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误会了,我没有!”看着灰原哀眼底升起的恨意赤井秀一立马反驳道。
他承认当初进入组织的方式确实不怎么光明,可......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要解释这么离谱的事情?!
“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降谷零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翻涌,脸上满满都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他和赤井秀一?
只要想想就让他觉得恶心。
柯南没有说话,他看着屏幕里格外熟悉的景象心中骤然升起了一种荒谬又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世良真纯停在一栋无比眼熟的房子面前时达到了顶峰。
“工藤阿姨?!!!”看见那张出现在房门后的脸,铃木园子失声叫了起来,回过神来之后她立马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担忧地看向神色怔松的毛利兰。
“不,不会吧?”阿笠博士一双眼睛睁地滚圆,“难道那个孩子是.......”
所有人的眼神嗖的一下地落在了柯南的身上。
“不可能!”柯南伸心烦意乱地手指着朗姆等人大吼道,“这一定是你们的阴谋!”
“啧,”基安蒂不耐烦地发出一声咋舌音,“敢做不敢当吗?亲缘鉴定书可是你父母亲自看着做的。”
“不过,波本,你是不是有些荤素不忌了?”她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柯南,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这么小的孩子,能满足你么?”
至于怀孕石只要两人长时间接触就能生子这件事情,被基安蒂选择性遗忘了。
反正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细想,而且他们心神俱动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屏幕里的工藤夫妇在最终还是决定将那个孩子养在自己的身边——以养子的形式。
冷眼看着工藤夫妇商讨要怎么向自己隐瞒孩子的真实身份的毛利兰只觉得荧幕里发生的一切都荒谬极了。
不断涌出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用手背用力地抹掉眼泪,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
这就是曾经口口声声将她看做亲生女儿的人......
该说他们真不愧和新一是一家人么?
遇到事情的第一时间想的都是怎么隐瞒她。
“小兰、小兰你别生气,他们不值得!”
铃木园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毛利兰感到手上一暖,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一直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
毛利兰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说自己可以理解他们的决定?
还是说自己这么多年来识人不清?
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铃木园子怒火中烧,暴躁地将工藤家骂了个遍,如果不是目前情况不允许柯南恐怕得狠狠地吃一顿排头。
毛利小五郎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捏的咔咔作响,目眦欲裂地工藤夫妇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
“要是我没弄错的话,他们的儿子还在那个女孩的家里借住吧?”卡尔瓦多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伏特加:“是啊,要是闹翻了的话,他们再去哪里找一个这么合适的住家呢?”
“可以帮助他隐藏身份,转移危险,甚至还有人能够照顾好他的衣食住行。”
“嘶......”卡尔瓦多斯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这也太无耻了吧?”
这不就是想用别人去挡刀么?
“人家觉得这都是为了正义。”基安蒂不无讽刺地说道。
琴酒最后总结了一句:“道貌岸然。”
“你们胡说!柯南才不是那样的人!”吉田步美气呼呼地大声说道。
小小的身体在触及到琴酒冰冷的眼神后猛地瑟缩了一下。
圆谷光彦鼓足了勇气:“没错!柯南也不是故意要变成这个样子的!”
“而且那个孩子柯南本人并不知情......”
“哦?”基安蒂瞥了她一眼,“那你说说看,我们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总、总之你们这是污蔑。”半缩在柯南身后的吉田步美的声音越来越小。
“还是那个问题,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为什么要在明知道自己会带来危险的情况下继续待在那个女孩家里呢?住在自己家里不是更好么?”
吉田步美:......
她无措地抓紧了柯南的胳膊。
柯南倒是有心想要反驳他们,可最终还是挫败地垂下了脑袋。
当然,在有心人的操作下,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被曝光了出来,工藤夫妇为了挽回几十年的友谊,不得不赶回日本,只不过他们在下飞机的前一秒葬身火海。
通过组织伪造的遗嘱,工藤夫妇所有的遗产全都落在了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手上,而那个小小的孩子则被送进了组织培养人才的孤儿院。
“这可真是......”伏特加瞠目结舌地看着另一个自己在五十岚月见指挥下的一系列操作。
居然还能这么玩吗?!
虽然工藤家的积蓄在组织看来算不了什么,但,真的感觉很痛快啊!
“干的漂亮?”基安蒂接道。
睚眦必报的小鬼......
琴酒的唇角轻轻勾着。
没有了足够的金钱的支撑,柯南的生活也变得捉襟见肘了起来。
他开始想尽办法赚钱,来为灰原哀的实验继续提供资金,可他所赚的那点微薄薪水对于实验来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最后甚至办理了休学。
“呵,不自量力。”朗姆不屑的冷哼,“雪莉这就是你放弃组织给你的一切追求的生活么?”
“一个......地下室里面的“小作坊”?”
放弃了丰厚的奖金、优良的生活选择去当一只潜藏在阴沟里的老鼠,雪莉的脑袋怕不是被驴给踢了!
要知道她目前所拥有的一切能力都是组织花了大价钱堆出来的!
后悔么?
灰原哀回忆起自己曾经在组织里的生活,抿紧了唇。
或许是有过后悔的,可是自小与她相依为命的姐姐死在了组织的手里,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继续为组织效力。