丁香叮嘱。
“好,你们快去睡吧。”
主屋乃两房一厅的结构,而陈怜便来到杜丁香的闺房休息。
二人脱去棉衣,身穿白色肚兜与白色亵裤躺在炕上,那暖气从底下冒出。
“嫂子,你的皮肤真白。”
杜丁香忍不住伸出咸猪手,在陈怜的小腹游移。
“真羡慕徐鹤哥,若我是男的,肯定娶你为妻。”
陈怜嘴角抽了抽,“可惜你不是。”
“是啊。”
“嫂子,好香。”
杜丁香不客气的窝在她的胸膛。
而陈怜也丝毫不客气,摸向那笔直的大长腿,这是自己最羡慕杜丁香的地方。
“嫂子,我好痒...”
杜丁香被别人的手触摸身体时,浑身起鸡皮疙瘩,完全受不了。
而她越叫唤,陈怜便越起劲。
【哈哈,终于知道为何相公在我叫的越大声,他越卖力了,原来如此!!!】
她仿佛发现了新世界一般,惊喜不已。
最后,杜丁香满脸通红的坐起身,连声投降。
随后撅起嘴,不服气说道,“为何嫂子不会痒?”
陈怜思索片刻开口回答,“许是习惯了。”
闻言,杜丁香一愣,随即露出坏坏的笑容。
“与我说说徐鹤哥都是怎么对待你的?”她一脸好奇的询问。
“小孩子听那么多做甚,不行。”
“嗯,快快讲嘛!”
杜丁香一阵撒娇后,见陈怜还是不肯,便只好乖乖躺下。
两人平躺在炕上,看着天花板。
“嫂子。”
“嗯?”陈怜侧着身看着她。
“明日,我与你一同前去刘文家。”
那怨恨的表情让她一愣,随即点点头。
“好,切记不可伤人性命。”她叮嘱。
“放心吧,若我因此坐牢,我娘可如何是好。”
“况且因为这样的人毁了后半辈子,不值得。”
见杜丁香有如此觉悟,陈怜放心的点点头。
这时,杜丁香侧过身子,两人面对面的相望着,随即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有话与我说?”陈怜道。
“嗯。”
“嫂子,你觉得我还能等马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