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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

南浅突然想起来了,跳起来拍了一下桌子。

这一拍不要紧,把顾霆枭、陆琛和袁乾铭都吓了一哆嗦,这得吓死谁??

三个男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南浅,想看看她到底干了什么。

“我早上吃生腌虾了!”

南浅回答了所有人的疑惑。

“生?腌?虾?”

“生?腌?虾?”

“生?腌?虾?”

三个人异口同声,一个字一个字的反问着南浅。

“对!”

“生腌虾!”

南浅十分确定的点了点头。

“哪来的生腌虾?”

袁乾铭迷茫的看着南浅,自己老板家的早餐自己也吃了很多年,怎么不记得早上会有这种早餐?

顾霆枭也愣住了,南浅的早餐明明是牛奶燕窝羹和大油条,哪来的生腌虾?

陆琛双眼有些迷茫:生腌虾??怎么腌的?

“四爷不是养了一个大海缸嘛。”

“我早上在楼下吃早饭的时候,佣人说大海缸里死了一只大龙虾,刚刚死的。”

“我感觉就这么扔了太可惜了,就让后厨把虾肉给我片出来了。”

“我为了给虾肉杀杀菌,就到了瓶高浓度的白酒泡了泡,然后蘸着山葵吃了。”

南浅想到也就这个步骤,自己碰过白酒。

三个男人一听到这里,顿时哑口无言,准确说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四爷......”

“吃早饭的时候,你去哪了?”

袁乾铭小声的问着顾霆枭。

“你不是让我去书房开了个临时会议吗??”

顾霆枭扭头盯着袁乾铭,自己盯了南浅一晚上,没想到毁在了这个临时会议上。

“南浅啊南浅!!”

“抽血之前不能喝酒,这他妈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知道!”

陆琛咬牙切齿的看着南浅问道。

“我又没有喝!!”

“谁知道泡了泡虾肉都不可以!”

“这又不算喝,我这是吃嘴里的!”

“谁知道吃嘴里的也能查出来!”

南浅还感觉自己挺冤枉的。

“你说的是人话吗??”

“吃嘴里的不算酒吗?”

“你泡了泡虾肉?你大概连泡虾肉的酒都喝进去了吧!”

“你别说都进嘴里了,你拿白酒去肛肠科灌肠都能查出来!”

陆琛真的想掐死南浅,她要是自己平常的病人,他都能把人撵出医院。

“陆琛啊陆琛!”

“你好歹也是名医生!”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因为我脑子里长过肿瘤对吗?”

“你身为一名医生,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在这讲道理!”

“你好意思的吗?”

“你要脸吗!?”

“你这么有能耐,你怎么不上天!?你怎么不去跟太阳肩并肩!?”

南浅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搭理陆琛了。

“我....!!!”

陆琛气的指了指南浅,又指了指自己。

他竟然感觉南浅说的对,他为什么要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争辩讲道理???

“哎不对!”

陆琛又反应过来了。

“你是脑子里长肿瘤,又不是脑子里的神经出现了问题。”

“而且你的肿瘤都取了,这怎么算你脑子里有问题?”

陆琛反驳着南浅。

“那你说,我今天为什么要来抽血?”

南浅双手抱胸,挑了挑眉看着陆琛。

“因为你来复查啊。”

陆琛回答着。

“我为什么要复查?”

南浅继续问道。

“因为你脑子有....问题??”

陆琛再次被南浅绕了进去。

“好好好好好!”

“咱们谁都别考虑这个问题了!”

袁乾铭再次站在了两个人中间打着圆场。

顾霆枭已经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默默地看着像斗鸡一样的两个人。

“这化验报告怎么样?”

袁乾铭将话题重新引回了检查报告上面。

“除了酒精度的问题,根据检查报告和片子来看,她恢复的很好。”

“没有任何复发的痕迹。”

“ 以后定期复查就可以。”

陆琛想到这里,心情好了许多。

“那就行那就行!”

袁乾铭松了一口气,自己家太太的命算是彻底保住了。

最后,南浅坐在陆琛的办公室里玩着手机,三个男人走到院子里抽烟去了。

“小浅,真是辛苦你了。”

顾霆枭看着陆琛,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早就习惯了。”

“从我认识她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她是个孩子脾气。”

“这辈子都长不大。”

陆琛笑了起来,他跟南浅能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次数非常少,基本上都是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我倒是希望她一辈子也长不大,永远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顾霆枭说完后,抽烟的三个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那个他们希望永远都是孩子的...

“小浅呢!??”

顾霆枭从窗户里看着空空荡荡的办公室,哪里还有南浅的身影。

“不知道啊。”

“刚才不还在里面玩手机呢??”

陆琛疑惑地问道。

说话间,南浅突然从窗边站了起来,手里举着一条还在挣扎的蛇:

“你们看啊!!!”

“我抓到了一条蛇!!”

三个人看着南浅兴奋地模样和手里的蛇,眼神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三个男人掐灭了手里的烟,赶紧抬腿跑回了陆琛的办公室。

推开门冲进去的时候,看见南浅正抓着蛇一脸瞧不起它的模样跟它说着话:

“你什么玩意在这瞪我!?”

“你再瞪我就把你眼珠子扣下来做生腌吃了!”

“就你这样的,姑奶奶我有一个抓一个。”

“还想咬我?你打的过我吗?”

“我玩蛇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等你升天了以后,记得去问问你家祖先认不认识我。”

“记住了!我只说一次!我叫南浅!南浅的南,南浅的浅!”

“要是你祖先问起你怎么死的,你要是实话实说。”

“因为你吓唬我,我生气了!所以把你弄死了。”

“你记住了没!”

三个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南浅。

“你…从哪弄的蛇?”

陆琛指着南浅手里的蛇,震惊的问道。

他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时候,心里有一丝侥幸,就是南浅正在抓着一条假蛇玩。

但是当他冲进来看到她手里的蛇是真的时,心里的那丝侥幸没有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从哪弄的蛇?”

“它从你抽屉里爬出来的,我抓了好几下才抓到的。”

南浅一边说一边晃着蛇脑袋。

“从哪!!!?”

“我抽屉里!?”

陆琛被吓了一跳,不是被蛇吓着了,是被它出现的位置吓着了。

“是啊,就这个。”

南浅指了指这条蛇爬出来的位置。

“去查!”

顾霆枭最先回过神,看着袁乾铭说道。

顾氏集团身为医院最大的股东,自然有权利查这条蛇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面。

而且它的位置还是在医生的抽屉里,很有可能是有人蓄意报复,所以必须要彻查。

袁乾铭出去调监控的时候,可把南浅忙坏了,但是忙中又有着不一样的乐趣,开心的要命。

就是苦了陆琛和顾霆枭,两个人被南浅从房间的这头撵到另一头,从地上撵到办公桌上坐着,从办公桌又撵到了沙发上,总之待在哪里都碍事。

“大姐!!!”

“祖宗!!!”

“姑奶奶!!!”

“这他妈是一条蛇!!”

“你是没得玩了!?”

陆琛已经数不明白这一上午已经第几次破防了。

南浅抓到了蛇,就给它上一遍教育课,要求这条蛇要听她的指挥。

上完了教育课,就将蛇放开,看看它听不听指挥。

蛇被松开的一瞬间就跑,南浅就上蹿下跳再抓住它,然后继续上教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